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危機波及到了每一隻詭異,哪怕是黑白無常與牛頭馬麵的收入也降了一大截兒,能沒有怨氣麼?乾起活來難免有些疏漏。
反正上麵發餉都發不出來,好意思責怪他們乾活不賣力?
這就好比鷹醬大兵,這邊欠著餉,上邊還要讓他們在南邊海上給兔子找麻煩,給特靠譜談判助威……
啥意思啊?又想讓馬兒跑得快,又不給馬兒吃草,真當他們傻啊?
好好好,不給錢是吧?看哥們兒給你刷兩個大灰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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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天上那詭異的月亮,兩人也沒什麼好辦法,隻能裝作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發生,快速朝著墾荒點兒走去
謝明章出了一身汗,此時早已酒醒,心中懊悔不已。
早知道他就在新七隊那邊住一天,等第二天早上再回去。哪怕是挨一頓批評,也比如今強吧?
羅家棟則是不免有些心虛,他那個招邪的體質,難保不遇上點兒什麼,能不心虛麼?
不過年輕人麼,害怕也要強撐著不表現出害怕的意思,甚至還要笑話一下彆人膽子小。
謝明章和羅家棟此時就是如此,兩個人硬著頭皮彼此壯著膽,在林子裡摸索著前進。
走著走著,林子裡起了一層霧氣,原本林子裡各種夜行野生動物的動靜慢慢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靜。
謝明章隻感覺氣溫明顯低了好幾度,心裡咯噔一下,忍不住回頭瞅了一眼羅家棟,隻見羅家棟還不如他呢,正緊張兮兮的四處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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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章不由得笑著問道:"你咋了家棟?怕了?"
羅家棟的嘴硬得很,放太上老君的煉丹爐煉上個七七四十九天也沒事兒,哪怕身體其他部位都燒化了,也能留一張鐵嘴鋼牙響當當。
"嗬嗬,搞笑,我會怕?我就是有點冷。
話說這大夏天的怎麼會突然起霧了呢?不會是又要下雨了吧?"
"有可能是前兩天下雨導致降溫了,沒事兒,這在林子裡屬於正常的……吧?"
"有啥啊?咱爺們兒這體格子壯的跟牛似的,還怕這點兒冷?
話說離你說的那條河還有多遠?應該快到了吧?"
血月那詭異的光芒照射下,隨著霧氣的範圍越來越大,一座座窩棚如雨後的蘑菇,一個一個冒出了頭。
一開始隻是模糊的影子,等到血紅色的月亮越升越高,一個個地窨子、窩棚、木刻楞越來越清晰,如有實質一般。
眨眼間,一團團詭異的藍綠色火光亮起,映照著一些黑色的影子,在窩棚與地窨子中間來回遊走,霧氣飄飄蕩蕩,黑色的影子也飄飄蕩蕩。
為數不多的幾間木刻楞前,一個個幌子、牌匾掛了起來,有賣酒的飯館兒,有賭坊和妓院這些銷金窟,赫然一個過去的小集鎮。
走近一看,黑色的影子身穿民國時期的粗布衣裳,甚至有些人還留著金錢鼠尾,一副清末民初的鄉民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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