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細微的舉動如同一把利刃,直刺馬景初心口。
馬景初漲紅著臉,銀牙緊咬,幾乎是嘶吼著道:“你放肆。”
李昭滿眼迷亂的道:“朕放肆了你又能怎樣?”
馬景初揚起右手欲向李昭臉上抽去,李昭早有防範“啪”將馬景初的手腕狠狠抓住。
“皇太妃火氣太大了,需不需要朕給您降降火氣?”李昭嘴角泛起一絲壞笑。
“你……”馬景初咬碎銀牙。
“今日這身打扮,倒是比朕的禦花園裡的牡丹還要嬌豔幾分,朕喜歡。”
李昭這輕佻的話語讓皇太妃耳根發熱,羞臊的簡直無地自容。
她如今三十有二,在先帝納入後宮之前,先帝便已年邁體弱,至死未曾臨幸於她。
即便有名無實,但這身份界限豈容逾越?
馬景初羞臊不已,奮力甩開李昭的手。
她垂眸道:“皇上請慎言,若無事,請回去吧!哀家累了要歇息了。”
馬景初素聞皇上是個混不吝,他若纏上誰就跟鬼難纏一般,想甩都甩不掉,非扒掉一層皮不可。
馬景初欲圖繞過李昭去後殿,李昭一個箭步上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皇太妃您急什麼?朕正愁無人對飲,朕既來了,不如陪朕喝一杯如何?”
李昭距離馬景初太近,馬景初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氣混合著龍涎香的氣息。
她下意識後退半步,心慌得差點栽倒。
卻聞聽李昭輕笑一聲道:“怎麼,皇太妃是怕朕嗎?”
馬景初強作鎮定的道:“皇上醉了,說的也是醉話,哀家不與你生氣,哀家命人送你回龍祥宮,有話明日皇上醒酒了再續也不遲。”
李昭忽然伸出鹹豬手,指尖輕輕拂過馬景初的鬢邊垂落的一縷發絲。
“朕沒醉,倒是皇太妃,臉怎麼這般紅潤,是喝醉了酒?還是春心蕩漾所致啊?”
這親昵的舉動嚇得馬景初心裡一緊,她是又驚又怒。
一把拍開他的手,道:“皇上請自重,哀家可是皇太妃,是先帝爺的女人。”
李昭不怒反笑,反而更近一步,幾乎將馬景初逼到亭柱邊,李昭的嘴幾乎貼在了馬景初的耳廓。
“自重?皇太妃可知,皇宮上下都說,您是這宮裡最美的一朵花,可你這朵花沒有雨露滋潤,恐怕就快要乾枯了。”
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才道:“您說不可惜嗎?”
李昭將鼻尖湊到馬景初的發邊,用力吸著香味。
他眯著雙眼,儘顯陶醉之色。
馬景初氣得渾身發抖,抬手就要給李昭一記耳光,卻被李昭再次輕易扣住手腕。
李昭的手掌溫熱有力,拇指在她細膩的腕內側輕輕摩挲,激起一陣戰栗。
“放開!哀家是先帝爺的皇妃。”
馬景初聲音有氣無力,略帶嬌喘。
李昭嗤笑一聲,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道:“先帝爺的皇妃?朕最後重申一遍,你一個從未被父皇臨幸過的妃子,也配稱先帝爺的皇妃?你更不配當皇太妃,朕是實在找不出第二人選了,才勉強封你為皇太妃,當然了你能坐到皇太妃的寶座,還要感謝你的絕世容顏,朕不忍你這朵花被摧殘而已,故而給了你個名份。”
這些露骨的話語如同一盆冷水澆下,馬景初臉色煞白,眼中泛起屈辱的淚光。
李昭見狀,竟伸手撫上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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