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們趁機衝上來,與護送的士兵廝殺。周熊纏住許威,雙斧舞得虎虎生風,“力劈華山”“橫掃千軍”,招招致命。許威漸漸體力不支,被周熊一斧劈中肩膀,鮮血直流。
“公子快走!”許威忍著痛,大喊著擋在馬車前。可劉琮早已嚇得癱在車裡,蔡夫人也尖叫不止。周熊趁機繞到馬車旁,一斧劈開車門,對著劉琮揮斧就砍——“噗”的一聲,劉琮的頭顱滾落車外。
蔡夫人嚇得暈了過去,周熊剛想上前,卻見遠處傳來馬蹄聲——是曹軍的巡邏隊!他不敢久留,提著劉琮的頭顱,率土匪往林中逃去。
巡邏隊趕到時,隻看到倒在地上的士兵、染血的馬車,以及昏迷的蔡夫人。許威忍著傷,斷斷續續地彙報:“劉公子……被黑風寨土匪……殺了……”
消息傳回襄陽,曹操表麵震怒,下令:“徹查黑風寨,誅滅周熊及其黨羽!”可沒人看到,他轉身時,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劉琮活著,始終是荊州舊部的“念想”,死了,荊州才能徹底姓曹。至於是真土匪還是假土匪,已不重要。
四、精騎追擊:曹烈挺槍領銳卒趙安斷後阻追兵
處置完劉琮之事,曹操立刻召來張遼、曹純:“劉備帶著百姓西遁,定是去江陵!江陵乃荊州糧草重鎮,若被他拿下,後患無窮!曹烈虛構人物,曹操族侄,善使‘寒鐵槍’,武藝高強),你率五千精騎,日夜兼程追擊,務必在劉備抵達江陵前攔住他!張遼,你率大軍隨後跟進,壓向江陵!”
“遵令!”曹烈躬身領命。他穿著銀色鎧甲,提著寒鐵槍,身材挺拔,眼神銳利——此人是曹營年輕將領中的佼佼者,曾隨曹操遠征烏桓,在白狼山之戰中立過戰功。
半個時辰後,五千精騎在襄陽城外集結完畢。曹烈翻身上馬,高舉寒鐵槍:“兄弟們!劉備乃‘漢賊’,若讓他逃到江陵,我們南征之功就毀了!隨我追!拿住劉備者,賞黃金百兩,封校尉!”
“殺!”精騎們齊聲呐喊,馬蹄聲如雷,朝著劉備西遁的方向疾馳而去。
此時的劉備隊伍,剛走到當陽附近。負責斷後的是趙雲麾下的副將趙安,他率兩百白毦兵,握著長槍,在隊伍後方警戒。突然,遠處塵煙滾滾,馬蹄聲越來越近。
“不好!曹軍精騎追來了!”趙安臉色一變,連忙下令,“結‘魚鱗陣’!擋住追兵,為百姓撤退爭取時間!”
白毦兵們迅速結成陣形,盾牌在前,長槍在後,嚴陣以待。很快,曹烈的精騎就衝到近前。曹烈勒住馬,看著眼前的兩百白毦兵,冷笑一聲:“就這點人,也想攔我五千精騎?找死!”
他催馬衝來,寒鐵槍使出“毒蛇出洞”,直刺趙安的胸口。趙安不慌不忙,長槍斜挑,擋住寒鐵槍,“鐺”的一聲,火星四濺。“曹將休狂!我乃常山趙子龍麾下趙安,今日定不讓你過去!”
曹烈眼中閃過一絲戰意:“趙雲的部下?倒有幾分本事!”他再次挺槍,寒鐵槍如閃電般刺出,“梨花槍·百鳥朝鳳”,槍尖晃動,直逼趙安的咽喉、小腹、心口三處要害。
趙安不敢大意,長槍舞成一團,“防禦槍·鐵壁陣”,將自己護得嚴嚴實實。兩人在馬背上鬥了二十回合,趙安漸漸體力不支——曹烈的槍法不僅快,還帶著一股狠勁,每一次碰撞,都震得他手臂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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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上!”曹烈大喝一聲,精騎們分成兩隊,一隊繞到白毦兵側翼,一隊正麵衝鋒。白毦兵雖精銳,卻寡不敵眾,很快就被衝散陣形,士兵們紛紛倒下。
趙安看著倒下的兄弟,眼中滿是悲憤,卻也知道再拚下去隻是送死。他虛晃一槍,勒馬後退:“曹烈!今日算你贏,他日我家將軍趙雲)定會找你報仇!”說完,率剩餘的十餘名白毦兵,朝著劉備的隊伍逃去。
曹烈沒有追擊,隻是勒馬站在原地,看著劉備隊伍遠去的方向,冷笑道:“劉備,你跑不了多久了!”
五、大軍跟進:孟德穩坐中軍帳荊襄穩固待決戰
曹烈追擊的同時,張遼率曹軍主力,也朝著當陽方向進發。曹操坐在中軍的馬車裡,看著窗外的荊州田野,心中滿是雄心——襄陽已定,人才已收,劉琮已死,劉備被追得如喪家之犬,江陵指日可待。拿下江陵,再順江而下,江東孫權也不足為懼。
“丞相,”程昱走進馬車,遞上一份文書,“蒯越大人送來的荊州戶籍、糧草統計:荊州共有戶口三十萬,糧草五百萬石,足夠我軍南征之用。文聘將軍已進駐樊城,荊北各郡縣也已派官員接管,暫無叛亂。”
曹操接過文書,滿意地點頭:“好!異度辦事,我放心。告訴張遼,加快行軍速度,務必與曹烈彙合,一舉拿下劉備!”
程昱躬身應下,又道:“丞相,蔣欲川阿川)已被斥候找到,此刻正在營外,請求見您。”
曹操眼中閃過一絲興趣:“哦?那個在華容道斬虎的少年?帶他進來。”
很快,蔣欲川走進馬車。他穿著粗布衣服,握著那柄磨亮的鐵刀,眼神裡帶著一絲緊張,卻也有幾分堅定。“草民阿川,見過丞相。”
曹操看著他,笑道:“聽說你刀法不錯,還斬過猛虎?可願加入我軍,隨我南征?若立戰功,我封你為校尉。”
蔣欲川愣了愣——他不知道“校尉”是什麼,卻知道“加入軍伍”能靠近那些“穿鎧甲的人”,或許能找到自己遺忘的東西。他點頭:“草民願隨丞相。”
曹操大喜,對程昱道:“給阿川換身鎧甲,配一柄好刀,編入曹烈的精騎,讓他跟著曆練曆練。”
蔣欲川接過程昱遞來的鎧甲和環首刀,心中滿是茫然,卻也生出一絲期待——他不知道,自己這一加入,將在不久後的“赤壁之戰”中,與昔日的好友呂莫言、呂子戎,以“敵對方”的身份,相遇在華容道。
旁白):襄陽的降印,終究成了曹操霸業的墊腳石;劉琮的鮮血,悄悄染紅了荊州易主的路。人才的歸心讓曹軍的羽翼更豐,精騎的馬蹄讓劉備的生路更窄。當曹烈的寒鐵槍挑開白毦兵的陣形,當蔣欲川的環首刀第一次染上曹軍的甲色,三國的“長阪坡血戰”已近在眼前,而赤壁的烽火,也在這場“追擊與逃亡”的節奏裡,漸漸點燃。
接下來,曹烈能否追上劉備?長阪坡上,趙雲單騎救主、張飛大鬨長板橋的傳奇會如何上演?蔣欲川隨精騎出征,會在戰場上遇到怎樣的考驗?劉備抵達當陽後,又會如何應對曹軍的圍追堵截?這些疑問,都將在“長阪坡救主”“張飛斷橋”“當陽慘敗”“劉備投江夏”的故事裡一一揭曉——而“三分天下”的命運,也將在這些故事裡,迎來最關鍵的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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