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吳女舞劍賀婚典 子龍射燈解危局_夢動三國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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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吳女舞劍賀婚典 子龍射燈解危局(1 / 1)

209年冬·公安城)

赤壁戰火剛熄半年,荊州的寒風就裹著政治博弈的冷意,吹進了公安城的太守府。劉備站在堂前,指尖摩挲著玄色禮服的繡龍紋——金線繡的龍鱗邊緣,還沾著昨夜整理桑田圖時蹭上的桑墨,這樁聯姻是周瑜半月前派人渡江提議的,孫權怕他獨占荊南四郡,又需借他牽製曹仁的江陵兵,便想以“妹婿”之名拴住他;而劉備也需東吳水師幫著防曹,更想借這樁婚事穩住零陵、武陵的流民,畢竟“孫劉聯姻”四個字,比十隊兵馬來得更讓百姓安心,昨夜老桑農王伯還拄著桑木杖來府前,說“聯姻穩,桑苗才能長得穩”。

府內的紅綢繞著廊柱纏了三圈,卻掩不住簷角下的劍影——二十名東吳侍女身著墨綠勁裝,腰間的吳鉤斜挎,劍穗是江東特有的青桑絲,風一吹,絲穗掃過青磚時竟帶著“越女劍”特有的殺氣,連廊下掛著的紅燈籠,都被劍風掃得微微晃動。劉備緩步走過劍陣,靴底踏過地上的桑枝碎葉——那是晨起零陵流民送來的賀禮,王伯顫巍巍地捧著桑枝,說“桑枝韌,能護姻緣,也能護荊州”,此刻這些碎葉被侍女的靴尖碾過,像極了腳下的局勢,看似安穩,實則暗藏裂痕。

身後的趙雲捧著青釭劍,劍鞘上的“雙枝纏”刻痕在燭火下泛著光——那是當年他和子戎在當陽橋護流民時,被曹兵的刀劃的,刻痕裡還嵌著一點桑炭灰,如今這劍不僅要護主,還要護這樁脆弱的聯盟。關羽按著重棗色的偃月刀,刀柄纏的桑絲與侍女們的劍穗同是青白色,卻透著更沉的冷意,他指節叩了叩刀鞘,低聲對劉備道:“大哥,東吳人劍拔弩張,侍女的吳鉤都磨得發亮,需多留意。”張飛握著丈八蛇矛,矛纓掃過案上的桑芽茶,濺出的茶水在青磚上暈開,像極了即將鋪開的戰局,他粗聲補充:“若她們敢動手,某一矛挑飛她們的劍,讓她們知道燕人張飛的厲害!”

孫尚香坐在堂首的桑木椅上,身著纁袡禮服,鳳冠上的珍珠串垂在頰邊,遮住了半張臉,隻露出握著吳鉤的手——那柄吳鉤的劍鞘嵌著七顆珍珠,對應江東七郡,劍刃卻磨得雪亮,刃口還留著一道細痕,是她上月在柴桑護桑苗時,砍斷流寇刀身留下的。她見劉備走近,突然抬手,銀鐲撞在吳鉤鞘上,發出清脆的響,侍女們的吳鉤同時出鞘,劍風如江波掠岸,織成一片劍網,將劉備困在中央,連他袖中露出的桑田圖邊角,都被劍風掃得微微卷起。

“玄德公,”孫尚香的聲音清亮,帶著江東女子特有的脆勁,卻藏著不容置疑的鋒芒,“我東吳女子,自幼習‘越女劍’,從不是溫室裡的花。今日舞劍賀婚,不是刁難,是想看看——能讓我兄長以江東基業相托的人,身邊可有真能護聯盟、護百姓的勇士。”話音未落,最前排的侍女突然劍走輕靈,使出“江濤拍岸”的殺招,劍尖直刺劉備心口——劍勢雖猛,卻在離劉備衣襟三寸處微微頓了頓,顯然留了三分餘地,若劉備身邊真有勇士,定能接住。

趙雲的青釭劍突然出鞘,“鐺”的一聲脆響挑飛吳鉤,劍刃相擊的餘震震得堂內燭火晃了晃,燭淚滴在桑木案上,凝成一小團。他握著劍柄,劍尖斜指地麵,沉聲道:“孫夫人,賀婚當以禮相待,而非刀劍相向。若夫人想驗勇士的身手,某願接招,隻是刀劍無眼,傷了和氣反倒不好。”

孫尚香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卻未收劍,反而抬手一指堂外的孔明燈——那燈是武陵流民紮的,燈麵用桑墨畫著桑苗與流民,燈架是用老桑木做的,此刻正飄在半空,燈芯的火光忽明忽暗,像風中搖曳的桑芽。“趙將軍劍法雖好,卻不知應對暗箭如何?”她語氣裡帶著試探,指尖劃過吳鉤的珍珠鞘,“若能射中燈芯,讓燈不滅,某便信玄德公身邊有護主、護聯盟的勇士,也信你我聯姻,能護得荊州桑農安穩。”

趙雲剛要抬弓,子戎卻已上前一步。他右手握著承影劍,劍鞘上的桑絲繩被寒風吹得微微顫動,左手從腰間摸出一支箭——那是昨日曹兵探子遺落的,箭杆還纏著半片乾枯的桑葉,箭尾刻著一個“曹”字。他手腕輕翻,承影劍的劍脊貼住箭尾,動作帶著護桑時練的柔勁,像用桑枝挑著露水,箭杆帶著旋轉的力道穿過燈紙時,竟未劃破燈麵,隻在紙上留下一個小圓孔,精準射中燈芯!孔明燈不僅沒滅,反而因氣流湧動,燈焰更旺,映得堂內的紅綢愈發鮮豔,連侍女們的劍穗都染上了暖光,燈麵上的桑苗圖案,在火光下像活了一般。

“好一招‘桑芽挑露’!”孫尚香猛地站起身,鳳冠上的珍珠串晃得厲害,她盯著子戎的手,看他如何將箭收回箭囊,“呂將軍這手法,倒像我東吳‘越女挑燈’的變式,隻是多了幾分護弱的柔勁——你師從何人?莫不是與江東的劍士有淵源?”

子戎握著承影劍,指腹蹭過劍脊的補痕——那是黃月英用桑炭混玄鐵補的,此刻還帶著一絲暖意,他避開“師從”的問題,隻淡淡道:“某無師,這手法是護桑苗時悟的。當年在廬江,怕挑水時濺濕桑芽,便對著桑田練了百遍,才練出這借力不毀物的巧勁。”他沒說的是,這手法的底子,是子龍托付他尋的曉月,當年在冀州教流民護苗時,曉月曾用桑枝演示“挑露不傷苗”,如今想來,曉月的手法倒真有幾分越女劍的影子,隻是那時他還不知“越女劍”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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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趁機上前,笑著打圓場,從袖中掏出那卷桑田圖,展開時,紙上的桑苗標記用桑墨畫得清晰:“尚香,子戎、子龍都是某的生死兄弟。子戎護過荊州的桑農,零陵的抗霜桑苗能保住,多虧了他帶著流民補種;子龍救過某的阿鬥,當陽橋護了上萬流民,用青釭劍擋過曹兵的箭雨。他們護某,也會護你,護咱們孫劉聯盟的安穩。”他指著圖上一塊標著“江東桑苗”的地塊,“這是公安城郊的桑田規劃,某已讓人留了二十畝,種江東的桑苗,你若想家,便去看看,就當是在柴桑的田埂上,聞聞熟悉的桑香。”

孫尚香看著圖上的桑苗標記,指尖輕輕劃過——那標記的形狀,和她在家時畫的柴桑桑田一模一樣,連桑苗的行距都分毫不差。她忽然想起早年在柴桑的舊事,語氣軟了幾分:“玄德公,我小時在柴桑,曾見流寇搶桑農的絲繭。當時我剛學越女劍,便提著劍衝上去,挑飛流寇的刀時,卻怕傷了他們性命,總留三分力。後來周瑜都督見了,說‘劍法不是用來殺人的,是用來護人的’,我才明白,護桑苗和護人一樣,都要柔勁,不能硬來。”她抬手讓侍女遞來一卷桑絲繩,那繩子泛著青白色的光,正是柴桑春桑所織,“您看,這繩我帶了三年,纏在劍柄上防滑,對戰時還能纏住敵人兵器——就像護桑苗,既要擋住破壞的人,又不能毀了苗的生機,咱們聯盟,不也該這樣嗎?”劉備看著她手中的桑絲繩,又看了看圖上的桑苗,眼中多了幾分認同:“尚香所言極是,護民護苗,本就該如此。”

孫尚香心中的戒備鬆了幾分,終於抬手讓侍女收劍,吳鉤入鞘時發出整齊的輕響:“玄德公既有此心,某便信你一次。隻是東吳的規矩,夫妻相托,需見真章——洞房外,某的侍女還等著驗驗玄德公的氣度,看你是否真能護得荊州安穩,護得桑農不受委屈。”

洞房內紅燭高燃,燭淚順著燭台滴在桑木桌上,凝成蜿蜒的痕,像田埂上的小路。劉備掀開門簾,見兩個侍女持刀立在門側,刀刃映著燭火,像兩道冷光,刀柄同樣纏著青桑絲。孫尚香已卸了鳳冠,長發披在肩上,手裡仍握著吳鉤,坐在鋪著桑絲褥的床邊——那褥子是她親手織的,絲線上還留著桑田的清香,織紋是江東特有的“桑枝纏”,昨夜她還在褥角繡了一小株桑苗。“玄德公,”她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手指摩挲著吳鉤的刃口,“某嫁來荊州,不是來做任人擺布的棋子。若日後你負我,負東吳,或讓荊州的桑農受委屈——這吳鉤,可不會認什麼劉皇叔,隻認護民護桑的初心,認那些靠桑苗活命的流民。”

劉備剛要開口,窗外突然傳來“咻”的箭響,緊接著是承影劍的輕吟,像桑枝被風吹動的輕響!兩人快步走到窗邊,見子戎握著劍站在桑樹下,腳邊躺著一支斷箭,箭杆上的“曹”字清晰可見——顯然是曹仁派來的探子。“主公、夫人無恙吧?”子戎的聲音隔著窗紙傳來,帶著刻意保持的距離,他怕打擾兩人,腳步還往後退了半步,“探子已被我趕跑,隻是他往江陵方向去了,怕是會報信給曹仁,需多派些人守著城郊的桑苗基地,彆讓曹兵毀了剛種的抗霜苗。”

孫尚香望著子戎手中的承影劍,劍脊上的刻痕在月光下泛著淡光,突然問道:“呂將軍,你這劍是何人所鑄?劍脊的韌度,倒像江東的玄鐵鍛法,隻是多了幾分護桑的柔勁,尋常兵器可沒有這樣的巧思。”

“是黃月英夫人用廬江玄鐵混桑炭鍛的,”子戎老實回答,目光卻落在遠處的桑田,月光灑在桑葉上,像鋪了一層霜,“當年為護桑農,夫人特意留了劍脊的韌度,怕我劈砍時傷了苗,還在劍柄留了個小槽,放桑芽乾安神。”

孫尚香聞言,指尖輕輕摩挲著吳鉤的劍鞘——她想起周瑜說過“呂子戎是個護桑癡,眼裡隻有流民和苗”,如今看來,倒不是虛言。她對劉備道:“玄德公,曹仁既已派人來探,咱們得儘快跟周都督通個信,讓他派水師守著江陵江麵,彆讓曹兵趁機襲擾桑田——零陵、公安的流民剛安穩,剛種下的桑苗還沒紮根,不能再遭戰火。”

劉備點頭,看著孫尚香眼中的認真,突然覺得這樁政治聯姻,或許真能生出幾分默契——他們雖立場不同,卻都想護荊州的安穩,護桑農的生計。子戎見屋內無事,便悄悄退到桑樹下,從懷中掏出半塊雙魚玉佩,月光落在玉佩上,刻著的“托”字愈發清晰——這是子龍托付他尋曉月的信物,曉月當年在冀州護流民時,也常用桑芽煮水,如今若在江東,怕是也在護著某片桑田吧?他不想卷入孫劉的博弈,隻想護好眼前的苗,找齊托付的人,這就夠了,桑樹下的風,似乎還帶著冀州桑田的清香。

淮南曹營:刀映桑霜,槍護苗魂

三日後,淮南的曹營中,寒風卷著桑田的枯葉,落在蔣欲川的“稷寧卷平綱”刀上。這柄刀的刀身泛著冷冽的銀光,刀柄纏著青桑絲,絲繩上還留著他昨日幫流民割桑枝時蹭的桑汁,刀鞘上刻的“護苗”二字被他摸得發亮,指尖劃過刻痕時,還能想起這刀是他用廬江桑炭鍛的,當年為了護桑農,特意將刀背磨得寬厚,能卸力,也能擋下劈向桑苗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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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軍陣前,東吳將領呂莫言正握著“落英廿二式”長槍,槍杆是用柴桑老桑木做的,泛著溫潤的棕光,槍尖裹著一層薄霜,槍穗是青白色的桑絲,風一吹,穗子飄起時竟帶著幾分柔勁。兩軍對峙的空地上,還留著流民來不及收割的桑椹,紫黑色的果實被馬蹄踩碎,汁液滲進凍土,像極了難分難解的戰局,陣後縮在桑林裡的流民,還抱著剛采的桑芽,眼神裡滿是惶恐。

“蔣將軍,”呂莫言的聲音隔著風傳來,他持槍的手微微抬起,槍尖避開地上的桑苗,“淮南的桑農剛收完最後一茬桑芽,若開戰,桑枝會被馬蹄踏斷,桑絲也會爛在地裡——你我都是護過流民的人,何必讓百姓遭罪?當年你在廬江護桑,我在柴桑防流寇,咱們護的都是同一片天的桑苗。”

蔣欲川握著“稷寧卷平綱”的刀柄,指節因用力而發白,他奉命來淮南牽製呂莫言,不讓他馳援荊州,可看著陣後流民懷裡的桑芽,終究不忍。“莫言兄,某奉丞相之命而來,身不由己,”他聲音低沉,目光掃過那些抱著桑枝的流民,刀背輕輕碰了碰腳邊的桑苗,怕踩著,“但某可與你約定,三日之內,不主動開戰,讓流民先把剩下的桑芽收了,把桑枝捆好——你我之爭,彆禍及百姓,彆毀了他們的活路。”

呂莫言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暖意,他抬手將長槍橫在身前,使出“落英護苗”的起手式,槍尖貼著地麵劃過,挑開纏在桑苗上的枯草:“好!某信你!三日之內,東吳軍絕不越界,若有士兵敢踩桑苗,某定用‘落英廿二式’的‘纏枝’招,廢了他的兵器!”

就在這時,曹營的傳令兵策馬趕來,馬蹄踏過桑地時,還差點踩壞一株桑苗,呂莫言下意識用槍杆擋了一下,才護住苗莖。傳令兵遞上一封密信,聲音帶著急促:“將軍,江陵曹仁將軍傳來消息,劉備已與孫尚香成婚,身邊有呂子戎、趙雲護持,公安戒備森嚴,不好襲擾。丞相令您儘快牽製呂莫言,不讓他分兵去荊州,必要時可毀了淮南的桑田,斷東吳的補給!”

蔣欲川展開信,指尖劃過“呂子戎”三個字,心中五味雜陳——他想起廬江護桑時,子戎握著承影劍,說“護民不分陣營,桑苗不分曹劉”,如今兩人卻各為其主,連見一麵都難。他將信折好,指腹蹭過“稷寧卷平綱”的刀鞘,對傳令兵道:“告訴曹仁將軍,某會牽製呂莫言,不讓他分兵,但絕不會傷及流民與桑田——若他要襲公安,也請彆毀了荊州的桑苗,那是百姓的活路,不是博弈的籌碼。”

傳令兵領命退下,蔣欲川望著遠處的桑田,“稷寧卷平綱”的刀身映著桑霜,他喃喃道:“子戎兄,你在荊州護你的桑農,某在淮南護我的流民,若日後真要刀兵相見,某隻盼咱們都彆忘初心,彆讓戰火吞了這剛安穩的桑田,彆讓流民再無苗可種。”

而呂莫言在陣前見蔣欲川神色微動,握著“落英廿二式”長槍的手鬆了鬆,心中也猜到大半——他想起周瑜臨終前握著他的手,說“護民即護江東,桑苗在,江東的根基就在”,便策馬近了幾步,高聲道:“蔣將軍,劉備與我家主公聯姻,本是為抗曹,若曹仁真要襲公安,怕是會讓曹操漁利,到時候淮南的桑田也保不住。你我若在此僵持,反倒中了曹操的計,不如暫時休戰,各自護好桑農,待開春桑苗發芽,再論勝負如何?”

蔣欲川心中一動,握著刀的手微微顫抖——他終究是曹營將領,不能違逆軍令,可看著眼前的桑田,看著流民懷裡的桑芽,又怎能下得去手?隻是那夜,他命士兵往後退了半裡,給流民留出收割桑芽的空隙,“稷寧卷平綱”插在營前,刀鞘的“護苗”二字在月光下泛著淡光,像在守護著這難得的安穩,營外傳來流民收割桑芽的輕響,混著風聲,竟有幾分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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