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景澄端著空碗的手頓在半空,難以置信地轉頭看她。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看著她又重新閉眼蜷縮起來、一副我邏輯完美無需反駁的模樣,最終想說的話都咽了回去。
算了,跟一個生理期的女人爭論,說到天邊去都是自己不對。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語氣裡帶著認命:
“陳佳怡,我上哪兒再去找一個像我這樣的男保姆?”
陳佳怡眼睛都沒睜,
“哪有男保姆賴在女主人房裡不走的?”
周景澄啞口無言,端著空碗,轉身出去了。
聽著關門聲,陳佳怡緩緩睜開眼。
房間裡似乎還殘留著白粥的暖香和他身上的氣息。
男保姆……
她想起林薇之前也是這麼說的,“周主任這種高質量的男保姆,離了是有點可惜。”
一股莫名的煩躁感又湧了上來,比小腹的鈍痛更讓她心煩意亂。
她拉起被子,把自己整個蒙住,想要隔絕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身體終究是疲憊的,在不適與混亂的思緒中,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周景澄洗完澡,站在臥室門口猶豫了。
剛剛“男保姆賴在女主人房裡不走”言猶在耳,但他更記得她蜷縮起來時顫抖的肩膀。
他最終還是輕輕推門走了進去。
床頭的夜燈散發著昏黃的光暈,陳佳怡麵向著他這邊側臥,眉頭舒展開,呼吸均勻綿長,似乎腹痛緩解後,睡得比之前踏實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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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澄鬆了口氣,動作極輕地在她身側躺下,儘量不驚擾她。
他回想著白天的一切,從她把冰可樂含在嘴裡的模樣到那句“現在換人也來得及”,
再到自己那句關於“乖巧懂事”的失言。
周景澄覺得自己說什麼錯什麼。
明明是想關心,但總把陳佳怡惹毛,雖然自己喜歡看她發毛發脾氣的樣子,但是每句話都把她弄生氣,事態就升級了。
他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裡得罪她了?
為什麼他越是努力想靠近,她似乎就離得越遠?
思緒正紛亂間,身邊熟睡的人忽然動了一下。
她無意識地朝他這邊蹭了蹭,額頭幾乎要貼上他的手臂。
緊接著,一條腿自然地抬起,又跨在了他的敏感肌上。
周景澄身體瞬間僵住,在陳佳怡麵前,他永遠不會脫敏。
那點重量和溫度,像一塊小石子投入他混亂的心湖,奇異地撫平了些許煩躁。
算了。
就這樣吧。
……
周末兩天,陳佳怡實現了徹底的躺平。
除了必要的去洗手間,她幾乎沒離開過床。
而周景澄則完美履行了男保姆的職責,隨叫隨到,24小時貼身服務。
周一早晨,
陳佳怡爬起來,感覺整個人活過來了大半。
“今天我自己坐地鐵,你不用送我了。”
周景澄從報紙上抬起頭,想說還是送她,但又怕說錯話,
“隨你。”
在她換好鞋準備出門時,他卻站起身,
“等下,忘了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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