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承影鳴鞘喚舊憶 雙佩合璧認故人_夢動三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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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承影鳴鞘喚舊憶 雙佩合璧認故人(1 / 1)

209年秋·零陵城)

零陵城外的桑田已染秋霜,青黃相間的桑葉在風裡打著旋,像極了子戎此刻混沌的記憶。三日前與張飛、趙雲的一戰還在腦海裡盤旋——丈八蛇矛掃過桑枝時的裂帛聲、青釭劍映著晨露的冷光,還有趙雲勒馬時那句沉得像桑木的“子戎兄,彆忘了托付”,總讓他握著承影劍的手莫名發顫。這劍是邢道榮半月前“借”他的,劍鞘纏著的桑絲繩磨得發亮,指腹蹭過繩結時,竟有股熟悉的澀意;劍柄尾端藏著半片乾枯的桑芽,湊近鼻尖聞,淡苦的清香裡,似裹著某段想不起的過往。

“阿戎兄弟,曹兵來了!”邢道榮的吼聲突然從桑苗基地傳來,混著桑葉被踩踏的脆響。子戎翻身躍上赤墨贔,馬鬃上還沾著昨夜桑田的露水,承影劍斜挎腰間,剛衝出桑林,就見曹仁麾下副將李封提著三十斤的開山大斧立在田埂上,斧刃上的霜花還沒化,身後跟著王雙、王忠、劉岱三員將領——王雙的熟銅錘纏著鐵鏈,王忠的槍尖挑著半片桑葉,劉岱的刀鞘上沾著流民的衣角,顯然剛襲過護苗的流民。邢道榮被王雙的錘柄抵住咽喉,粗麻繩勒得他肩頭滲血,桑苗基地的木柵欄倒了一片,幾個流民縮在桑樹下,手裡還緊攥著剛采的桑芽。

“呂子戎!三日前你贏了張飛、趙雲,倒是威風!”李封的吼聲震得桑葉簌簌落,斧刃指著邢道榮的太陽穴,霜粒掉進邢道榮的衣領,“今日你若不束手就擒,某先斬了這老匹夫,再燒了你這百畝桑田!讓零陵流民冬天喝西北風去!”

子戎勒住馬,赤墨贔似懂主人心意,前蹄刨地,帶起的泥土裡還沾著桑根。他目光掃過四將——李封斧沉力猛,斧招慣會劈砍障礙物;王雙錘快如電,鐵鏈能纏人兵器;王忠槍招刁鑽,專挑馬眼、人咽喉;劉岱刀勢狠辣,刀風總往桑苗叢裡掃——竟是曹營特意調來破“桑田防禦”的精銳。他握緊承影劍,淡青光暈在霜地裡泛著冷意:“放了邢兄和流民,某與你們一戰。若某輸了,任你們綁去見曹仁;若某贏了,你們滾出零陵,不準再碰一片桑苗!”

“好!夠爽快!”李封揮手讓王雙押著邢道榮退後,流民被曹兵用刀逼著往桑林外退,“某這三位兄弟,倒要見識見識你這‘護桑義士’的本事,看你是護苗,還是護命!”

話音未落,王忠已挺槍直刺子戎心口,槍尖帶著破風響,竟故意往赤墨贔的馬眼偏了半寸——他知道子戎護弱,定會為馬分心。子戎本能地側身,左手按在馬鞍上,承影劍突然出鞘,劍脊輕撞槍杆三寸處——那是槍杆最脆的地方,“鐺”的一聲脆響,王忠隻覺一股柔勁順著槍杆爬上來,像桑枝纏手腕,虎口發麻,槍尖險些脫手,連人帶馬退了半步,踩壞了兩株桑苗,他竟毫不在意。這是子戎刻在骨子裡的“桑枝卸力法”,當年在廬江護桑農,流寇的刀劈過來,他就是這樣借勁,既卸了力道,又不傷人,如今失憶,這巧勁仍在。

劉岱見狀,揮刀直劈子戎腰側,刀風掃過桑苗,斷了幾根枯枝,碎屑濺在子戎的甲片上。子戎腳尖輕點馬鐙,赤墨贔靈性十足,縱身躍起時還特意避開腳下的桑苗,承影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青弧,像桑芽破土時的弧度,精準挑開刀刃——劍刃貼著刀背滑過,連劉岱的刀鞘都沒碰著,落地時劍刃擦著桑苗嫩葉劃過,竟沒傷一片新綠。這是護桑時練的“避苗式”,當年教流民護苗,怕他們劈砍雜草時傷了苗,就這麼一遍遍練,早已成了本能。

王雙看得焦躁,提著熟銅錘砸向子戎馬頭,鐵鏈甩動時帶著風聲,碎石濺得滿地都是,好幾株桑苗的根都露了出來。子戎勒馬轉身,承影劍斜斜一擋,劍脊貼著錘麵滑過,像桑枝順著水流走,借力將錘引向一旁,“咚”的一聲,錘尖砸在地上,砸出個深坑,剛好避開旁邊的桑苗。“好小子!果然有兩下子!”李封怒喝一聲,舉斧加入戰局,斧勢剛猛,直取子戎天靈蓋,斧風裡竟帶著要劈碎桑田的狠勁。

子戎以一敵四,卻絲毫不亂——承影劍的淡青光影視若無形,時而用“桑枝卸力”挑開王忠的槍,時而用“避苗式”避開劉岱的刀,時而用劍鞘擋住王雙的錘,每一招都避開四將要害,甚至在王忠的馬失蹄時,還下意識用劍鞘扶了一下馬頸,怕他摔下來傷著。他雖記不起過往,卻不願傷人,更不願毀了桑田,這是刻在骨子裡的護弱初心,比記憶還深。

戰至五十回合,子戎額角的汗滴落在桑絲繩上,暈開一小片濕痕,呼吸也漸粗——他既要應對四將的猛攻,又要分心留意邢道榮的安危,還要護著腳下的桑苗,精力漸漸不支。李封看出破綻,突然虛晃一斧,斧刃對著子戎的肩,餘光卻對王雙使了個眼色:“斬了那老匹夫!”

王雙會意,熟銅錘突然轉向邢道榮,鐵鏈纏住邢道榮的胳膊,錘尖離他心口隻剩三寸,霜粒沾在邢道榮的衣襟上,冷得像冰。“不要!”子戎嘶吼一聲,承影劍“當啷”一聲掉在地上,劍刃插進桑田的泥土裡,還護著一株剛冒芽的苗,“放了邢兄!某跟你們走!不準碰他一根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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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戎兄弟!彆管我!護好桑苗!”邢道榮紅了眼,想掙開鐵鏈,卻被王雙死死按住,肩頭上的血滴在桑苗上,染紅了半片葉。李封哈哈大笑,命人用麻繩捆住子戎的雙手,鐵鏈鎖著赤墨贔的馬腿,鐵鏈拖地時刮著桑根,子戎看著心疼,卻隻能咬牙忍著:“早這樣,何至於打這麼久?押走!回營複命,讓曹仁將軍看看,咱們擒了劉備的‘護桑大將’!”

就在曹兵押著子戎轉身時,桑林外突然傳來馬蹄聲——黃月英騎著青驄馬,裙角沾著桑田的泥點,腰間掛著柄青銅小錘,錘身上還留著玄鐵鍛打的痕跡,那是她鍛造兵器的“定魂錘”,去年幫廬江桑農造“桑木弩”時,就是用這錘敲出的弩機。她身後跟著青娘,懷裡捧著個錦盒,盒上繡著半朵梨紋,絲線是冀州春桑的青白色,正好與子戎劍柄上的梨紋墜子相呼應,風吹過盒蓋,還能聞到裡麵桑炭的淡香。

“曹將莫急!”黃月英勒住馬,定魂錘在馬鞍上輕輕一敲,聲音脆得像桑枝斷裂,目光落在子戎和他腳邊的承影劍上,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你若傷子戎、帶他走,某便將你曹兵劫掠流民、毀桑苗的事,畫成圖卷——廬江的桑農會傳,武陵的流民會看,讓荊南十三郡的人都知道,曹操的‘仁德’,就是燒百姓的活命苗!到時候,你這副將的位置,怕是比零陵的桑苗還難保住吧?”

李封眯眼打量黃月英,見她一身布裙,不像帶兵的將領,冷笑道:“哪來的婦人,也敢管某的事?你可知某是誰?”

“某是黃月英,”她抬手示意青娘打開錦盒,青娘的指尖劃過梨紋繡線,動作輕得像怕碰壞了,盒裡是半塊雙魚玉佩,玉麵泛著柔光,魚眼處刻著個“托”字,“這玉佩的另一半,在子戎身上——是子龍將軍托他保管的信物。子龍早年曾隨公孫瓚將軍,這玉佩的主人,便是公孫瓚將軍之女公孫曉月。當年子龍在磐河,挺槍退文醜,解了公孫將軍之圍,曉月姑娘見他勇武又心善,便日夜求他傳授槍法,一來二去,情分漸濃。後來公孫瓚與袁紹爭雄,易京樓燃起大火,軍營大亂,曉月姑娘便在那場火裡沒了蹤跡,子龍一直記掛著她,後來輾轉遇到你,才托你幫忙尋找。你若傷了子戎,便是斷了子龍尋人的唯一線索,也斷了曹營與趙雲談和的可能,這後果,你擔得起嗎?”

子戎被捆著雙手,卻忍不住低頭往懷裡摸——指尖觸到冰涼的玉麵,果然摸出半塊雙魚玉佩,魚眼處的“托”字硌著掌心,恍惚記起有人曾在桑田邊握著他的手,指尖帶著槍繭,語氣滿是鄭重:“這玉佩要收好,曉月是公孫將軍之女,最是心善,當年在冀州護流民,連流寇的馬都舍不得傷,隻用桑絲繩捆住馬腿。她若還活著,定在護著某類人、某片田,你若見到用桑絲編繩、用桑芽安神的女子,定要幫我找到她。”黃月英的聲音又傳來,像桑芽上的晨露,滴進記憶裡:“當年在廬江,你為護桑農,被流寇的刀砍中承影劍脊,是我用桑炭混玄鐵補的痕,你看——”她指著子戎腳邊的劍,“劍脊第三道刻痕,邊緣泛著淡黑,那是桑炭的顏色。這劍是玄德公請我為你鍛的,子龍還特意囑咐,讓我在劍柄留個小槽,放片桑芽乾——說曉月姑娘在冀州護流民時,常用桑芽煮水安神,她總說‘桑芽淡苦,卻能定心’,你若尋她,聞到這香味,或許能想起些什麼。”

“子龍托付……公孫曉月……易京樓大火……”子戎喃喃重複,腦海中突然閃過火光:當陽橋的桑林裡,子龍握著他的手,青釭劍插在一旁,流民躲在桑枝盾後,子龍眼底藏著愧疚:“當年易京樓大火,我被袁紹兵纏住,沒能護住曉月。她曾說‘桑枝韌,能護人’,如今我護流民,也算替她多護些人。你若見到她,務必告訴她,我還在找她。”;廬江的桑田邊,流寇的刀劈過來,他握著承影劍擋在老桑農身前,刀砍中劍脊時,他想著“這劍要護好,子龍還等著我找曉月,桑農還等著我護苗”;襄江的暮色裡,他縱身躍江前,把玉佩塞進懷裡,江水冷得刺骨,他卻想著“若能活,定要完成子龍的囑托,定要找到那個在冀州護流民的公孫姑娘”!

“啊——!”子戎猛地掙斷麻繩,麻繩的纖維嵌進掌心,滲出血絲,鐵鏈“哐當”落地,砸在桑苗上,他還下意識用腳護住苗莖。承影劍似有感應,從地上躍起,劍柄正好落在他手中,淡青光暈暴漲,映得周圍的桑葉都泛著青輝。李封見狀,舉斧就劈,斧刃帶著要劈碎劍身的狠勁,子戎使出一招“桑芽破土”,劍脊精準撞在斧刃內側——那是斧勁最散的地方,借力將斧挑飛,斧頭在空中轉了個圈,砸在遠處的空地上,沒傷一株桑苗。他隨即上前一步,劍刃抵住李封的咽喉,聲音冷得像零陵的秋霜:“放了邢兄,帶著你的人滾出零陵——再敢來犯桑田,某的承影劍,可不會認什麼曹營副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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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雙、王忠、劉岱見狀,舉著兵器要衝,卻被突然趕來的張飛、趙雲攔住。張飛提著丈八蛇矛,矛纓掃過王雙的錘鏈,“啪”的一聲纏住鐵鏈,猛一拽,王雙連人帶錘退了三步,踩壞了一片桑苗,張飛怒吼道:“黑廝!敢毀桑苗!某一矛挑了你!”趙雲則握著青釭劍,劍尖貼著王忠的槍杆滑過,借力將槍引向一旁,動作與當年在磐河護公孫瓚時如出一轍。他笑著對子戎道:“子戎兄,你總算記起了!當年在冀州,曉月總說‘護流民和護桑苗一樣,都要柔勁’,她教流民用桑絲編繩,我教她槍法,如今你這‘桑枝刀法’,倒有幾分她的影子。她往江東去的消息,是流民傳的,你若要尋她,某陪你一起——咱們再用‘桑枝盾’擋一次流寇,再喝一次她煮的桑芽茶,定要找到她。”

曹兵們見援軍趕到,紛紛丟盔棄甲,李封隻能恨恨地推開邢道榮,帶著殘兵狼狽逃走,路過桑苗基地時,還想踹倒幾株桑苗,卻被子戎用承影劍挑飛了靴子,嚇得不敢回頭。邢道榮走到子戎身邊,拍了拍他的肩,眼眶泛紅,指腹蹭過子戎掌心的麻繩印:“阿戎兄弟,你終於記起來了……你昏迷時還喊著‘子龍托付’‘找曉月姑娘’,某怕你記不起,才沒敢多提,隻把這劍‘借’你護桑,想著等你想起了,再把一切告訴你。”

子戎握著承影劍,劍身在陽光下泛著淡青,像極了廬江鐵匠鋪裡的火光,他輕輕擦拭劍脊的刻痕,動作柔得像護著桑芽:“道榮兄,辛苦你了。若不是你,這劍怕是早丟了,桑苗也護不住。”他走到黃月英麵前,躬身行禮,承影劍的劍鞘輕觸地麵,帶著敬意:“夫人,多謝您……子戎糊塗,竟忘了您為某鑄劍的恩情,忘了子龍的托付,也忘了曉月姑娘在冀州護流民的過往。”

黃月英笑著搖頭,從青娘手中拿過錦盒,將半塊雙魚玉佩遞過去,玉麵貼著子戎的掌心,帶著暖意:“能記起就好。這半塊玉佩你收好,曉月是公孫瓚之女,骨子裡帶著武將的剛,卻又有護弱的柔,她若真在江東,定在護著某片桑田、某個流民聚落。你護桑田時多留意,若見到用桑絲編繩防野獸、用桑芽煮水安神的女子,或許就是她——也算幫子龍了了心願,也幫你自己,記起更多過往。”

三日後,零陵太守府。劉度站在窗前,望著城外流民舉著桑枝歡呼——子戎正帶著青壯補種被踩壞的桑苗,承影劍插在田埂上,劍鞘的桑絲繩隨風飄動,每吹動一次,就像在提醒他護苗的初心;張飛幫著流民搭桑棚,手裡的矛杆當支柱,還特意避開棚下的桑苗;趙雲則陪著廬江老農,蹲在田埂上教流民嫁接抗霜桑苗,青釭劍放在一旁,劍鞘上的“雙枝纏”刻痕,在陽光下泛著光,那是當年他在磐河護公孫瓚時,被文醜的槍劃下的。邢道榮遞來桑田戶籍,紙頁上還沾著桑墨的淡香,他輕聲道:“太守,民心在彼,零陵歸降,才是護百姓的唯一出路。子戎將軍護桑農,玄德公重流民,跟著他們,零陵的桑田才不會被戰火燒了。”

劉度歎了口氣,拿起案上的印綬,印泥還是用桑汁調的,紅得像桑椹。他走到子戎麵前,將印綬遞過去:“某歸降,但求劉備牧主能守諾——護桑農,彆讓戰火再燒到零陵,彆讓流民再丟了活命的苗。”

“太守放心,”子戎接過印綬,指腹蹭過印麵的紋路,目光落在遠處的桑田,流民們正唱著護桑的歌謠,聲音飄得很遠,“大哥已下令,零陵桑稅減免一年,還會派更多廬江老農來,教大家種抗霜桑苗、織桑絲布。咱們零陵的桑田,定會比往年更繁茂,流民們也能有田種,有飯吃。”

邢道榮卻在此時開口,從腰間解下一把桑木刀,刀鞘上刻著“護苗”二字,木紋裡還留著桑炭的黑色,是他自己用老桑木削的:“阿戎兄弟,某護零陵,本就是為護桑農,如今你回來了,某也該歸隱了。某想留在桑苗基地,教青壯練你創的‘桑枝刀法’——你看這招‘桑葉斬’。”他說著,揮刀斬斷一根枯枝,刀風卻避開旁邊的嫩葉,“這樣既能護田,又不傷人,萬一再有山賊、曹兵來,咱們桑農也能自己護田,不用總麻煩你和趙將軍、張將軍。”

子戎知道他的性子,認準的事不會改,便從承影劍的劍鞘裡取出那片乾枯的桑芽,桑芽還帶著淡淡的香,是曉月當年在冀州護流民時留下的:“道榮兄,這桑芽是曉月姑娘用過的,子龍說她總用這個安神。你若見到陌生女子打聽桑苗,或是用桑絲編繩護苗——尤其是提起‘磐河’‘易京樓’的,定是她,便把這芽給她看,告訴她子龍還在找她,我也在找她。”

邢道榮接過桑芽,小心地揣進懷裡,貼著心口的位置,笑著點頭:“放心!某定幫你留意,若見到這樣的姑娘,定讓她去公安找你,讓你們早日完成子龍的托付。”

風又吹過桑田,青黃相間的葉子在陽光下晃著,像無數雙眼睛,看著子戎與張飛、趙雲並轡而行,朝著公安的方向走去。赤墨贔的馬蹄踏過桑田,每一步都避開苗莖;子戎握著承影劍,劍柄的桑芽槽貼著掌心,還能感受到那片桑芽的溫度;懷裡的雙魚玉佩硌著心口,魚眼的“托”字像在提醒他——劉備還在等他,荊州的桑農還在等他,子龍的托付還沒完成,而那個在冀州護流民、在易京樓失散、或許在江東尋桑田的公孫曉月,也定在某個地方,等著與他們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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