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車子抵達司氏集團樓下。
司景年推開車門,黑色高定西裝勾勒出挺拔頎長的身形,周身的冷冽氣場讓門口的保安都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
他快步走進電梯,直奔頂層總裁辦公室。
剛走進辦公室,林川就拿著一疊文件迎了上來。
“總裁,網上關於司氏與夏氏的負麵熱搜已經全部壓下去了。”
他走到寬大的辦公桌後坐下,修長的手指隨意搭在桌麵上,指節分明。
“關於您和夏小姐的不實傳言,我們已經讓公關部一同處理了,大部分營銷號已經刪除相關內容,剩餘的也在強製下架中。”
司景年指尖漫不經心地敲擊著桌麵,冷白的燈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下頜線繃得像淬了冰,眼底沒有半分溫度。
“強製下架?”
他薄唇輕啟,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林川,我要的不是‘下架’,是讓這些東西從互聯網上徹底消失,不留痕跡。”
林川心頭一緊,連忙躬身應道。
“是!我馬上讓公關部加大力度,聯係技術團隊徹底清理緩存,保證不會再有任何相關內容流傳。”
林川的聲音帶著幾分遲疑,指尖捏著文件的邊角微微泛白。
他深吸一口氣。
“總裁,還有件事……
網上關於夏氏集團的違規事情。”
司景年敲擊桌麵的手指猛地頓住,他眼底的寒意加深了幾分。
“說清楚。”
他咽了口唾沫,將文件攤開在司景年麵前,聲音帶著難以掩飾的凝重。
“總裁,技術部在深挖熱搜背後推手時,發現了夏氏集團更嚴重的違規操作。
他們去年為了壟斷城南建材市場,故意偽造同行‘鼎盛建材’的產品質量報告,聯合質檢機構發布虛假公告,還切斷了鼎盛的所有供應鏈。”
司景年的目光落在文件裡鼎盛建材老板跳樓未遂的新聞報道上,指尖敲擊桌麵的力度不自覺加重。
冷白的燈光下,他眼底的寒意幾乎要凝成冰。
林川看了老板一眼。
知道這是讓他繼續說下去。
“鼎盛建材不到半個月就宣布破產,老板欠了一屁股債,妻子帶著孩子回了老家,現在還在醫院養傷。”
林川的聲音壓得更低,
“一年前,夏沁小姐剛回國時,她讓夏氏的人混進依氏的研發部,偷偷拷貝了核心技術的半成品方案。
緊接著,陸氏就突然發難。
他們先是撕毀了和依氏簽訂的三年合同,和依氏解約並且讓他們麵臨巨額賠償。
夏氏出麵牽頭,給依氏的十多家核心供應商施壓,要麼終止合作,要麼把供貨價提高三倍。
有兩家不願意妥協的供應商,第二天就被稅務部門上門查賬,最後隻能被迫解約。
依氏急著找新供應商,可沒人敢接。
誰都知道。
得罪陸氏和夏氏,在這個圈子裡根本沒法立足。”
而且以司景年對夏沁和夏氏集團的維護。
得罪了夏氏,也就等同於得罪司氏。
林川的聲音卡在喉嚨裡。
他看著司景年冷硬的側臉,那句“得罪夏氏等同於得罪司氏”在舌尖轉了又轉,最終還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