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信任,不知從何時開始,已經根植心底,比她想象的還要深。
就在秦酒內心天人交戰,理智與某種陌生的情感激烈搏鬥時。
瑞克似乎將她短暫的沉默當成了另一種回答。
他眼底最後一絲克製的光芒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掠奪的強勢。
他不再滿足於僅僅隻是靠近和言語。
那隻原本停留在她耳畔的手,猛地扣住了她的後頸,力道不容拒絕。
卻又帶著一種奇異生怕弄疼她的小心。
另一隻手則撐在了她身側的欄杆上,將她徹底圈禁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
然後,他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
秦酒的眼睛瞬間睜大,大腦一片空白。
那不是溫柔的試探,更像是一場蓄謀已久的攻城掠地。
他的吻帶著煙草的淡淡苦澀,帶著屬於瑞克·格萊姆斯原始而霸道的氣息,如同他這個人一樣。
強硬、直接,不容置疑地撬開了她的牙關,深入,糾纏。
起初是震驚和本能的反抗,她的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要推開。
但那觸感堅實而溫熱,隔著一層布料,也能感受到其下蘊含的力量和劇烈的心跳。
那心跳聲,一下一下,如同擂鼓,敲打在她的掌心,也敲打在她混亂的心弦上。
推拒的力道,在不知不覺中消散了。
一種陌生、酥麻、如同電流般的感覺從相接的唇瓣蔓延開來,迅速竄遍四肢百骸。
她引以為傲的冷靜和自製力,在這個吻麵前土崩瓦解。
空氣變得稀薄,周圍的一切聲音都遠去了,隻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唇齒交纏的曖昧聲響。
她能感受到他手臂的收緊,能感受到他身體傳遞過來的熱度和一種細微,不易察覺的顫抖。
那不是害怕,而是一種極度壓抑後的釋放,一種確認般的占有。
秦酒閉上了眼睛。
理智告訴她應該推開,這太突然了,這不在計劃內,這會打破好不容易維持的平衡。
但身體和心底某個角落,卻選擇了縱容。
縱容這份霸道,縱容這份灼熱,縱容這份將她從無儘算計和孤獨中短暫剝離出來,真實而洶湧的觸碰。
她抵在他胸膛的手,慢慢放鬆,最終,無力地垂下。
然後,仿佛有自己的意誌般,輕輕抓住了他腰側的衣服,尋求著一點支撐。
這個細微的回應,如同點燃了最後的引線。
瑞克的吻變得更加深入,更加熾烈,帶著一種失而複得的狂喜和更加濃烈的渴望。
他吮吸著她的唇瓣,舔舐著她的上顎,糾纏著她的舌尖,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融入骨血。
原來,她的味道是這樣的。
不是糖果的甜,也不是薄荷的涼,而是一種獨特的、帶著清冽又柔軟,隻屬於秦酒的味道。
這味道讓他瘋狂,讓他沉溺,讓他覺得之前所有的克製和掙紮都他媽的是在浪費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秦酒感覺肺部空氣即將耗儘,開始輕微掙紮時,瑞克才終於稍稍退開了一些。
但他的額頭依舊抵著她的,鼻尖相觸,呼吸交融,灼熱而急促。
他看著她被吻得紅腫濕潤的唇瓣,看著她泛著紅暈的臉頰和那雙因為情動。
而顯得有些迷蒙的眼睛,藍色的眸子裡充滿了饜足與更深沉的暗湧。
“現在”
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情欲的顆粒感,每一個字都敲打在秦酒敏感的神經過。
“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秦酒微微喘著氣,心臟還在瘋狂跳動,幾乎要撞出胸腔。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那雙眼睛裡映著的,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領袖,隻是一個為情所困、為她癡狂的男人。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發現聲音乾澀。
瑞克沒有催促,隻是用拇指輕輕摩挲著她微微紅腫的下唇。
動作帶著無比的珍視和一種宣告主權的意味。
“瑞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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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依賴和軟糯。
這一聲,徹底擊潰了瑞克最後的防線。
他再次低頭,這一次,吻變得溫柔了許多。
如同安撫,如同確認,細細地描繪著她的唇形,舔去她唇角曖昧的銀絲。
“秦”
他在她唇邊低語,氣息灼熱,“我愛你。”
“也許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
“不是感激,不是依賴,是男人對女人的愛。”
“我想要你,想要你在我身邊,不是作為盟友,不是作為謀士,而是作為我的女人。”
直白而熱烈的告白,如同最烈的酒,灌入秦酒的耳中,讓她剛剛平複些許的心跳再次失控。
這個認知,比剛才那個吻更具衝擊力。
她看著他眼中毫不掩飾的深情和欲望,感受著他懷抱的溫暖和堅定,一直緊繃的某根弦,忽然就斷了。
去他的計劃,去他的平衡,去他的末世生存法則。
在這一刻,她隻是秦酒,一個被瑞克·格萊姆斯堵在牆角,親到腿軟,並且可恥地心動了的女人。
她始終無法推開他。
不是因為力量懸殊,而是因為,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內心深處。
她早已依賴這份強大,信任這份真誠,並且貪戀這份獨一無二的、屬於瑞克·格萊姆斯的溫度。
她閉上眼,輕輕地、幾乎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然後,她主動仰起頭,生澀地、卻又帶著一種豁出去的勇氣,回應了他的吻。
了望塔下,訓練的口號聲依舊,末世生存的課程仍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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