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戰成名的楊一寧_半邊臉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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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戰成名的楊一寧(1 / 2)

象徐念東這樣子的資深特殊行業精英人士,腦子裡裝著全國各大主要城市的立體地圖,譬如說從北京的崇文門去北京動物園,徐老師的大腦會立刻浮現出崇文門十字路口的街景,一個小箭頭指引著思維,向北到燈市口左拐,然後右拐,過東四路口直行再左拐,路過中國美術館,……,這個反應時間不次於後來的高德地圖。

那時內地飛機降落在海市機場的程序是這樣的,先飛到海島的東北角,沿著海岸線向西略微偏南飛,飛到秀英港西3公裡處,緩緩來個一百八十度大掉頭,向南略微偏東飛行,最後降落在海市市中心的軍地兩用機場。

飛機在跑道上緩緩滑行至出口時,徐念東的腦海裡已經劃出了三條路線,大腦隨之附送三個計劃,一是去市分局找馬維民,二是去溫泉賓館先開個房,三是去龍舌坡找自己單位在這邊的的同事。

徐老師打了輛的士,告訴司機去市中心分局。

出租車按照徐念東腦海裡的徐德地圖劃出的路線,前邊陸續出現的地標和建築分彆與徐德地圖裡的印象一一重合,南天大酒店,昌隆酒店,海台大廈等等。

臨近中午的天氣有些悶熱,很塞車。那個時候城市的車輛遠遠沒到後來飽和的程度,塞車的原因隻能是一些不自覺的司機胡開亂走,逆向行駛而形成的堵車。海市司機的素質就更彆提了,任性,自私。

就算再塞車,怎麼也能到達目的地,徐老師站在分局門口,悄悄塞給門衛一盒紅塔山後麻煩他請馬維民出來,說有個姓徐的北京老朋友來海市看他,很快馬隊麵帶疲憊,疑惑地從分局大樓下來了。

以前馬隊在崇文區分局當副隊長時,和徐念東有過一次合作,雙方都認為對方是聰明人,告彆時留下了彼此的單位辦公室電話。不久徐念東有事找馬維民,一打電話才得知,馬隊去海市中心分局了。

馬隊四十多歲,中年男人的邋遢樣,沒穿製服,上衣是皺的,褲線沒熨出來了,鞋子上有塵土。

馬隊驚奇的邊和徐念東握手邊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徐念東說“你看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這樣你找個地方,咱們邊吃邊聊,說好了啊,我做東!”

馬隊不在意地回答“你來了就是客,哪有客人買單的道理,這樣,稍等片刻,我回去安排一下就下來,5分鐘。”

再出來時馬隊開著一輛獵豹吉普,徐念東上車後,對空調出口吹向他的漸漸帶點涼意的風表示十分滿意,不想涼風還沒享受2分鐘,車子停在一處滿眼都是雜亂民房的路邊,徐念東下車時,一幢鶴立雞群般聳立在一堆低矮平房中的三層塔樓迎麵映入徐老師的眼簾。

“亞標雞”是一家野味酒樓,矗立在龍昆北與濱海大道交彙處的西南角,在海市的食客圈裡鼎鼎大名,這裡可以用打邊爐方式,吃到一些隻在書裡和傳說中聽到過的野生動物,五步蛇,大雁,還有……不敢說了,表舉報我啊!瑟瑟發抖中)。

馬維民明顯地跟門口的谘客很熟絡,開著玩笑就進去了,後邊拎個大紙袋子和自己行李的徐老師開始瑟瑟發抖,亞標雞門口順著牆沿擺著一溜三層的鐵籠子,眼神巨好的徐老師在鐵條的縫隙中看見大量的各種蛇,以及小眼放光的鳥類,和一些灰灰的小型齧齒動物,暈,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地鼠吧?

徐念東覺得自己的步子變得異常沉重,袋子重逾千斤。

和大部分女人一樣,徐老師雖然是精英男人,但是最怕蛇,次怕的就是老鼠。天可憐見,剛到海市,兩個最怕的他這麼一下子都遇到了。

徐念東對飲食不像孫農那樣挑剔,以前去各地包括國外執行任務,徐念東都是選附近的快餐店填飽肚子,有kfc最好,國內一些城市的拉麵店,餃子店都是徐老師的選擇。

其實在北方甚囂塵上的傳說,什麼廣東人除了桌子椅子,四條腿的都吃,什麼貓和蛇燉一鍋龍虎鬥,什麼吃剛生下來的吱吱叫的小老鼠,稱為“三叫”,都不是真的,但是譚笑七見過吃田鼠的。

怎麼扯到譚笑七了?

前邊的馬維民已經進去了,徐念東還在放慢腳步,他覺得吧,剛才出了機場應該先去溫泉賓館,隨便吃點什麼再來找馬隊。

徐念東跟著小廝爬到二樓,麵積不大,六張桌子的規模,看不到包間。

馬維民沒跟徐老師客套,他沒看菜單,熟練的點單,決定著下邊鐵籠子裡一些小動物的滅絕時刻。“蛇,要五步蛇啊,大雁,水魚,烏龜蛋……”

徐念東有點迷惑,水魚和烏龜有什麼區彆嗎?

“小徐,看看你有什麼想吃的,你沒來過,菜單我做主了。”

徐念東望著遞過來的簡陋的菜單,繼續產生拔腿而逃的欲望,“客隨主便客隨主便,您決定就行”,他把裝著登機前在虹橋機場商店買的兩條華子和兩瓶五糧液從下邊遞過去“不成敬意不成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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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隊看了一眼沒說話,把袋子往自己屁股下的椅子踢進去,揮手讓旁邊的小廝走開,“說吧,找我什麼事?”

“我一個案子的犯人,現在正在開過來的輪船上,麻煩馬哥幫個忙,把人拿住。”

徐念東從包裡拿出在上海做好的抓捕的文件,遞給馬隊。

馬隊沒帶老花鏡,隨手放在桌子上“叫什麼,哪裡人,犯什麼事?”

徐念東合上文件包時,馬維民餘光看到包裡的大紅公章:“姓孫,叫孫農,我以前的學生現在的同事,見利忘義,我們的一個大案,涉及金額很大,她藏了不少贓款。”

馬偉民又拿起文件,盯著照片,“小女孩,挺年輕的啊,咱北京人怎麼能乾這事!說吧怎麼幫你,是抓了人直接給你,還是怎麼著?”

徐念東說“我懷疑她在這裡有同夥,要不怎麼費勁巴拉的坐船過來,您看這樣行不,在碼頭隻要發現她了,您的人先跟著她,最好是連同夥一起抓”,徐念東把已經寫好的孫農的特征特點的紙頁從筆記本撕下來交到馬隊手上。

“行,我親自去,咱們先吃飯。”馬隊幫著夥計推開桌子上占地方的碟碟杯杯,把裝著生鮮的鐵盤一一擺好,最中間的是兩個白瓷碗,小廝介紹,一碗是帶血的蛇膽,另一碗是米酒。

又得提一下譚笑七,他是亞標雞的vip客人,幾年裡帶客戶和自己前來消費無數次,有案可查,他那些年曾經吃下去至少三百顆蛇膽。

徐念東又拔腿想逃,可是身為一個特殊行業的教官,精英男子,經曆過無數次生死考驗的徐老師,豈能被這點困難嚇倒,馬隊客氣地示意徐念東用蛇膽,以米酒吞服。

這他媽吃藥呢吧!

於是徐老師以大無畏精神,對蛇膽感情深一口悶,又喝了幾口米酒,咳咳,有點腥還挺辣,不對,這不是米酒,這是純高粱啊,徐教官橫了整蠱他的馬隊一眼。

看著被嗆咳的徐念東,馬隊一笑,這小子,有點尿性,剛才徐念東發呆時,他特意告訴小廝彆放米酒,換東北高粱酒。

酒足飯飽的馬隊不顧徐念東酒後不能開車的勸告,執意帶著孫農的照片和資料回隊,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徐念東托詞說自己隨意去附近轉轉,就不麻煩馬哥了。馬維民知道他想的是啥,也不勉強,開著獵豹嗖的飛了出去,心說這才哪兒到那,一斤米酒而已。

徐念東還是憑借徐德地圖走向不遠的溫泉賓館,他晃晃腦袋,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

馬隊把徐念東送的禮物放進獵豹後邊一個不起眼的蛇皮袋子裡,走進201,喊隔壁202的楊隊“楊一寧,過來一下!”

楊一寧身高1米7,長著一張毛主席詩詞裡讚頌的“颯爽英姿五尺槍,曙光初照演兵場”的女民兵的臉,英氣勃勃,一看就是警察。

“馬隊,找我什麼事?”楊一寧帶點期盼地盯著馬維民。

三個月前,在大家都在猜測隊裡誰能頂上空缺已久的副隊長一職時,楊隊嗖的一聲,從北京空降過來,一屁股坐在副隊長辦公室的椅子上。幾天過去,大家紛紛傳聞,這個楊隊是北京市局一個大頭頭的女兒。

在警局裡,大家習慣以職位稱呼同事,例如馬隊,楊隊,張處,還有譚局,錯了啊,分局沒有姓譚的局長,市局也沒有!

即使楊一寧是副隊長,大家也會稱她為楊隊,譚笑七就天天喊楊隊,即使後來她升為副局長,他還是喊楊隊,她也不惱,擺出要摔你一個大背跨的架勢,譚笑七就老實了。

幾年前的北京,楊隊在馬隊當所長的崇外派出所上班。所謂崇外,老北京都知道是崇文門外的意思,四九城裡,崇文門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地方,是明清收稅的稅關,還有文門中帶個文字,科舉考生大多選擇從崇文門入京,討個好口彩。一出崇文門,就是北京南城,老北京的苦力,手藝人都聚集此地謀生,天橋的把式,光說不練,這不能完全算貶義,你要是靠賣把式吃飯,不用嘴做個廣告,誰來看你的把式呀?

從崇外大街到東便門的街南邊,有一家以烤鴿子著稱的酒樓叫“翅鴿皇”,門臉不大,縱深卻很廣,裡邊擺著三十多張桌子,以燒烤為主題,最著名的就是烤鴿子,不同於南方的“脆皮乳鴿”,這家烤鴿子參照的是宮廷禦膳烤鴿子的做法,傳到民間就是所謂“鴿子脆”,烤製方法更是在獨一無二,這家酒樓照搬全聚德,人家是吊爐烤鴨,他家是吊爐烤鴿子。

酒樓一開業,那真是,人潮湧動,不過大多是看見門前的“開業大吉,全場七折”的招牌進來的,你想,要是酒水也打七折,這得多合算啊。兩瓶啤酒,一碟子花生米,鴿子?誰吃鴿子啊,太貴。

翅鴿皇生意最火爆的時候,一天流水能上三千,要知道那個時候平均工資才不到200塊錢,這麼大酒樓的一個月租金,也才八百而已。

酒樓的老板姓雲,內蒙人,他看好鴿子在北京餐飲市場的稀缺,借錢開了這家酒樓,最讓他有底氣的是,他跟家鄉的一個肉鴿場簽了協議,就算每天烤掉一千隻鴿子,人家也能保證供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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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年根兒的某天,眾望所歸,翅鴿皇被查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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