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縫了95針,譚笑七直到自己一脫衣服,傷處還是滲出了血,被汗水一滋非常疼,但是小個子很享受這種痛感,其實這種痛比起紮兩個小時馬步時最後的十分鐘,雙腿感受到的痛輕的多,譚笑七總是故意將這最後十分鐘再延長十分鐘,直到是在無法承受了就一屁股坐到身後的軟墊上,他藥緩好一陣子才能站起來。
譚笑七覺得,在忍痛方麵,沒人能比過自己。那天在山洞裡,小個子要求黑衣人給自己後背來這麼兩下子時,黑衣人有些猶豫,”兄弟,你確定要這樣嗎,這非常疼,也很難恢複的!“
當時譚笑七因為謹慎,要求兩個人分彆給自己後背留下這兩道傷口,所以孫兵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兩個人分彆留下的傷痕。
後來黑衣人見到孫農說起譚笑七,都是一挑大拇指,覺得要是譚笑七耽誤了做一個殺手的潛質,要是他能早早參加訓練,一定會鍛煉成為s級殺手。
孫農暗笑,我七哥的心很大,豈止是做到頂尖殺手能滿足的。孫農相信憑借七哥的耐力和眼力,和一個黑衣人能打到平手,兩個就不是對手了,這是她花了大價錢從組織裡特意請來的,第一次幫七哥做事,普通級彆的可不行,畢竟是假刺殺,還得做得跟真的一樣,難度忒大。
因為有孕在身,為了謹慎,孫農也請了一位黑衣人來布宜諾斯艾利斯幫自己對付小立芯,其實就是當陳總被劫持後,保證陳總的安全,在陳總得悉詳情後,再把他救出來。即使再組織裡,也是有錢好辦事,現在孫農最不缺的就是錢,雖然購置地產地皮花了不少錢,但是還有七哥嘛,孫農期待能有一位專做移民的中國人在這邊辦理具體事務。
沒多久,古靈精怪的靈芸就被派過來,做成阿根廷最大的移民組織,包括律師和寫字樓員工,能聯係倒當地的移民局官員,警察,衛生檢疫,等等各階層體製內成員,還有航司,海運,報關,空姐,海員等等,後來孫農驚歎,七哥的人確實厲害,隨便一個小丫頭就這麼能乾,這個移民組織規模的龐大繁雜,自己可沒耐心搞出來。
後來吳尊風的遠洋捕撈船承擔了把人運過來,再打魚回去的行當,一本萬利。趙恒風三媳婦的兒子當上了二號船船長,這小子很有前途的說。
當天午夜的團建上,當譚笑七說完自己的故事,指名魏汝之繼續時,北京崇文門飯店的靈芸搶答,”還是我先說吧,你們知道嗎。其實我不姓靈!”
譚笑七問“你姓薛?”
靈芸大驚,“您怎麼知道的?”
譚笑七繼續賣弄,“所以你本名叫薛婉還是薛娥?”
一番言語技驚四座,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倆人時彼此的托。
小個子真把靈芸給驚著了,“我本名是叫薛婉,可是譚總你是怎麼猜出來?”
三
魏晉時期有位方士叫王嘉,他寫了一本很有名的古典誌怪小說【拾遺記】,在卷七裡,記載了魏文帝曹丕的一位寵妃,她容貌絕世且淚落如珠,被草坪賜名“靈芸”,寓意“靈氣彙集,芸香芬芳”。
王嘉弟子數百人,他通曉圖讖,預言,被後秦皇帝姚萇所殺,【拾遺記】共十卷,前九卷按照年代順序,記錄了從上古神農氏到西晉各代的奇聞軼事,神頭怪臉,哈哈,是神話傳說,第十卷專門描述了昆侖,蓬萊等八座仙山。
薛靈芸是魏文帝時的美人,入宮之夜燈不熄,淚擰如血,這也是“紅淚”典故的由來。
薛靈芸是常山人,跟常山趙子龍是老鄉,父親薛業跟漢高祖一樣是位亭長,薛家貧寒,點不起油燈,隻能焚燒糠草來照明,薛靈芸15歲時容貌絕世,聲名遠揚,常山太守古習譚笑七覺得這個名字好,股息)花費千金買下靈芸,把她送進宮中先給曹丕,當她得知要離開父母時,終日哭泣,登車上路時以玉唾壺承接淚水,到達京師時,壺裡淚液已經變為紅淚。
魏文帝以隆重的儀式迎接靈芸,他派出十輛鏤鏵之車,沿途點燃了無數石葉之香,並築起了一座三十丈高的燭台,台上放置了很多銅鑄的靈獸,口中銜著燈燭,照亮夜空,遠望如繁星墜地,使得路邊悲號的野獸都不再叫了,這是“燭夜之遊”的典故。
北京的靈芸瞪大眼睛,聽著譚總娓娓道來薛靈芸那麼多的傳說故事,他發覺或許嫁給譚總要比跟著廖總強得多,譚總不僅能打架,肚子裡還有這麼多學士,鄔總和魏汝之驚歎於譚總的淵博,隻有吳德瑞莫名其妙,都什麼跟什麼,一個名字也有這麼多說法。
其實譚笑七沒敢說靈芸的結局。在正史【三國誌】裡,曹丕隻有兩位皇後,文德郭皇後,文昭甄皇後甄宓),以及李,陰兩位貴妃,並無一位薛靈芸。而在【拾遺記】裡,薛靈芸是一位悲劇性美人,簡稱紅顏薄命。
當靈芸等了半天不見譚總繼續時,才敢接著說,“譚總說的古代靈芸的家境和我的大概相同,我還有哥哥和弟弟,我媽很早就說過,我生下來就是給哥哥或者弟弟換彩禮的,我哥叫薛蟠,我弟弟叫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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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笑七暗叫一個絕,薛蟠大家都知道是誰,薛剛就是那個薛剛反唐,靈芸的爹媽真會起名字,霸氣,慶餘年裡王啟年的女兒就叫王霸霸。要是譚笑七肯定會給靈芸的哥哥弟弟起名叫什麼薛稷薛己什麼的,多好。
對了,譚總想起林仙兒要自己給她起名的事,恰好北京那邊林仙兒剛走進商務間,就聽見譚笑七說,“就叫林江亭吧!”
於是林仙兒覺得這個名字很好聽,雖然戶口本改名有點費事,但是名片可以隨意改,後來誰想不到林江亭這個名字在國內廣告界威名赫赫,
央視新聞聯播後邊的標王被林江亭幾次拿到,她還被獎勵一台奔馳500,她非要給送給譚總,說是酬謝老板的起名之恩,見譚笑七堅辭不受,她就發了很大的火,鬨得譚總隻好收下,回贈一輛奧迪。
後來林江亭一直單身,她一直在智恒通北京分公司工作,很少回海市,她父母倒是常來北京看望她,父親依然和小三關係緊密,母親倒是規矩了很多,不對,是徹底規矩了,當她知道女兒和大名鼎鼎的譚總有過一段露水情緣時,就總是勸女兒和譚笑七生個孩子,母親說譚笑七就算個子矮點,但他的遺傳因素一定很好,於是林江亭終於動心,這是後話。
靈芸告訴大家,其實她是在對譚總一個人說,她說自己的家境和古代的薛靈芸很類似,甚至小時候家裡也是點不起油燈,隻能以一種叫做“鬆明子”的樹枝照明,因為這種樹枝點燃後會有燃燒的樹脂滴落,所以家裡並不寬裕的家裡起了幾次大火,鬨得窘迫的家境更難過活,靈芸,也叫薛婉的女孩從小就得幫家裡乾活,打豬草,拾柴,給家裡所有人洗衣服,就是不能去上學,哥哥弟弟倒是能去學校,但是根本就不好好學習,學習成績都是吊車尾,就這樣父母也無視薛婉想上學的想法,有一天薛婉靈機一動,找到學校裡一位看起來最和藹可親的女老師說了幾句,於是次日這位老師帶著校長和鄉派出所副所長來到薛家,告訴薛婉父母義務教育是國家強製性的,任何父母阻攔孩子,尤其是女孩子,是嚴重違法的行為。
靈芸月說,譚笑七幾個人就越心疼她,鄔總和林仙兒一左一右把她抱在懷裡,淚水盈盈。都沒想到這個喜歡搞怪的女孩子小時候這麼苦。
靈芸說“我媽說了,我就是給我哥哥或者弟弟換彩禮的,可是我堅決不答應,時間一長,我覺得我哥哥薛蟠看我的眼神不對了,嗯,就是那種流氓的眼神,想剝光我衣服的那種,和譚總的目光有點象!”
於是吳德瑞和魏汝之用譴責的目光看著譚總,小個子大驚失色,“靈芸,說話講良心啊,我什麼時候那樣看過你!”
靈芸自覺失言,但是在林仙兒和鄔總嚴厲的眼神逼視下,結結巴巴地說“就是,就是那天你把我從山洞裡拖出來見到光線的時候啊!”
於是大家都噓了一口氣,隻聽譚總陰森森地問,“薛蟠現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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