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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味衍之新(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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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往高空躍起,將灶脈與納美味脈同時灌入匕首,刃口爆發出的光竟與味脈大陣的光芒連成一線。仿味體群發出驚恐的嘶鳴,卻依舊悍不畏死地撲來,它們的假味脈裡,竟混雜著澤星章魚的悲鳴、燼土礦靈的怒吼、味流星流影的哀吟——是被吞噬的真味脈在掙紮。

“想借屍還魂?”蘇木哲的聲音炸響在夜空,“先問問我手裡的刀!”他將匕首擲向仿味體最密集處,刃口炸開的光雨裡,突然浮現出澤星的海藻陣、燼土的礦火牆、味流星的流影網——那是各星球味脈的殘魂,在他的召喚下最後一戰。

味脈館內,妮特麗已將青銅酒壺嵌進陣眼。壺身的星圖紋路徹底展開,與石碑上的宇宙味脈圖重合,五顆星球的味脈在這一刻共振,發出龍吟般的轟鳴。味衍的衍脈刃突然飛起,懸在陣眼上方,刃口的微光像根引線,將所有力量串成一股。

“以味為引,以脈為繩,縛!”妮特麗念出咒文的瞬間,潘多拉的大地突然裂開,無數混血植物的根須破土而出,像千萬條鎖鏈,將仿味體群死死纏住。那些假味脈在真味脈的衝擊下開始融化,露出裡麵醜陋的核心——是團漆黑的“味熵”,帶著味覺亂流的死寂。

蘇木哲接住飛回的匕首,借力俯衝,刃口精準刺入味熵核心。那東西發出刺耳的尖嘯,卻在接觸到匕首的刹那開始崩解,像冰雪遇上火。他能感覺到無數真味脈從裡麵掙脫,化作光點飛向各自的星球,澤星的藍、燼土的紅、味流星的紫,在夜空中劃出溫暖的弧。

當最後一縷味熵消散時,天邊已泛起魚肚白。蘇木哲拄著匕首站在味脈館前,渾身浴血,卻笑得燦爛。妮特麗抱著味衍跑來,三人在晨光中相擁,青銅酒壺的餘溫透過衣襟傳來,像彼此從未離斷的味脈。

石碑上的宇宙味脈圖重新亮起來,燼土的赤紅比以往更豔,澤星的青綠帶著潮汐的律動,味流星的紫霧裡開出了小小的花。章魚使者的軀體穩定下來,海珠重新變得瑩潤;礦靈的投影再次出現,星火晶體比從前更亮;味流星的光霧裡,新的味種正在誕生。

“仿味體雖假,卻讓我們看清了。”蘇木哲擦掉妮特麗臉上的淚,“宇宙味脈早就是根纏在一起的繩,誰也離不開誰。就像我和你,少了哪股脈,都成不了完整的刃。”

味衍突然舉起衍脈刃,刃口映著朝陽,像柄初生的劍。“爹,娘,以後我來守這繩!”孩子的聲音清脆,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像極了當年在澤星風暴中,那兩個背靠背的身影。

聖樹的氣根緩緩舒展,味覺絲帶在風中輕舞,像無數把歸鞘的刀。青銅酒壺躺在石碑旁,壺身的星圖紋路又添了新的印記——那是仿味體消散的位置,如今已長出株小小的混血苗,葉片上同時結著澤星的藍、燼土的紅、味流星的紫,像在說:破壞者留下的痕,終將被新生的味脈填滿。

而蘇木哲與妮特麗交握的手,掌心的溫度正順著味脈蔓延,溫暖了整個宇宙的味覺江湖。

第十四節:溯源·味熵根

青銅酒壺的震顫越來越急,像有柄鈍刀在壺底反複鑿刻。

蘇木哲將耳朵貼在壺身,聽著裡麵的聲響——不是澤星分泌液的流動,也不是燼土熔晶的沸騰,是種更沉的鈍響,像礦渣在磨鐵,混著味流星流影破碎的尖鳴。妮特麗的測味杖已變成墨色,杖頭的熒光被一團灰霧裹住,像燭火遇著了狂風。

“仿味體的根沒斷。”妮特麗的指尖在杖身劃動,灰霧裡滲出暗紅色的液珠,落在地上凝成扭曲的符號,“這些符號和味流星記載的‘味覺亂流’印記一模一樣,是有人在刻意喚醒它們。”

味衍舉著衍脈刃,刃口的星圖紋路正與地上的符號產生共鳴,發出“嗡嗡”的警示聲。“刃說這些符號在‘哭’,像被埋在地下的兵器在喊冤。”孩子突然指向味脈館的密室方向,“聲音是從裡麵傳出來的。”

密室的門是用混血藤蔓與地球精鐵熔鑄的,鎖孔處刻著潘多拉與地球的雙重符文。索恩掏出鑰匙時,指節因用力而發白:“這密室封存著星際聯盟最初的味脈檔案,除了曆任館長,誰也不能進……”話音未落,鑰匙剛插進鎖孔,門就“吱呀”一聲自己開了,一股陳腐的味撲麵而來——像生鏽的刀鞘裹著發黴的兵書。

密室中央的石台上,放著個布滿灰塵的金屬盒。盒身刻著與地上符號相同的印記,周圍散落著幾頁殘破的紙,上麵的字跡已模糊,卻能辨認出“味熵武器”“可控亂流”等字眼。蘇木哲戴上防護手套掀開盒蓋,裡麵的東西讓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半塊暗黑色的晶體,表麵流動著與仿味體核心一樣的灰霧;

——一張星圖,在澤星與燼土之間的廢棄星帶處,用紅筆圈著個刺眼的標記;

——還有一縷頭發,被透明的絲裹著,發絲上沾著的味脈殘留,竟與青銅酒壺裡的地球灶脈隱隱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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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地球的味道。”妮特麗的聲音發緊,測味杖的灰霧突然暴漲,將那縷頭發纏住,“這是……伊尹的後裔?傳說中,有支旁係為了追求‘絕對味覺掌控’,試圖馴化味熵,最後被逐出聯盟,銷聲匿跡。”

蘇木哲突然想起聯盟主席宣布探險計劃時,全息影像邊緣閃過的一個模糊身影,當時隻當是信號乾擾,現在想來,那身影的輪廓,竟與星圖標記處的地形重合。“他們躲在廢棄星帶,用伊尹的灶脈作引,喚醒味熵製造仿味體,目的是……”他猛地看向石台上的金屬盒,盒底刻著行小字——“重鑄宇宙味脈,唯我獨尊”。

“瘋子。”索恩的拳頭砸在石牆上,震落的灰塵裡混著細小的味熵顆粒,“他們以為味脈是能隨意鍛造的兵器?當年伊尹留下‘調和’二字,就是警告後人,味脈是活的,不是死的刀坯!”

味衍突然抓住蘇木哲的衣角,衍脈刃指向金屬盒裡的暗晶:“刃說它在‘餓’,想吃掉所有活的味脈,像貪婪的刀客想霸占所有名刃。”孩子的承脈腕突然發燙,腕甲上的星圖紋路裡,廢棄星帶的位置亮起刺眼的紅光,“它在召喚同伴,就在三天後!”

妮特麗立刻鋪開星際地圖,指尖在廢棄星帶處重重一點:“那裡是味覺亂流的墓地,也是味熵最濃的地方。他們想在那裡設‘味熵大陣’,用暗晶作核,仿味體作引,吞噬所有星球的味脈,再用伊尹的灶脈重鑄——這根本是飲鴆止渴,味熵一旦失控,整個宇宙都會變成沒有味道的荒漠。”

“必須阻止他們。”蘇木哲將暗晶重新鎖進金屬盒,盒蓋合上的刹那,傳來牙齒啃咬般的聲響,“妮特麗,你帶味衍啟動潘多拉的‘味脈守護陣’,聯合澤星、燼土、味流星的力量,守住各星球的味脈核心;索恩,備‘味航者號’,我去會會那些‘同門敗類’。”

“我跟你去。”妮特麗的箭“噌”地抽出箭囊,焰果漿的幽藍在密室裡跳動,“納美諺語說,兩把刀才能劈開最硬的骨。你忘了澤星風暴裡,是誰替你擋的味脈流?”

味衍舉起衍脈刃,刃尖對著金屬盒,小臉上是與年齡不符的堅定:“我也去!刃說,它的脈和爹的脈、娘的脈纏在一起,拆不散的。”

蘇木哲看著眼前的妻兒,突然想起味流星上那道透明的方舟,想起燼土礦坑頂破赤鐵的嫩芽,想起澤星風暴中交織的味脈光帶。他伸手將兩人攬入懷中,青銅酒壺的震顫在此時變得沉穩,像找到了主心骨的軍隊:“好,一家三口,共赴這場刀光劍影。”

出發前夜,味脈館的燈火亮至天明。塞婭將新縫的味覺香囊塞進妮特麗懷裡,囊裡除了熒光草與薰衣草,還加了把混血種子的根須:“這是‘牽脈須’,不管在哪,隻要還有一絲活的味脈,它就會指引你們回家。”

索恩扛來一捆新鑄的兵器:給蘇木哲的匕首淬了味流星的花蜜,觸之即燃;給妮特麗的箭簇裹了燼土的熔晶粉,見味熵即爆;給味衍的護腕加了層澤星海藻甲,能自動淨化味熵汙染。“記住,味熵怕‘活’,越鮮活的味脈,越能克它。”

青銅酒壺被灌滿了新釀的“合脈酒”,以五顆星球的核心味種為料,封入時,蘇木哲、妮特麗、味衍各滴了一滴血,酒液瞬間凝成金紅交織的色,像三條糾纏的龍。“這酒能醒脈,關鍵時刻,比兵器管用。”

“味航者號”升空時,潘多拉的聖樹氣根向他們伸出無數光帶,像在係緊看不見的繩。澤星的章魚使者率領藍影艦隊在前方開路,燼土的礦靈點燃熔晶火炬照亮星途,味流星的光霧方舟則在側翼護航,五方味脈在星際間織成一張網,將飛船護在中央。

味衍趴在舷窗前,看著越來越小的家園,突然問:“爹,那些壞人為什麼不懂?味道合在一起才好喝,就像娘做的海藻蝦仁,少了蝦仁的鮮,或海藻的鹹,都不好吃。”

蘇木哲揉了揉他的頭,看向身旁的妮特麗。她正調試著箭囊,側臉在星光下泛著冷冽的美,卻在他看來比任何時候都溫暖。“因為他們的刀太鈍,斬不斷自己的貪心。”他握住她的手,兩人掌心的味脈同時發燙,“但我們的刀不一樣,因為我們的脈,是連著的。”

前方的廢棄星帶已隱約可見,像團巨大的墨漬,吞噬著周圍的星光。青銅酒壺裡的合脈酒開始沸騰,壺身的星圖紋路亮如白晝,在艙內投射出清晰的軌跡——那是通往味熵核心的路,也是他們一家三口,用味脈與信任,共同劈開的刀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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