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助我也!有了這赤炎金蟾,彆說區區百年道行的莽仙,天下所有陰邪之物都不足為懼!無雙興奮地催促小金花停下腳步。
他向金花解釋道,這金蟾並非尋常蛤蟆,而是汲取天地精華的靈物,與小白一樣都是難得的天材地寶。
赤炎金蟾體內蘊含純陽之氣,能噴吐灼熱氣息,而蛇類屬陰寒之體,最怕這等至陽之物。
偏生蛇類又喜食蛤蟆,隻要那白皮莽仙吞下一隻赤炎金蟾,必定當場斃命。
可是...這麼燙手的家夥要怎麼抓啊?小金花犯愁道。
哈哈,說來也巧,我正好知道個法子!彆看它們渾身滾燙,用我的辦法保管手到擒來。”無雙讓金花攙他起身,走到那堆枯葉前站定。
轉過頭去,不許看。”無雙突然說道。
為啥?你這手法還要保密不成?金花滿臉疑惑。
哪來這麼多問題?我要方便,你要看就看吧!說著竟真去解褲帶。
呸!誰稀罕看啊!金花紅著臉彆過頭去。
無雙將積蓄已久的尿液儘數傾瀉在蛤蟆窩上,給那群小家夥來了場彆開生麵的溫泉浴。
金花,快去抓一隻!
啊?你讓我用手抓...多惡心啊!再說一泡尿就能滅了它們的熱氣?騙誰呢!
無雙解釋道,唯有童子尿才能暫時壓製這些靈物體表的陽氣,使其平靜下來。
童子尿?你?哥你多大年紀了?山裡姑娘拐著彎打聽隱私。
我...無雙掰著手指算道,十歲...二十歲...好像二十多了?自己也記不清年歲。
那你確定自己還是...那個童子?金花難為情地問道。
無雙眨巴著眼睛,低頭瞅了瞅褲襠,茫然搖頭:不清楚,你試試就知道了。”
哦...
小金花一手捏鼻,一手顫巍巍探入草叢。
奇怪的是,方才還暴躁的小蛤蟆此刻竟如被施了定身法般紋絲不動,任由她的手指靠近。
她輕輕戳了戳蛤蟆光滑的背脊,見毫無反應,這才放心捏起一隻。
無雙忙叮囑要用濕泥裹住,待尿液風乾後這些家夥就會原形畢露。
噫!臟死了!
金花用沾著尿液的泥巴將蛤蟆裹成泥團遞給無雙。
無雙滿意點頭,心中冷笑:催天霸啊催天霸,以為有保家仙就高枕無憂了?今日便教你明白萬物相生相克的道理。
金花,撥開這些金達萊看看。
但凡靈草附近必有異獸守護,這些小蛤蟆生得如此奇特,定是吸了旁邊靈草的靈氣。”
金‘花’將信將疑地撥開枯黃的金達萊‘花’,發現枯葉堆下冒出幾株形似鬆菇的奇特植物。
那植物主乾粗壯,肉質莖上覆著鱗片狀葉,暗紅紫‘色’的穗狀花序間點綴著筒狀膨大的小花,卵球形的蒴果隱現其間,乍看與尋常鬆菇無異。
老天開眼!就是它!無雙激動地喊道,這不老草可是關外至寶!這形貌的植物正是被譽為東北冬蟲夏草的稀世藥材。
小金‘花’雖不懂藥理,見無雙如此珍視便想全部采下,卻被攔住。”一株足矣。”無雙叮囑道,記住這個位置,往後每五年采一株給樸叔燉湯。”
多采些吧,你身子正虛呢。”
莫說多采,無雙搖頭,兩株同煮的熱力就能讓我血脈僨張。
這補陽聖品若用過甚,怕是要唐突了姑娘。”
歸家時老樸已備齊其餘藥材。
當各色珍饈在鍋中翻騰時,混合的氣息卻古怪非常——既非葷香亦非素淡,惹得無雙都掩鼻皺眉。
哥,這方子當真可靠?金‘花’盯著翻滾的濃湯滿臉疑慮。
無雙望著黑褐色的藥汁,終是仰頭痛飲而儘。
他不敢細品滋味,隻覺滾燙藥液入腹後,渾身氣血頓時如沸水翻湧,豆大的汗珠不斷從額角滾落。
你臉色好紅!金‘花’慌忙遞來濕巾。
都出去!無雙咬牙道,今夜莫來擾我。”藥力催發的灼熱正灼燒經脈,這種脫胎換骨的痛苦,他必須獨自承受。
老樸會意退出,金‘花’遲疑之際,忽聽身後傳來囑咐:把那蟾蜍養在淺水缸裡,記得密封。”
金‘花’應聲回頭,這一瞥讓情竇初開的少女瞬間羞紅了臉。
就這麼片刻工夫,無雙已褪儘衣衫,渾身肌膚泛著赤紅,七竅不斷蒸騰出滾燙的熱氣。
知...知道了...少女慌不擇路地逃開。
炕上的無雙痛苦翻滾,這折磨遠超他此生所受苦難的總和。
沸騰的血液在血管裡咆哮,體溫飆升到常人難以承受的程度。
他灌下幾升涼水,卻澆不滅體內燃燒的烈焰。
被褥被他撕扯得支離破碎,十指在棉絮上抓出道道裂痕。
為忍住哀嚎,他將拳頭塞進嘴裡,齒間滲出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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