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生一副甜美容顏,舉手投足間自帶攝人心魄的魅力,單是起身這個動作就讓陸昊天看得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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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爺當心,這小娘們渾身透著邪性,千萬彆著了道,先摸摸她的底細!”馬福祥附在無雙耳邊低語。
無雙抿了口水清清嗓子:“聽姑娘口音也是東北人吧?既是同鄉,家中可供奉五仙?”這是早與馬福祥對好的江湖切口。
“老板說差了,小妹家裡不拜五仙。”少女應道。
這暗語中的東北五仙暗指盜門五行,如此回答便知她並非江湖中人。
無雙搖頭:“妹子對不住,這生意你接不了。”
“老板且聽我說完!”少女說著已繞到無雙身後,纖纖玉指搭上他肩頭,一縷幽香鑽入鼻息。
這姑娘當真媚骨天成!
東北五仙乃指:狐黃白柳灰——狐狸、黃皮子、蛇、刺蝟、老鼠。
“我知老板要找白仙後人,可白仙一脈早已絕跡。
老板隻知五仙,卻不知五仙之外還有紅蝶仙?今日小妹鬥膽,想接下這單買賣,為紅蝶傳人爭個臉麵!”少女手中紅帕輕拂過無雙麵頰,少女幽香撲麵而來。
馬福祥一把將無雙拽回,虎目圓睜警告少女莫要妄動。
“嘖嘖...這位爺好重的殺氣,怕是有上千條人命在身吧?”少女輕笑。
第十五回紅絹門遺孤)
馬福祥護在無雙身前淡然道:“小丫頭有點眼力,不過你說少了!我倒要問問,這買賣連我都不敢接,你敢?”
少女擲地有聲:“敢!”
“小娃娃說話當心風大閃了舌頭!”
陸昊天見勢不妙忙打圓場:“老爺子消消氣,她都能當您曾孫女了...”
新建的村辦公室頗為寬敞,此刻卻隻擺著桌椅。
馬福祥不理陸昊天,傲然朝少女勾了勾手指。
這位江湖巨擘確有睥睨天下的資本。
“抱歉,老人家我可不想動手。”
“哈哈...那老夫可要討教幾招了!”馬福祥眼中寒光乍現,話音未落便揮掌直取少女。
這一掌來勢洶洶,若少女閃避不及,恐怕頃刻間便要香消玉殞。
掌風呼嘯而至,少女心中暗驚:這老者掌法剛猛,內力深厚!她身形一閃,身後磚牆應聲碎裂,紅磚粉末簌簌落下。
“老馬,你這是乾啥?人家姑娘又沒招惹你。
你倒好,自己有甜甜妹子,兄弟我還單著呢,就不能手下留情?”陸昊天想攔又不敢上前,隻得向無雙求助。
無雙悠閒地吐著煙圈,擺手道:“這丫頭不簡單,你彆被美色迷了眼。
想想你練過散打,能躲得過我三姥爺這一掌嗎?”
馬福祥掌出如電,步步緊逼。
少女雖一時落了下風,卻總能以靈巧身法化險為夷。
她身上散發的幽香在屋內流轉,宛若彩蝶翩躚,任馬福祥如何施壓都難以近身。
其實馬福祥未儘全力,他這湖最懂察言觀色。
少主隻想試探虛實,他自然留了七分力,否則莫說一個,就是百個少女也早成了掌下亡魂。
少女退至牆角,佯裝敗勢。
待馬福祥出掌之際,忽從袖中甩出一幅猩紅帷幔,將自己完全遮蔽。
馬福祥見狀收力,隻想略施懲戒。
誰知掌風過處竟空空如也!他急忙撕碎紅帷,卻見牆邊空無一人,少女竟憑空消失!
無雙與陸昊天目瞪口呆,揉著眼睛難以置信:,一個大活人怎會不翼而飛?
就在三人驚疑之際,滿地碎布忽然無風自動,如獲新生般重新拚合成完整帷幔,再度橫亙在馬福祥麵前。
老者認出這門絕技,不敢造次,連忙撤掌後退。
“姑娘好本事,請現身吧!”馬福祥擊掌讚歎,對少女的奇術心服口服。
蝶兒嬌弱的身影從紅布後閃出,此刻的她早已沒了先前的傲氣,俏臉慘白如紙,額間滲出細密汗珠,胸口隨著急促呼吸劇烈起伏。
蝶兒謝過前輩手下留情,當真是班門弄斧了。”她望向馬福祥的眼中滿是敬畏。
馬福祥捋須笑道:丫頭且將紅絹借老夫一觀。”
蝶兒連忙從袖中取出繡著彩蝶的絹帕。
馬福祥凝視帕上振翅欲飛的蝴蝶,眼底漸漸浮起笑意:千機幻彩千機變,五行三門異獨枝。”
紅絹手中紅絹變,詭盜山中生魅蝶。”少女不假思索對出下聯,冷冽目光忽而顫動:您...莫非是董爺?說著便要跪拜。
使不得。”馬福祥側身讓開,這位才是盜門正統,吳功耀曾外孫。”
無雙趕忙扶住她:如今不興舊禮了。
瞧著你年歲小些,喚我雙哥便好。”他始終不敢直視少女眼眸——那雙眼尾微挑的桃花眼裡仿佛淬了散,教人看一眼就心尖發顫。
比起這般豔麗的姑娘,他倒更向往馬丫那樣淳樸的相伴。
說來這藍彩蝶也是苦命人。
生在江南錦繡堆裡,十歲上卻接連喪母失祖母,偌大宅院隻剩她守著雕花窗欞數雨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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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地脈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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