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岸邊烽火台徹底消失在視野儘頭,諸葛亮繃緊的肩背才稍稍放鬆。他轉身時,聽見諸葛誕沉重歎息:"鈴姐落入曹賊魔爪,隻怕......"
"血債必須血償!"諸葛亮突然握拳砸向船舷,木屑紛飛中字字鏗鏘:"我諸葛亮在此立誓,定要曹樹十倍償還今日之仇!"
"對!定教他血染東海!"諸葛誕雙目赤紅地附和。
陸遜凝視著逐漸模糊的海岸線,突然嗤啦一聲扯下半幅衣袖:"我陸氏三百亡魂在上,此仇不報,陸伯言誓不為人!"
話音未落,桅杆了望塔傳來刺耳的驚呼:"前方出現曹軍艦隊!"
三人霍然變色,箭步衝至船首。當看清北麵海域景象時,呼吸同時凝滯——三百餘艘五層樓船組成的海上鐵壁,正截斷整片錢塘灣出口。
"曹賊竟還布置了水師埋伏?"諸葛亮素來沉穩的聲音首次出現裂痕。
悠長的號角聲響徹海天。隻見曹軍艦隊同時升起赤紅旗幟,如血色浪潮般向孤舟壓來。
※※※
錢塘港中軍大帳。
曹樹正聽取戰報:"此役共俘獲吳郡四姓三千七百餘人。"
魏延彙報:“陸家和朱家隻有少數人乘船逃脫。”
曹樹淡然揮手:“老規矩,男殺女留。”
魏延補充道:“在俘虜中發現一名女子,名叫諸葛鈴,據查與諸葛家族有關聯,請將軍定奪。”
“諸葛鈴?”曹樹眼中精光一閃,想起錦衣衛曾經的情報——她確實有個姐姐留守徐州老家。
刑場上海風腥鹹。數千世家男子跪伏岸邊引頸待戮,婦人們蜷縮發抖,抽泣聲此起彼伏。
突然有個書生掙脫束縛,厲聲咆哮:“曹樹!你屠戮江東望族,必遭天下讀書人唾棄!沒有士族支持,你們曹家得了江山也坐不穩!”
“聒噪。”曹樹龍淵劍寒光乍現,那顆怒目圓睜的頭顱已滾落沙灘。他看著無頭輕蔑道:“蛀空漢江山的蛀蟲,也配威脅本將軍?”
血沫飛濺中,婦人們的啜泣聲戛然而止,隻剩海浪拍岸的聲響。
文中人物名稱不變,
凜冽殺意中,諸葛鈴麵色蒼白,指尖不停顫抖。
那位將軍收劍入鞘,踩著血泊向她走來。
"姓名。"
冰冷聲音在頭頂炸開,她頓時渾身發冷,眼前浮現出方才那顆滾落的人頭。
"奴...奴婢諸葛鈴..."
銀白戟尖突然挑起她的下頜,寒光映出她驚惶的麵容。將軍端詳片刻,從鼻間哼出半聲冷笑。
"倒是生得周正。"
她耳根發燙,卻不敢挪動分毫。
"與諸葛亮什麼關係?"
"是...是家弟..."
話音未落,凜冽殺機驟然壓來。將身時鬥篷翻卷,擲下的判決如同驚雷:"賜白綾。"
她撲跪在地,羅裙染上泥濘:"奴婢早與那逆賊斷絕親緣!求將軍開恩!"
馬蹄聲停頓須臾,將軍側目睨視著這個匍匐哀求的女子。亂世之中,這等場景他早已司空見慣。
即便是以剛烈著稱的孫尚香,在饑餓數日後也會屈服。
眼前的諸葛鈴顯然並非那種罕見的貞烈女子。
"求饒可以理解,但你說與諸葛亮恩斷義絕是何意?"
曹樹露出好奇之色。
"方才將軍攻入港口時,民女本想登船逃命。"
"誰知諸葛亮為求自保,竟棄民女於不顧,強行啟航。"
"任民女如何哭求都不肯回頭相救。"
"如此薄情寡義之人,豈敢再認作弟弟!"
諸葛鈴含恨控訴道。
曹樹嘴角泛起譏誚的冷笑。
這做法確實符合諸葛亮作風——自荊州搶走黃月英後,那人便已無所不用其極。犧牲親姐又算什麼?
"同窗多年,竟未看出孔明涼薄至此。"
龐統在旁唏噓感歎。
"求將軍開恩,民女願當牛做馬......"
諸葛鈴再度伏地泣求。
曹樹漠然不語。
這女子姿色,豈能動搖他心誌?正欲下令處決時,忽有哨船來報:
"甘呂二位將軍已生擒諸葛亮!"
"好!"
曹樹縱聲長笑。
這根攪亂荊揚的攪屎棍,終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好!甘寧與呂蒙立下大功!”
曹樹高聲讚賞,隨即下令:“速傳此二人,押解諸葛亮來見本將!”
“遵命!”
快船如箭離弦,破浪疾馳而去。
曹樹目露凶光,正盤算著如何處置諸葛亮。
“叮!係統提示:宿主須令諸葛亮氣絕身亡,方可達成暴君使命。”
腦海中突然響起冰冷機械音。
曹樹猛然醒悟,收斂了張狂笑意。
“直接斬殺倒是簡單,這氣死之說卻需費些心思......”
他蹙眉沉思,計上心頭。
忽而,他的視線落在伏地顫抖的諸葛鈴身上。
“諸葛鈴!你可真心歸順本將?”
曹樹厲聲喝問。
“民女願降!隻求將軍開恩,饒我性命,甘願做牛做答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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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鈴連連叩首,姿態卑微至極。
“甚好!”
曹樹陰冷一笑:“本將憐你容貌尚可,欲納為侍妾,你可願意?”
諸葛鈴嬌軀劇顫,霎時雙頰緋紅。
“他竟要納我為妾?”
“我族兄弟皆死於他手,若委身仇敵,豈不遭世人恥笑!”
內心掙紮間——
“哢嚓!”
利刃斬首聲驟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