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是為了譚笑九來的,那到底是為什麼?”
譚笑七掄圓了對著錢景堯的臉抽了一記,打得錢老立時翻倒在地,“你跟我裝糊塗是吧,派人去海市潛伏幾個月,打算殺我,你敢說那個叫某某某的殺手不是你的訓練營出去的?”
昨天回譚家大院後,師傅把他聽到的情況都告訴了徒弟,譚笑七得知領頭的是錢景堯自辦的殺手訓練營的人。
錢景堯大驚失色,“是我派去的不假,那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我進監獄時已經彙報給我的領導,請他通知這邊的人取消這次行動了!”
“你剛才說譚笑九是怎麼回事?”
“我在監獄裡和你弟弟同一個監室。”
“錢景堯,我告訴你,我這邊死了一個兄弟,如果沒有他,那麼死的就是我,我不管你是不是取消了,人總是你派出來,這個仇我要找你報!”
錢景堯望著掏出晶亮刀子的譚笑七,大口喘氣,他真的害怕了,“譚笑七,你放過我,我給你的那一百六十多個億就不要了!”
“喲嗬,你是打算要回去啊,我還以為你是送給我的!”
“對對對,就是送給你的,我回去就抹除所有轉款記錄,給你湊到二百個好吧,你放過我,我回到北京就找頂頭上司報告,我真的是請我的領導取消這次行動的!”
“你的上司是不是叫甄英俊,你的頂頭上司是不是姓嶽,名字裡還有個山。”
錢景堯呆住了,按道理來說譚笑七絕對不應該知道這些絕密的。
“錢景堯,也不知道是我的命好,還是你的命歪,你的人把我的一個替身從我的大樓樓頂扔下來,正好砸在嶽知守那小子的身邊,要是把他砸死了,現在就輪不到我來找你,那個嶽領導能親手把你千刀萬剮了。”
錢景堯嚇得癱軟過去,大滴大滴的汗水從頭頂落下,他怕得不行。這是他第一次身邊沒有警衛單獨麵對敵人,嗯,譚笑七都殺到他家裡了,就是敵人。
“譚笑七,過去是我對你不住,咱們今天就此打住好不好,你想要什麼儘管說,我一定辦到!”
“哈哈,錢老,你心裡怎麼想的我會不知道,隻要咱們一分開,你肯定會調動你的所有力量來對付我。”
錢老心說特麼的你咋個把我的真實想法給說出來了!他有點惱怒的問,“你到底要怎樣?”
隻見譚笑七刀起,沒容得錢景堯驚嚇,他就覺得一涼,一大片身體暴露在空氣中,“你,你要乾什麼譚笑七,我告訴你啊,殺人是得償命的!”
“誰說我想要你的命了,當著你的小蜜和孩子,我做不出這樣的事來!”
“那你要乾什麼?”錢景堯哆哆嗦嗦地問,他看得出來絕對不能惹怒眼前這家夥,那把刀子他認識,是他從德國帶回來的雙立人,極其鋒銳,類似手術刀。
譚笑七一拳打在錢景堯腹部,疼的他張開大嘴正要呼痛,一團毛巾被塞進他嘴裡。
譚笑七回到車裡時,魏汝之和許林澤都看到了他胳膊和褲子上的血跡,“譚總你受傷了?”
“那是錢老的血,放心我沒殺他!”
魏汝之把兩隻暈菜的狗放進他的車裡,啟動車子,向著南邊駛去。
次日傍晚,整座看守所正在為次日將上靶場的廖三民做著各項準備,田小潔驚愕地看著馬維民押著譚笑七走進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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