袁耀勉強點頭,眉間愁緒略消。
他嘴角泛起輕蔑冷笑"曹操不過閹宦之後,寒門出身,也配與我袁家爭鋒?這天下若非我父親的,也必是本初伯父的,斷不會落入外人之手!"
"正是如此。"
楊弘連連附和,諂笑道"他日袁公登基,公子即便無緣儲位,至少也能封王拜爵,榮華富貴享之不儘。"
袁耀臉上頓時浮現得意之色。
就在這時。
哨塔上突然傳來驚呼"公子快看!北方有兵馬襲來!"
袁耀渾身一震,急忙遠眺。
隻見北方塵土飛揚。
一支玄甲鐵騎正沿著潁水東岸疾馳而來。
"黑旗玄甲!是曹樹的玄甲軍!"
楊弘率先認出,頓時駭然失色。
"曹樹?他不是在官渡嗎?怎會出現在此?"
袁耀麵如土色,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城門處殺聲震天,戰況激烈異常。
楊弘神色驟變,高呼道:“事態緊急,容不得多想!少主速命人落下閘門,絕不可放敵軍入城!”
袁耀猛然驚醒,厲聲喝道:“快收吊橋!閉緊城門!立刻照辦!”
城頭鑼聲驟響,守城士卒慌忙行動,試圖緊閉城門。
五十步外,塵土飛揚。
曹樹冷眼望著陷入混亂的下蔡城,嘴角泛起森然笑意。
“想關城門?癡心妄想!”
他猛然催動戰馬,胯下追電昂首長嘶,如疾風般向前衝去。
專屬“疾馳”能力發動!
戰馬四蹄翻飛,速度陡然倍增,轉瞬已至護城河畔,踏上懸空吊橋。
曹樹揮動禹王槊,寒光閃過,橋索應聲而斷。守軍再無法升起吊橋。
在驚恐的喊叫聲中,他巍峨的身軀已堵在將閉未閉的城門處。
長槊橫掃,十餘名袁軍士卒瞬間倒地斃命。
單槍匹馬,卻如戰神降臨,硬生生奪占城門!
“此人竟是曹樹!”
“就是他陣斬關張,生擒顏良文醜?”
“他怎會突襲我淮南腹地?”
城門內側,袁軍士卒駭然失色,紛紛後退,無人敢上前迎戰。
袁耀大駭,慌忙策馬奔下城牆。
見曹樹孤身破門,不由暴怒:“他僅一人而已!全軍壓上,奪回城門!”
在他喝令下,百餘名袁軍硬著頭皮衝殺上前。
“自尋死路!”
曹樹冷笑一聲,禹王槊卷起凜冽罡風。
鮮血飛濺,衝上前的袁軍如割麥般接連倒下。
“此人武力竟恐怖如斯?”
袁耀麵如土色,震駭失聲。
然而為時已晚——
鐵騎撼城
曹軍黑甲洪流衝破城門,瞬間碾碎袁氏守軍陣型。淮南士卒不及河北精銳,在玄甲騎衝擊下頃刻潰散。
“城門已破!”楊弘策馬奔至袁耀身側,嘶聲喊道,“下蔡不可守,速退壽春!”
袁耀猛然警醒,啞聲喝令:“全軍撤退!”
話音未落,曹樹已駕追電馬殺至。金芒掠過潰軍,轉眼截斷袁耀退路。
“鏘——”
袁耀右手隨劍柄齊斷,慘嚎墜馬。楊弘尚未回神,禹王槊寒光閃過,首級滾落塵土。
“曹氏小兒!”袁耀斷臂染血,目眥儘裂,“吾父必將爾等碎屍萬段!”
曹樹槊尖挑起其左臂,冷笑道:“偽帝袁術,正待我取他首級獻於叔父。”
“哢嚓!”
第二臂落地,袁耀昏死血泊。曹樹收槊喝令:“押往壽春——讓那之徒,好好瞧瞧這份大禮!”
長街儘頭,殘陽如血。
不足一時辰,四座城門高懸曹字戰旗,通往壽春的屏障就此洞開。
曹樹正與孫策爭分奪秒,大軍未及休整,破城當日便揮師渡淮,直指壽春城。
...
壽春偽朝皇宮內。
身形臃腫的袁術醉眼,正撫掌欣賞殿前翩躚舞姿。
階下閻象等臣子卻憂心忡忡,麵如土色。
"主公,合肥危如累卵,孫策隨時可能兵臨城下。"
"臣懇請主公親赴合肥督戰,方可抵禦孫策!"
閻象再度進諫。
"合肥彈丸之地,怎比壽春逍遙?孤不去!"
袁術醉醺醺擺手回絕。
閻象強忍焦慮,又道:"下蔡乃北境要衝,僅駐三千老弱,大公子又不諳兵事,望主公遣良將駐守,以防曹操來襲。"
"曹操那閹宦之後,此刻正與孤的兄長在官渡對峙,哪有餘力犯境?"
袁術嗤之以鼻。
"聽聞曹樹已自徐州馳援官渡,此子非同尋常,臣恐官渡戰局有變啊。"
提及曹樹,閻象目光凝重。
"區區黃毛小兒!"
袁術滿臉輕蔑,"吾兄手握二十萬雄師,縱使曹樹三頭六臂,又能奈乾坤何?"
閻象語塞。
正欲再勸,袁術已煩躁揮手。
"休要擾孤雅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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