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姑娘特意引我們過來,想必是有難處?方才我這兄弟冒犯了,還望見諒。”無雙抱拳行禮。
按東北的老講究,狐仙姓胡,蟒仙姓白,黃皮子則尊稱黃仙。
他這一來是賠罪,二來也想探探這黃皮子的底細。
白衣女子轉身麵向二人,微微欠身施禮。
她眉目含情,身姿婀娜,一襲素紗羅裙掩不住曼妙身段。
行禮時,衣襟微蕩,胸前春光若隱若現。
無雙雖覺此女蹊蹺,卻仍禁不住心頭發燙。
兩個男人的目光如被磁石吸引,從她姣好的麵容遊移至雪白頸項,再滑向豐盈胸脯,最後定格在那臀線上。
誰都沒留意到她身後草叢裡的動靜。
吱吱......細碎的聲響從女子身後傳來。
二人循聲望去,隻見荒草堆裡蜷著個赤身的孩童,約莫四五歲光景。
那孩子右腳被捕獸夾死死咬住,傷口血肉模糊。
莫非方才的怪聲出自這孩子?受傷的孩童察覺有人靠近,緩緩仰起臉,又發出兩聲尖銳的吱吱聲。
無雙與陸昊天頓覺脊背發涼。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孩子的相貌——尖嘴猴腮,唇邊生著幾根黑須,活脫脫是隻披著的黃鼠狼。
黃姑娘......無雙聲音發顫,你引我們來此,可是要救這孩子?他是你骨肉?
白衣女子默然頷首。
陸昊天低聲道:老鐵,雖說這玩意兒長得瘮人,終歸是條性命,咱救救吧?
時移世易,自打知青下鄉墾荒,興安嶺一帶漸有人煙。
因禁伐令嚴,耕地稀少,獵戶們便靠設夾挖阱過活。
雖發不了財,倒也能糊口度日。
無雙鼓起勇氣上前,輕撫孩童頭頂。
那半人半獸的小東西因失血過多麵色慘白,竟衝他齜出兩枚森森獠牙。
[第六回黑龍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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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兩小無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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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黃仙引路]
丫頭,進山就這一條道?無雙問道。
馬丫答:水路也能走多布庫爾河。”
無雙喃喃自語:前幾日姥爺帶物探隊進山,為何特意繞開黑龍屯?
三人對著俄文地圖研究了半晌。
月色如洗,這遺世的山【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夜色中,馬家院牆外忽然響起熟悉的吱吱聲。
無雙和馬丫對視一眼,準是那隻白毛黃皮子又來了。
這小東西靈性十足,明知馬四海是憋寶傳人還敢上門,莫非算準了老爺子不在家?
三人出門查看,隻見那白毛黃仙正扒著柵欄朝院裡張望,後腿直立的樣子活像個小人兒。
又是它啊。”馬丫見怪不怪地說道。
原來這黃皮子早就是馬家常客。
馬四海說過它已修煉成精,又從不禍害牲畜,便由著它時常叼些山雞野兔來獻殷勤。
此刻院門外就躺著一隻血淋淋的野兔,想必是報答無雙昨夜的恩情。
那白毛畜生見人出來也不躲閃,反而焦躁地吱吱亂叫,不時回頭望向通往山嶺的土路。
它想帶我們去什麼地方。”無雙眯起眼睛。
馬丫卻搖頭:爺爺說過,夜裡不能進山......
你爺爺的火筒子還在吧?無雙打斷她,我擔心是二姥爺出事了。”
這話讓馬丫瞬間變了臉色。
她轉身取來,三人跟著黃皮子鑽進夜幕中的山道。
陸昊天邊走邊嘟囔:老鐵,這玩意兒邪性得很......
白影在林間時隱時現,始終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
腳下的獵戶小徑漸漸被野草吞沒,四周古木參天,蕨類叢生,連空氣都染上了青苔味。
就在眾人眼睛發酸時,領路的黃皮子突然竄上樹梢。
草叢裡有東西!馬丫猛地端起。
草叢剛晃動,無雙立刻拽回馬丫。
他折了根長樹枝,遠遠捅向草叢。
樹枝戳到團軟綿綿的東西,卻沒見其他動靜。
興安嶺生態平衡,常有野獸出沒,可能隻是野豬麅子的。
但黃皮子反常的激烈反應讓三人警覺,都不敢輕舉妄動。
嘩啦——草叢裡果然有活物在動。
無雙拿過手電照去,強光下赫然映出個血淋淋的狗頭。
那畜生比普通狗大一圈,獠牙森森,被強光晃得睜不開眼仍齜牙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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