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態法則能永遠穩定嗎?”
“如果有一天,你們也成了被質疑的對象,會怎麼做?”
蘇木哲的衝突鏟與黑色晶體產生共鳴,鏟刃的金光裡浮現出自己的虛影——虛影舉著衝突鏟,攻擊糖晶人和鐵血人,嘴裡喊著“隻有地球的味道才是對的”,像新的獨裁者。
“是‘舊法則的幽靈’。”他握緊鏟柄,金光刺破虛影,“黑色晶體在放大我們的‘傲慢’,用質疑的味道讓我們懷疑自己守護的法則,從內部瓦解我們。”
血顱的骨刃刺向自己的虛影——虛影正帶領鐵血人吞噬共生花,骨刃上沾滿了褐色的汁液。“鐵血從不說謊,但鐵血也會犯錯。”他的複眼閃過紅光,“質疑不是壞事,怕的是不敢承認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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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骨刃與黑色晶體碰撞,晶體裂開,露出裡麵的真相——這塊晶體是未知文明的“試驗品”,他們捕獲了記憶蠕蟲的碎片,用“疑問味”改造它,想看看舊法則的幽靈能否催生出新法則。
第五節:質疑與接受的共生——新法則的雛形
“你們害怕質疑,就像過去的人害怕恐懼。”未知文明的聲音在星艦內響起,不是通過耳朵,是直接在腦海裡回蕩,“動態法則說要接受不完美,卻不接受‘被質疑’的不完美,這本身就是矛盾。”
紫色的晶體山脈突然合攏,將星艦困在中央,山脈的縫隙裡滲出更多的“疑問味”,味道越來越濃,幾乎要凝固成實體,壓得人喘不過氣。
“《孫子兵法》‘以迂為直,以患為利’。”蘇木哲的衝突鏟釋放出金光,金光與“疑問味”融合,化作紫色的光流,“質疑不是敵人,是讓法則更完善的磨刀石。”
他操控光流注入黑色晶體,晶體的裂縫中長出紫色的植物,植物的葉子是問號形狀,花朵卻開成了動態法則的波浪形,花瓣上同時印著“接受”與“質疑”的符號。
“這才是新法則的雛形。”妮特麗的古籍紅光覆蓋住植物,“接受既定的味道,也允許質疑味道的意義;守護法則的核心,也允許法則在質疑中成長,就像炒菜時,既要有菜譜,也要允許根據口味調整。”
未知文明的聲音帶著笑意:“看來,動態法則比我們想的更有韌性。”
紫色的晶體山脈重新打開,露出通往星係核心的路,核心處有一顆巨大的紫色果實,果實裡包裹著新的味覺符號——是“接受”與“質疑”交織的螺旋,像dna一樣不斷旋轉。
第六節:果實裡的請柬與舊敵的影子
陳主廚摘下紫色果實,果實在他手中化作透明的液體,液體裡浮出一張新的請柬,上麵用動態符號寫著:“當新法則覆蓋整個宇宙時,舊的恐懼會以新的形式歸來,你們準備好了嗎?”
液體滴在青銅鍋鏟上,鍋鏟的和味頻率突然紊亂,浮現出記憶蠕蟲的影子,影子的眼睛裡,映著灰色裂痕的輪廓,輪廓正在緩慢擴大,像即將睜開的眼。
“它在提醒我們。”蘇木哲的衝突鏟與鍋鏟共鳴,金光穩定住頻率,“動態法則不是終點,是新的起點,隻要有味道的地方,就會有恐懼的影子,也會有質疑的聲音。”
星艦駛離未知味覺域時,紫色的恒星突然閃爍,向他們傳遞最後的畫麵——無數個未知星係在宇宙中亮起,每個星係都有自己的味覺法則,有的與動態法則共鳴,有的則完全相反,像一盤混亂卻充滿生機的大雜燴。
妮特麗的古籍合上,封麵的星圖邊緣,紫色的未知味覺域旁邊,多出了一個灰色的小點,小點正在緩慢移動,目標是已知的味覺文明。
“回家。”蘇木哲看著坐標,衝突鏟的金光與妮特麗的紅光交織,“準備好下一次‘調味’。”
星艦的引擎發出轟鳴,朝著地球的方向飛去。
舷窗外,紫色的光與金色的光、紅色的光交織在一起,像宇宙在調製一道新的菜,而他們,是掌勺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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