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正色道:"臣所慮者,乃其戰敗後遁入交州。彼處群山險阻,瘴癘橫行,恐成心腹之患。"
黃忠頷首:"交州地形險惡,若叛軍據五嶺頑抗,確非易與之敵。"
"陸路征討固然艱難,然海路..."
曹樹眼中寒芒乍現。
"海路?"
龐統與黃忠相視一怔。
龐統猛然頓悟:"甘寧水軍未隨主力入湘水,莫非殿下早已令其出海直取交州?"
眾將聞言,皆露恍然之色。
"孫氏傾巢而出,交州空虛。甘寧此番奇襲,必建奇功!"
龐統羽扇輕搖:"莫非殿下攻克巴丘之時,便已料定孫氏動向,故有此部署?"
曹樹笑而不答,帳外戰旗獵獵作響。
龐統神色一震,恭敬抱拳:"殿下運籌帷幄,臣今日又開眼界,實在令人心服口服!"
曹樹朗聲笑道:"今夜不醉不歸,明日揮師南下,定要將江南逆賊一網打儘!"
...
株城。
殘兵不足三千,倉皇退守城內。
司馬徽與呂玲綺苦等多時,始終不見劉協蹤跡。
正當憂心如焚之際,探馬疾馳來報:"啟稟先生,天子已遭曹樹毒手,賊軍正向我城殺來!"
此言一出,滿城嘩然。
司馬徽麵如死灰,呂玲綺怒極拍碎城磚:"費儘千辛萬苦將天子救出許都,竟毀於一旦!可恨至極!"
"曹賊竟敢弑君,當真曠古未聞!"她雙目赤紅,幾欲噴火。
司馬徽喃喃道:"能讓貂蟬倒戈,此子確有通天之能..."
城頭守軍驚恐萬狀:"八萬大軍十不存一,如今連天子都......"
"都怪那貂蟬背主求榮!"呂玲綺切齒怒罵。
司馬徽仰天長歎:"天意如此,非戰之罪啊。"
呂玲綺握緊雙拳:"難道就此坐以待斃?"眼中儘是不甘之色。
【戰略轉移】
殘陽如血,司馬徽輕撫長須凝視南疆:“桂陽山險,唯有與趙範合兵方有一線生機。”
【異域援軍】
嶺南山霧中隱約現出交州旌旗,呂玲綺握緊畫戟:“孫家軍翻越五嶺而來,天不亡我!”
【孤城絕路】
五千敗卒潰至郴城時,城牆雉堞後突然豎起魏字黑旗。趙範玄甲裹身立於箭樓,聲若寒冰:“偽漢氣數已儘,本官已受大魏冊封!”
【背誓之刃】
呂玲綺赤兔馬人立而起,槍尖遙指城頭:“當日血酒尚在喉間,爾竟敢......”話音未落,城頭手已掀開遮箭布。
【智者決斷】
司馬徽突然按住少女顫抖的腕甲:“看東南煙塵。”但見地平線上狼煙驟起,隱約有黑龍旗翻卷。呂玲綺銀牙咬碎,終是調轉馬頭率殘部沒入蒼莽群山。
呂玲綺一時無言,滿腔憤恨隻能強壓心底。
此時。
呂玲綺與司馬徽帶領餘下三千兵馬,避開郴城,朝曲江城方向撤退。
城牆之上。
趙範望著呂玲綺部隊繞城而過,總算放下心來。
"大人,司馬徽他們既已撤離,魏國太子很快便會追來,您真要開城投降?"
副將陳應低聲詢問。
"不然如何?司馬徽這般謀士都敗了,八萬大軍土崩瓦解,你覺得我們能擋住魏國太子嗎?"
趙範反詰道。
陳應沉默不語,眼中卻透著不甘。
"你快些起草降書,派人連夜送往魏國太子處,表明我歸順的誠意。"
趙範眼中閃過精光,繼續道:"隻要保住太守之位,待魏軍離去,這桂陽天高路遠,還是我趙家說了算!"
陳應恍然大悟,又擔憂道:"可若是魏國太子覺得大人隻是迫於形勢投降,不願讓您繼續主政呢?"
趙範聞言打了個寒顫。
"確實...該如何讓曹樹願意留我繼續治理桂陽呢?"
趙範陷入沉思。
深夜,太守府內。
趙範仍在苦思良策,一籌莫展。
忽然。
一陣腳步聲傳來。
"叔父為何事煩憂?"
一道女聲響起。
趙範回首,隻見一位風姿綽約的女子步入廳堂。
正是他的寡嫂樊柔。
當年趙範兄長身患癆病,久治不愈。情急之下,趙範為兄長娶了樊柔衝喜,可惜最終未能挽回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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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日,堂前紅燭未冷,樊柔的夫君便撒手人寰。新嫁娘還未來得及褪下嫁衣,就成了趙家未亡人。
這些年來,趙範為全家族顏麵,始終以禮相待這位年輕寡嫂。此刻見她到來,趙範強打精神作揖道:"嫂嫂想必已知,漢帝命喪魏太子之手,如今敵軍正向郴城逼近。"
"改朝換代已成定局,叔叔何不順天應命?"樊柔輕撫雲鬢勸解道。
趙範眉頭緊鎖:"歸降容易,隻怕那魏太子不容我繼續執掌桂陽。趙氏三代基業..."
話音未落,他猛然瞥見寡嫂傾城的容顏。一個念頭閃電般劃過心頭——傳聞曹樹貪戀美色,若將這位荊南絕色獻上...
"嫂嫂可願保全趙氏門楣?"他突然屏退左右,整衣下拜。樊柔指尖微顫,看著反常的小叔子,檀口輕啟:"叔叔此言何意?"
堂外秋風卷著落葉,在青石板上打著旋兒。
樊柔麵露困惑,輕聲道:"我不過是個婦道人家,能幫什麼忙呢?叔叔說笑了。"
"嫂嫂定能相助!"趙範神色肅然,"我已有保全桂陽太守之位的計策,隻是需要嫂嫂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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