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花啊,彆亂說。”全孝盛勉強笑了笑,“會長是對我們都很好,給了我們機會。”
“是嗎?”韓善花歪了歪頭,眼神清澈卻帶著一絲了然的直白,“可是,會長會深夜去練習室給歐尼送宵夜聊天嗎?會在安可舞台上特意感謝‘給予聲音力量的人’還送項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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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我受傷的時候,接到電話立刻派最好的醫療隊來,還說‘下次有事還可以打’嗎?”
她每說一句,全孝盛和宋智恩的臉色就變一分。
韓善花看著兩位歐尼驟變的臉色,輕輕歎了口氣,拄著拐杖站起來,聲音很輕,卻像小錘子敲在兩人心上:
“其實……我都明白的。會長那樣的人,像太陽一樣,我們隻是偶然被光照到的……小花小草吧。能被照到,已經很幸運了,不是嗎?我隻是覺得……我們之間,不用藏著掖著。反正……目標都是一樣的。”
說完,她拄著拐杖,慢慢地、一步步地挪出了會客室。
留下全孝盛和宋智恩,久久無言。空氣中彌漫著被戳破秘密的羞窘、釋然,以及一種更深沉的、同病相憐般的複雜情緒。
目標一樣……是啊,她們的心,不知從何時起,都悄悄偏向了同一個方向。而這個認知,在獨自麵對時是隱秘的悸動,在彼此對視時,卻成了尷尬又難以忽視的共鳴。
次日下午,仁川機場,私人停機坪。一架線條流暢的龐巴迪環球快車安靜地停泊著。
劉天昊已經到了,簡單的白襯衫和卡其褲,戴著墨鏡,正站在舷梯旁和機長低聲交代著什麼。
四個女孩陸續抵達。全孝盛一身利落的休閒裝,戴著寬簷帽和墨鏡。
宋智恩則是清新的碎花連衣裙。韓善花腳上還打著石膏,但換上了方便活動的褲裝,拄著拐杖,精神不錯。鄭荷娜依舊是一身黑,背著個巨大的登山包,帽簷壓得極低。
看到彼此,氣氛還是有些許不自然。但劉天昊似乎完全沒察覺,隻是對她們點了點頭:“上飛機。座位隨便坐。”
機艙內部奢華而舒適。四個女孩各自選了位置坐下,彼此間隔著距離。劉天昊最後上來,坐在了前部獨立的座位上,拿起一份財經雜誌看了起來。
飛機平穩起飛,穿越雲層。起初的沉默有些難熬。韓善花試圖找話題,但效果一般。直到空乘送來精致的飲品和點心,氣氛才稍微活絡一些。ixtape我循環好久了,那首《觀測者》的編曲太神了!”韓善花試圖和鄭荷娜搭話。
鄭荷娜“嗯”了一聲,目光飄向窗外。
宋智恩小口喝著果汁,猶豫了一下,輕聲對全孝盛說:“歐尼,舞劇《蛻》的首演票,我托人拿到了,到時候我去看。”
全孝盛笑了笑:“謝謝智恩。你的音樂劇排練還順利嗎?”
“還行,就是唱段有點難,還在摳細節。”
女孩們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工作,刻意避開了某個共同的話題中心。但眼神的偶爾交彙,和某些心照不宣的停頓,還是泄露了底下的暗流。
飛行過半,劉天昊忽然放下雜誌,轉過身,看向她們:“都彆繃著了。出來玩,放鬆點。”他指了指機艙尾部的一個小酒吧台,“那裡有酒,有遊戲,自己玩。當我不存在。”
他說“當我不存在”,但那存在感怎麼可能忽略?不過他的話似乎是一個許可,允許她們暫時放下那些尷尬和顧忌。
韓善花最先響應,拄著拐杖挪到吧台,給自己倒了杯果汁,又給其他人也拿了喝的。慢慢地,全孝盛和宋智恩也走了過去。鄭荷娜猶豫了一下,也默默跟了過去。
幾杯低度數的雞尾酒下肚,加上遠離熟悉環境帶來的鬆弛感,女孩們的話匣子漸漸打開了。
從練習生的趣事,到ts時期的辛酸,再到“淬火”三個月的非人折磨,最後,話題無可避免地,滑向了那個改變了一切的男人。
“……那時候我真的覺得完了,在那種地方教舞,一輩子就這樣了。”全孝盛晃著酒杯,眼神有些迷離,“會長出現的時候,我以為是來通知解約的。”
“我也是,在地下室唱那些垃圾ost,嗓子都快唱廢了。”宋智恩低聲說,“他帶我去‘天籟’,說我的聲音不該被那樣糟蹋。”
“我摔在地上的時候,腦子一片空白,隻知道疼和怕。”韓善花摸著自己打著石膏的腳,“可電話一接通,聽到會長的聲音,我就莫名其妙覺得……有救了。”
鄭荷娜一直沒怎麼說話,隻是默默喝酒,聽到這裡,忽然嗤笑一聲:
“你們這算什麼。我特麼在地下場子跟人動手,他過來三兩句把那些渣滓打發了,然後跟我討論fo和押韻。我當時就覺得,這人要麼是瘋子,要麼是神仙。”
她的話引得其他三人一陣輕笑,氣氛奇異地緩和了不少。
“你們說,”韓善花托著腮,眼睛亮晶晶地看著窗外的雲海,“會長他……到底為什麼對我們這麼好?真的隻是因為……我們是‘潛力股’?”
這個問題讓空氣再次安靜下來。四個女孩互相看著,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困惑,和一絲不敢深究的悸動。
“不知道。”全孝盛輕輕搖頭,手指無意識地撫過脖頸間的絲巾,“但他看我們的眼神……有時候,不像隻是在看商品或者員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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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我寫的歌。”鄭荷娜忽然說,聲音有些悶,“不是客套,是真懂。連我自己都沒弄明白的情緒,他都能聽出來。”
“他記得我媽媽生病,匿名付了醫藥費。”韓善花小聲補充。
“他給我調整錄音的混響參數,讓整首歌的意境都升華了。”宋智恩的聲音柔得像水。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說著那些看似微不足道、卻直擊心靈的細節。每說出一件,彼此間的距離仿佛就拉近一分。
因為她們發現,那個高高在上、如同神隻般的男人,在對待她們每個人時,都有著獨一無二的、深入細節的“看見”和“懂得”。這種“特彆”,並非獨享,卻又真切地發生在每個人身上。
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四人之間彌漫開來。不再是尷尬的競爭或隱瞞,而是一種……共享著同一個巨大秘密、承受著同一種複雜情感的、難以言喻的共鳴與聯結。
她們是情敵嗎?似乎是。但又不僅僅是。她們更是戰友,是共同被拯救、被塑造、被賦予了新生的“幸存者”,是共享著對同一個男人深刻感激與複雜情感的“同謀”。
“算了,”鄭荷娜將杯中酒一飲而儘,把杯子重重放在台麵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看向其他三人,眼神恢複了平日的銳利,卻又似乎多了點什麼,“想那麼多乾嘛。反正現在這樣,不壞。比以前強一萬倍。”
她頓了頓,語氣有些彆扭,但異常清晰:“至少……咱們四個,誰也彆笑話誰。都一樣。”
都一樣。這三個字,像一把鑰匙,打開了最後的心結。
全孝盛怔了怔,隨即緩緩露出一個釋然的、溫柔的笑容,點了點頭。
宋智恩眼圈微紅,也輕輕“嗯”了一聲。
韓善花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忽然笑了,那笑容燦爛如濟州島午後的陽光:“嗯!都一樣!那我們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秘密聯盟!”
“幼稚。”鄭荷娜彆開臉,但嘴角似乎向上彎了一下。
飛機開始下降,穿透雲層,蔚藍的海岸線和鬱鬱蔥蔥的漢拿山映入眼簾。濟州島到了。
舷窗旁,劉天昊不知何時摘下了墨鏡,正靜靜地看著窗外越來越近的景色,也聽著身後女孩們那漸漸變得輕鬆、甚至帶上一絲親密的笑語聲。他的臉上沒什麼表情,隻有眼底深處,掠過一絲極淡的、近乎滿意的微光。
飛機平穩降落在私人的沿海小型機場。艙門打開,帶著海水鹹味和植物清香的溫暖空氣湧了進來。兩輛黑色的豪華商務車已經等候在旁。
“上車,先去住的地方。”劉天昊率先走下舷梯。
四個女孩互相看了看,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後依次下車。全孝盛自然地扶了韓善花一把,宋智恩幫她拿著拐杖,鄭荷娜則順手提起了韓善花的小行李箱。
她們跟在劉天昊身後,坐上車。車子駛離機場,沿著風景如畫的海岸公路飛馳。窗外的陽光、海風、綠意,還有身邊這些分享著同一份沉重又甜蜜秘密的同伴,讓她們的心情前所未有地輕鬆起來。
是啊,都一樣。這份複雜的情感,這份被同一個人深刻影響的命運,成了她們之間最新的、也是最堅固的紐帶。未來會怎樣?誰也不知道。
但至少此刻,在這片遠離喧囂的海島上,她們可以暫時放下那些糾結,享受這份來之不易的、帶著奇異共鳴的“團隊旅行”。
車子駛入一片隱蔽性極佳、麵向蔚藍大海的彆墅區。最裡麵那棟占地廣闊的現代風格彆墅,就是他們未來三天的住所。巨大的落地玻璃牆,無邊泳池,私屬沙灘,極致的奢華與寧靜。
劉天昊下車,對迎上來的管家吩咐了幾句,然後轉身對女孩們說:“房間自己選,行李會有人送去。晚上七點,泳池邊燒烤。現在,自由活動。”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四張帶著興奮和默契的年輕臉龐,嘴角幾不可察地向上彎了一個細微的弧度。
“玩得開心點,我的……美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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