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三首詩詞都以書法形式呈現,網友的關注點都在筆法上。
甚至有人質疑《望嶽》是抄襲之作。
至於曲老、孫老書寫的《將進酒》和《江雪》,更沒人聯想到遠。
當時這些作品並未引起太大反響。
若遠能奪冠贏得獎金,將充分展現其才華,為平台帶來更多流量。
增加他的鏡頭是必然選擇。
電視台直播則側重教授訪談,這是常規操作。
就像領導視察時,鏡頭主要對準發言的負責人。
剩餘的學生鏡頭,自然會選擇外形出眾的選手。
為提高收視率,這種做法無可指摘。
這樣會不會太突然?
突然曝光對和樂兒確實是個挑戰。
其實很自然,就算我不安排,攝影師們也會主動捕捉學姐的鏡頭。
遠同學,不能這樣評價工作人員。欣賞美是人之常情。
老練的左建華一邊糾正,一邊巧妙恭維:年輕真讓人羨慕,我家那小子什麼時候能帶女朋友回來呢。
叔叔,公司有規定不準同事之間談戀愛,不然我一定給您挑個漂亮兒媳婦。
?您兒子也在我們公司上班?
和樂兒有些意外,沒想到朱明竟是自家同事。
不過像他這樣的大老板,不讓兒子在家當少爺,跑來遠這小公司圖什麼。
你也是咳...
叔叔,我們公司名字很見不得人嗎?怎麼說到一半卡殼了?
見朱明欲言又止的模樣,遠頓時不太高興。
這是在嫌棄他起的公司名?
倒不是難聽,就是有點說不出口。
學姐,朱叔叔的兒子是朱浩,青黴素樂隊的主唱。
我們公司剛簽下他們樂隊。
遠索性說開,反正和樂兒遲早會在公司碰到耿浩。
哦,這樣。
和樂兒反應平淡。耿浩雖然難纏,但不過是眾多追求者之一,沒什麼特彆的。
飯吃得一般,但事情辦得挺順利。
左建華一回到禮堂就按遠的交代,跟顫音的攝像溝通好了。
遠和和樂兒也回到了人大的隊伍裡。
鐘老和曲老幾位已經坐在主席台上。
這排場有點簡陋。
遠見沒幾個記者,連官員都沒來,覺得這次古詩詞大會辦得有點隨意。
已經不錯了,上次的大會我去過,連記者都沒幾個。
幾位老教授一向不喜歡大操大辦,不知道這次為什麼這麼隆重。
和樂兒大學三年每年都參加古詩詞大會。
還能為什麼,當然是因為我。
要我說,學校最高調的決定就是選了你來參賽。
參賽人選都是內定的,這事大家心照不宣。
學姐就等著看我拿第一吧。
今天是周五,比完賽拿了獎金,要不要一起看個電影?
古詩詞大會結束至少晚上九點,看完電影估計要到午夜。
人大的宿舍肯定已經鎖門了。
學弟,我忘記帶身份證了。
這樣。
遠猶豫片刻,終究沒說出我有車這種話。
開始登記了,按順序來。
人大的老師看到工作人員舉起指示牌,立即催促學生排隊登記。
和樂兒排在遠前麵,輪到她時工作人員突然放慢動作。
登記流程本該很簡單,核對身份證和學生證即可。
但工作人員在和樂兒這裡卻卡住了。
能不能快點兒?
遠很不耐煩,猜到這肯定是京都大學學生會的人。
人大的同學,我做事謹慎是為了保證活動順利進行。要是不願等,可以去其他登記處。
遠從沒見過這麼厚顏假公濟私的。
盯著學生證背麵的電話號碼算什麼?
要不是看見對方嘴唇微動,他都想不到這人在默記號碼。
你們京大沒美女嗎?想要聯係方式不會直接問?給不給是彆人的自由。偷偷記號碼想乾嘛?事後擾?
請注意言辭!我隻是在核對信息。
核對個鬼!
遠的喊聲引來了旁邊的老師。
怎麼回事?
遠算是見識到什麼叫厚顏了。
登記完的同學請入場,沒登記的請去其他窗口。
京都大學這位教授處事確實老練。
眼下他無暇深究是非曲直,隻想著先讓遠離開避免事態升級。現場聚集的媒體眾多,若拖延到下午一點直播開啟,即便是名校也擔不起這樣的負麵新聞。
這大會我不參加了,樂兒學姐我們走。
真沒想到京都大學還有這種學生。
雖然宋義承諾的五千萬即將到賬,遠對比賽獎金仍有需求,但已不那麼迫切。原本該是主角的他,實在不願忍受無端刁難。若退出消息傳到曲老耳中,那幾位前輩未必會痛快支付承諾的一千五百萬——即便顧及顏麵最終兌現,也絕非心甘情願。
這樣合適嗎?
學姐不必擔心校方。若連學生受委屈都不維護,這樣的學府不值得留戀。
人大師生陸續進場時,遠二人恰是最後登記的學員。幾位人大學長雖注意到衝突,卻都作壁上觀。
同學,這將被視為自願棄權。登記老師提醒道。
棄權就棄權,這種詩詞大會本就乏味。
見遠態度堅決,老師也不再勸阻。畢竟非前三名選手退賽,不會引起太多關注。和樂兒雖覺可惜,仍選擇與遠共同進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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