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蘇婉的領地。
空氣中彌漫著她慣用的那款梔子花香薰的淡雅氣息,梳妝台上整齊地擺放著她昂貴的護膚品,床頭櫃上,那張放大的婚紗照裡,蘇婉笑得溫婉動人,依偎在李承風身邊,幸福得仿佛能溢出相框。
每一個細節,都像一根根無形的針,密密麻麻地紮在秦雪的心上。她感覺自己像一個闖入彆人神聖殿堂的竊賊,肮臟,卑劣,無處遁形。
李承風將她壓在身下,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體的僵硬和細微的顫抖。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就像馴服一匹充滿野性的小馬,看著它從抗拒到屈服,最終溫順地任由自己驅策,那種征服感,遠比單純的肉體碰撞來得更讓他著迷。
“遊戲,現在才剛剛開始。”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一絲玩味的殘忍。
秦雪閉上眼睛,淚水不受控製地從眼角滑落,浸濕了蘇婉常用的那個真絲枕套。她不敢睜眼,不敢看這張婚紗照,不敢看這個房間裡屬於另一個女人的一切。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分成了兩半,一半在強烈的羞恥和負罪感中備受煎熬,另一半卻在李承風霸道的侵略下,不受控製地泛起一陣陣陌生的戰栗。
“不……不要在這裡……”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細若蚊吟,與其說是反抗,不如說是絕望的哀求。
“為什麼不?”李承風的手指撫過她掛著淚痕的臉頰,動作看似溫柔,說出的話卻冰冷刺骨,“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她之間,與我和你之間,有什麼不同嗎?現在,我讓你親身體驗一下。”
他就是要用這種最直接、最殘忍的方式,在她心底刻下烙印。讓她明白,她永遠不可能取代蘇婉的位置,她隻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影子,一個被他恩準,才能短暫踏入這片禁區的玩物。
這種認知,比任何羞辱的話語都更能摧毀一個女人的自尊。
李承風俯下身,他的吻不再像之前在陽台上那樣帶著片刻的溫存,而是充滿了純粹的掠奪與占有。他撬開她的唇齒,肆意地攻城掠地,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秦雪的腦子一片空白,所有的掙紮和反抗都在這霸道得不容拒絕的吻中消弭殆儘。她像一個溺水的人,放棄了所有求生的本能,任由自己沉入這片由欲望和羞恥構成的深海。
房間裡的空氣仿佛被抽乾,隻剩下兩人交織的呼吸聲和心跳聲。
窗外的江景依舊璀璨,霓虹閃爍,映照著這座城市的繁華。但這一切,都與這間主臥裡正在發生的一切無關。這裡,是李承風為秦雪精心打造的,一個名為“沉淪”的牢籠。
他要的,從來不隻是她的身體。他要的是她的靈魂,她的意誌,她的一切。他要看著這隻曾經驕傲、倔強的小貓,徹底褪去所有的偽裝和利爪,心甘情願地匍匐在他的腳下,成為隻屬於他一個人的私有物。
他的手開始不滿足於僅僅是擁抱,而是帶著滾燙的溫度,在她身上遊走,點燃一處處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火焰。
秦雪的身體在他的觸碰下,不受控製地輕顫著,口中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這聲音像是一劑催化劑,讓李承風眼底的墨色更濃。
他欣賞著她這副被欺負狠了,卻又無力反抗的模樣,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叫我的名字。”他停下動作,命令道。
秦雪緊咬著下唇,不肯開口。這是她最後的,也是最微不足道的掙紮。
李承風輕笑一聲,並不惱怒。他喜歡她的倔強,這會讓接下來的征服變得更有趣。他低下頭,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吐出兩個字。
那兩個字,是之前在辦公室裡,他命令她叫過的。
秦雪的身體猛地一僵,仿佛被電流擊中。她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的臉上帶著一絲邪氣的笑容,仿佛一個引誘凡人墮落的惡魔。
最終,在李承風極具壓迫感的注視下,秦雪的所有防線徹底崩潰。她顫抖著嘴唇,用帶著哭腔的聲音,順從地輕喚出那個名字。
“承風……”
聽到這聲帶著哭腔的呼喚,李承風滿意地笑了。他再次吻住她,這一次,秦雪不再僵硬,而是閉上眼睛,笨拙而生澀地回應著他。
窗外的夜色越來越濃,將整個房間都吞噬。
這場在禁區裡上演的遊戲,注定無人知曉。而那個被鎖在門內的女孩,也將在今夜,徹底失去她的過去,和她的未來。
她的世界裡,從今往後,隻剩下這個名為李承風的男人。
他是她的劫,也是她的神。
喜歡重生白月光她爹,我爽翻了請大家收藏:()重生白月光她爹,我爽翻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