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衛東,不過是那個男人手下,一條聽話的狗而已。
晚宴異常豐盛,山珍海味擺了滿滿一桌。
飯桌上的氣氛,在蘇婉和李念的天真爛漫中,顯得其樂融融。
但李承風卻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平靜的湖麵下,洶湧的暗流。
蘇倩的每一次夾菜,每一次敬酒,眼神都會若有若無地飄向他,帶著露骨的挑逗和邀約。
而趙衛東,則對妻子和“恩人”之間這種心照不宣的交流,視若無睹,隻是一個勁地埋頭喝酒,臉上始終掛著謙卑的笑容。
這真是一場精彩的表演。
李承風一邊和蘇婉聊著天,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欣賞著這對夫妻的“雙簧”。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蘇倩端著一杯紅酒,起身給李承風敬酒。在經過他身邊時,手腕“不小心”一抖,大半杯紅酒,全都灑在了李承風的白色襯衫上。
“哎呀!”蘇倩驚呼一聲,臉上寫滿了慌亂和自責,“對不起,李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沒事。”李承風擺了擺手。
“怎麼會沒事呢!這可是你最喜歡的襯衫。”蘇婉心疼地站起來,拿出紙巾就要幫他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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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你彆動,你坐著。”蘇倩一把攔住她,然後急切地對李承風說,“李哥,快,快去洗手間處理一下,不然就洗不掉了。我帶你去,我知道用什麼能洗掉紅酒漬。”
說著,她就拉著李承風的手臂,不由分說地將他往二樓的客用洗手間帶。
趙衛東看著兩人的背影,端起酒杯,一飲而儘,臉上依舊掛著那副憨厚的笑容,仿佛什麼都沒看見。
李念則好奇地問:“媽媽,蘇倩阿姨懷孕了,怎麼還毛手毛腳的呀?”
蘇婉笑著刮了刮女兒的鼻子:“你蘇倩阿姨就是這個冒失的性子,懷了孕也沒改。”
李承風被蘇倩半推半拉地帶到了二樓的洗手間。
門剛一關上,蘇倩臉上的慌亂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飾的欲望和渴求。
她沒有去拿什麼去汙劑,而是直接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了李承風。
“我好想你。”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臉頰在他的後背上不停地廝磨著,“你都好久不來找我了。”
李承風的身體沒有動,任由她抱著,聲音卻冷得像冰:“下麵,我的妻子,我的女兒,你的丈夫,都在等著我們。”
“我不管!”蘇倩抱得更緊了,“我隻要你抱抱我,就一會,一會就好。”
李承風轉過身,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
“蘇倩,記住你的身份。”他的聲音裡不帶一絲感情,“你最大的籌碼,是你肚子裡的孩子,而不是你這張臉,和你這副身體。”
“彆做多餘的事情,惹我厭煩。”
李承風俯視著她,就像在看一件屬於自己的物品。
他沒有再多說一個字,轉身打開了門。
當他重新回到飯桌前時,襯衫上的紅酒漬還在,但他臉上的表情,卻和離開時一模一樣,雲淡風輕。
“沒事,一點酒漬而已,回去換一件就好。”他對關切地看著他的蘇婉笑了笑。
晚宴結束後,李承風一家準備告辭。
在門口,趙衛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對李承風說道:“對了,李哥,您之前讓我去雲棲山考察的那個環保材料項目,我發現……秦氏集團的一個子公司,好像也在接觸。”
李承風的腳步頓了一下。
他抬起頭,看向夜空。
一輪彎月,正靜靜地掛在天上。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秦雅,你終於還是忍不住,要在這盤棋上,落下你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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