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將他們一網打儘之機!”
魏延將謀劃儘數道明。
“原來主公對樊氏親近,也是計策!”
龐統恍然大悟,望向曹樹的目光滿是歎服。
曹樹淡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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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範狼子野心,他豈會毫無防備?
雖表麵放任趙範活動,暗中卻早已密布錦衣衛。
郴城內外,舉目皆是他布下的眼線。
這番安排,唯有魏延早知端倪。
待到揭開,龐統自然驚歎不已。
平定心緒後,龐統說道:"照此情形,趙範定是勾結了孫氏的交州兵馬,企圖裡應外合夾擊我軍。想必此刻孫氏的交州部隊已在北上途中。"
曹樹霍然起身,大步走出營帳,目光如刀般刺向郴城方向,森然道:"既然趙範自尋死路,本將就送他與孫氏殘黨一並上路!"凜冽的殺意令龐統不禁打了個寒顫。
三天後,郴城西門出現一支三千人的隊伍。趙範身著鐵甲縱馬當先,身後都是農夫裝扮的士卒,押送著百餘輛滿載糧秣酒肉的輜重車。這樣偽裝成犒勞軍隊的隊伍,近日已多次堂而皇之地接近魏軍大營。
就在出發前,趙範特意派人通報曹樹,聲稱又籌集到百餘車糧草犒賞三軍。曹樹照舊盛讚其忠心,準許他們將物資送入大營。
隊伍行至魏軍哨卡時,趙範親自上前拱手道:"末將趙範奉命勞軍,已得太子殿下恩準,還望諸位行個方便。"
值守校尉感歎道:"趙太守又來犒軍啊!可惜咱們兄弟今晚要當值,沒這口福了。"
"諸位辛苦,豈能少了這份心意。"趙範當即命人留下一車酒肉犒賞哨卡守軍。
校尉受禮後笑眯眯地揮手放行:"趙太守實在太客氣了!您快請進,彆讓大營裡的弟兄們等急了。"
待趙範率部通過後,校尉立即收斂笑容:"速去稟報殿下!"一騎快馬當即絕塵而去。
順利通過哨卡的趙範心中稍安,催促隊伍加快速度。望著越來越近的魏軍大營,他眼中閃爍著壓抑不住的亢奮——種種跡象表明,曹樹對他仍無半點戒心。
趙範策馬直逼魏軍大營。若能順利潛入,麾下三千精兵便可趁其不備突襲得手。
交州孫氏大軍亦將於南麵策應進攻。兩相夾擊之下,必能擊潰魏軍。
魏軍營寨轉眼已在眼前。守門士卒照例放行,趙範率眾入內。營中寂靜無聲,唯有零星衛兵值守,不見主力蹤跡。
"曹樹果然中計!"趙範眼中凶光驟現。
數名魏卒笑臉上前,正要查看輜重車上的酒肉。"動手!"趙範驟然拔劍,寒光閃過,當先一名士卒應聲倒地。餘眾驚駭僵立。
"發信號!全軍突擊!"趙範揮刀大喝。狼煙騰空而起,向孫家軍發出進攻訊號。三千甲士掀開糧草偽裝,執刃衝向大營深處。
趙範一馬當先,直撲中軍大帳。未及二十步,忽聞金鼓齊鳴。原本寂靜的營盤瞬間伏兵四起,魏軍如潮水般湧出。
"有埋伏?!"趙範麵如死灰,囂張氣焰儘消。三千桂陽兵慌亂擠作一團。
陣前白馬銀槍的趙雲徐徐而出,槍尖直指趙範:"殿下早知爾勾結孫氏殘黨,妄想偷襲大營。此等拙劣伎倆,豈能瞞過太子法眼?"
趙範渾身劇顫,險些墜馬。
《計敗驚魂》
火光映紅天際,趙範五指深深掐入掌心,不可置信地喃喃:“樊氏媚骨天成,曹樹怎會未中之計?”
鐵甲錚鳴驟起!趙雲銀槍劃破硝煙,雷霆暴喝震徹沙場:“魏國兒郎聽令——誅儘桂陽叛黨!”
血色瞬息吞沒三千精兵。混亂中,白馬如電穿透戰陣,槍尖直鎖趙範咽喉。“撤!撤回郴城!”聲帶扯出血沫的嘶吼聲中,太守險些墜馬,殘部如喪家之犬潰逃。
殘月照見郴城輪廓時,僅剩四百餘騎。趙範仰頭厲呼:“陳應!速開城門——”
冰冷的墜物聲炸響在馬蹄前。陳應雙目圓睜的首級仍在滲血,城垛忽然豎起密密麻麻的魏字黑旗。
金甲青年摟著樊柔自陰影中踏出,腰間玉玨輕磕城磚。“太...太子?!”趙範佩刀當啷墜地,眼前浮現出白晝那幕——曹樹撫弄著樊柔發間金釵輕笑:“計?趙太守下次不妨換個新鮮花樣。”
城頭火把忽地大亮,照得趙範渾身發顫。原來那日帳中意迷的曹樹,不過是釣他出城的傀儡!
【
箭雨破空聲驟然響起。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此時不降更待何時!"
樊柔的厲喝刺破晨霧。
趙範瞳孔驟縮,握韁繩的手猛地收緊。
"她竟......徹底成了曹樹的人?"
青白交錯的指節暴露出他內心的驚濤駭浪。城垛後的弓弦繃緊聲密密響起時,這位桂陽太守終於滾鞍下馬。
"臣罪該萬死!求陛下開恩!"
額頭重重叩在染血的夯土上。
曹樹垂眼睨著腳下戰栗的身影,玄色披風被晨風吹得獵獵作響。
"既要性命又要權勢,貪心不足。"
揮落的手臂帶起一片箭嘯。
三輪齊射後,血泊中的軀體已看不出原本模樣。樊柔下意識攥住身旁的鎧甲,指甲在精鐵上刮出細響。
"夷三族。"
這三個字讓她的脊背滲出冷汗。忽然慶幸自己此刻站在勝利者身側,而非那具插滿箭矢的旁。
"孫策..."
曹樹磨拭著劍柄望向東南方,樊柔在他眼中看見了未熄的殺意。
新寫:
南邊,曹樹眼中寒光閃爍。
郴城南五裡。
夕陽西沉。
樹林中湧出三萬餘孫家軍,列陣向魏營挺進。孫家四兄弟執銀槍而立。
"大哥二哥,請在天之靈庇佑我等誅殺曹樹!"四人向天默禱。
突然!
魏營方向一道狼煙衝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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