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警察可太好了！”兩個人你一嘴，我一嘴的把事情講完。
老秦一聽就明白了：“那老頭是不是眼睛特彆黃，頭上還有一條疤痕？”
兩人一愣，這警察不問女屍怎麼問起了老頭？
想了想後：“好像是，不過我們也沒細看……”
老秦一樂：“那就是他了，這黃河河道中，能有如此本事的撈屍人可不多！”
“他現在在哪？”
兩個人向身後的土嶺一指：“繞過那個土嶺，有片蘆葦灘，就在那裡！”
老秦也沒再管兩個釣魚佬，帶著胡不凡就向土嶺後走。
果然，一過了土嶺，就見到蘆葦灘上，有個穿著白布褂的老頭正蹲在船邊抽煙。
一個女屍正躺在河灘上。
老秦大老遠的就喊了一句：“孫老哥，這姑娘是落水的，還是被人害死的呀？”
那孫老頭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是老秦後，不知為何卻歎了口氣。
等兩個人又走近了一些，那老頭將手裡的旱煙靠近女屍的額頭，本來直著向上冒的煙突然打起了個卷，煙的顏色似乎也變得更黑了一些。
“是讓人害的，怨氣不小啊。”說著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的黃河大橋：“應該是從那下來的，順水流到了這，被水底的一個老鬼給留下了。”
老秦從胡不凡手裡接過買的東西，放在河邊孫老頭的船上：“屍身找到了，破案就不難。”
放下東西後，走到孫老頭身邊也蹲了下來：“老哥，好幾年沒見了，身子骨怎麼樣？”
說著遞過來一支煙，那孫老爺子也沒客氣，伸手接過，夾到了耳朵上：“我還能撐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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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又來這黃河邊了？”
“是又出什麼事了？”
老秦低頭給自己點了一根：“這次的事還不好說，我是想請您老陪我走一趟風陵渡。”
聽到風陵渡，那孫老頭先是一愣，接著臉色有些變化：“風陵渡！那裡……”
“老哥先不用擔心，現在還不好說，我們隻是感覺這北水龍龍氣湧動，怕出事，才想去看看。”
“但這黃河裡的事少了您，我們也不靈啊。”
孫老頭“哦”了一聲：“這樣啊，行！”
“我跟你走一趟。”
兩人正說著，順著河灘上跑過來了幾個本地的民警，其中一個帶頭的人還沒到，就先大喊著：“拿相片對一下，看看是不是！”
一個年輕的聯防隊員跑在前麵，先到了女屍身前，拿著一張照片比對著看了一會兒：“是！就是她！可算找到了，是誰撈上來的？”
說著向在場的三個人看了看，很明顯，像撈屍人的隻有孫老頭，便問道：“是您吧？太感謝了！”
那領頭的民警隨後也到了，對著照片看了一下：“是！是她，年紀輕輕的，跳什麼河呢？”
“現在這些小妮毛病真多，淨給人找麻煩！”
“可不是，害得咱們找了好幾天。”
說著，他看了眼孫老頭：“老先生，我給你開個條，回頭可以去我們派出所領五百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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