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威嚴是與生俱來的,絕對不容小覷。
蕭程錦嚇得體若篩糠,連忙拱起身來跪在地上。
“皇上,草民蕭程錦叩見皇上。”
說罷!蕭程錦一個響頭叩在地上。
李昭眸光犀利的看著蕭程錦,鼻音一哼道:“你的狗眼還算沒瞎,居然還認得朕。”
蕭程錦諂媚的道:“皇上的威儀無人能及,草民怎會不認得。”
李昭麵無表情的道:“蕭程錦你知道朕為何把你請了來嗎?”
明明是捆綁,李昭偏說成了請來的,而且把“請”字咬得特彆重。
並且皇上能直呼出他的大名,看來今天是凶多吉少。
不禁蕭程錦菊花一緊,臉色瞬間刷白。
“草……”
蕭程錦由於太緊張聲音略顯微顫,將“草”字的音讀偏了,並且“草”了半天,沒說出第二個字。
李昭臉色一沉,這個老東西是活夠了,居然敢罵街。
“放肆,你草什麼?”
蕭程錦咽了口唾沫道:“草……草民不知。”
李昭從幾案上拿起那封信箋,猛地砸到蕭程錦的臉上。
吼道:“你看這是什麼?”
信箋飄落到地上,由於蕭程錦的雙手被捆綁著,無法撿起地上的信箋,他弓著腰試圖用下巴挑起信箋,可試了兩回都沒成功。
魚化龍上前撿起信箋,一手捏著信箋的上端,展示給蕭程錦看。
蕭程錦臉色變得慘白如紙,渾身抖成一團,能清晰聽見他上下牙齒撞擊的哢哢之聲。
蕭程錦哭腔道:“皇上我冤枉,我就是一介草民如何能與北狄國主取得聯係,皇上這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草民,請皇上為草民做主。”
李昭臉色越加難看,冷聲道:“蕭程錦你一口一個草民,兩口一個草民,可你做的事完全不像草民該做的,陷害你?那怎麼沒陷害彆人?你兩腳是泥,還怪彆人罵你臟嗎?”
“你裡通外國,犯得可是滅九族,滅十族的彌天大罪,你的祖墳都得給你刨了。”
李昭轉而對蘇玉瑤道:“蘇尚宮,叛國罪首犯該當如何論處?”
蘇玉瑤道:“回稟陛下,叛國罪首犯應淩遲處死。”
李昭幽幽地問道:“何為淩遲處死呢?”
“回陛下,淩遲即千刀萬剮。”
“千刀萬剮?那可是重刑啊!需要割多少刀呢?”
“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或三千六百刀,不割夠數量不允許死。”
“那豈不是痛死的,血儘而亡的嗎?”
“是的陛下,剮刑殘酷,令人痛不欲生,求死不能,求死不得。”
李昭和蘇玉瑤之間的對話,就像一部故事,故事情節尤為驚悚嚇人。
蕭程錦聽得幾乎癱軟在地上,心臟都玩爆炸了。
李昭的目光如炬,死死盯著臉色如乾屍的蕭程錦。
蕭成錦一雙鼠眼,怯怯諾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