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無雙停下腳步,回以同樣的冷笑。
小爺好雅興,雨中攜美遊山,可彆著涼了。”佟四喜開口道。
“佟四喜,你這把老骨頭可得當心點,彆讓風濕病纏上你!”無雙冷哼一聲。
“混賬東西!活膩了?”佟嘉寧怒目圓睜,揮拳就要衝上去教訓無雙。
藍彩蝶動作更快,他剛抬起手,一把冰冷的已抵在他咽喉處。
“大膽!誰準你這麼對小爺說話的?按老規矩,咱們都是下人,小爺是主子!見了主子得跪著回話!嘉寧,還不退下!”佟四喜厲聲嗬斥,表麵上是給無雙撐足了場麵。
“嗬……佟四喜,你說得對,我是主你是仆,那你現在就跪吧!”無雙豈會放過占便宜的機會,嘴上一刻不饒人。
“哈哈哈……”
“哼哼……”
兩人對視大笑,隨後甩開嘉寧和藍彩蝶,並肩走向水邊。
他們之間,還有話要談。
“昨日嘉寧冒犯了小爺,四喜代他賠個不是。
幸好您寬宏大量,否則我師兄若出手,他這條命早就沒了。”佟四喜假意恭敬道。
“少來這套,有話直說!你專程來找我,彆以為我不知道。”無雙不耐煩地打斷他。
“痛快!小爺這脾氣,倒和我師父當年一模一樣。
我佟四喜就愛和爽快人打交道。
第一件事,興安嶺那邊您最好彆插手,那道地縫裡的秘密絕非人力所能窺探!”
無雙又往前踱了幾步,背對著佟四喜,目光落在潭麵泛起的漣漪上。
他慢悠悠點了支煙,深吸一口,吐出一縷青煙。
“佟四喜,你這是在命令我?”
“四喜不敢。
您是主子,我們是奴才,我隻會像侍奉師父一樣侍奉您。
這話,不過是忠心勸告。”
“我不去探那地縫,難道留給你?你這漢奸!川島芳子和你什麼關係?她的後人是不是還在打那秘密的主意?你這次回來,是不是又要替日本人賣命?”
“小爺既然把話說到這份上……哼……看來是沒得商量了?”
無雙撿起一塊扁石,手腕一抖,石子在水麵連跳數下,最終沉入潭底。
“第二件事,淨月潭這口棺材。
我勸您小心,這事恐怕和日軍當年的‘’有關。”
“?什麼意思?”
佟四喜坦言,當年他隻參與了部分計劃,並不清楚日本人的最終目的。
但他可以肯定,淨月潭下藏著一座日軍修建的地宮,那是一座有進無出的迷宮,而迷宮儘頭,或許埋藏著一個驚天秘密,至今無人知曉。
第六回斷線的謎局
當年佟四喜被川島芳子調入關東軍司令部水土勘察科,曾見過一張設計圖——淨月潭地下排水管路的藍圖。
川島芳子多次向他請教風水之術,他一一指點,最終幾經改造,地下管路演變成了那座神秘地宮。
佟四喜認同無雙的判斷,這口魚紋棺隻是日本人在淨月潭布下的風水局一環。
所有線索最終將彙聚於一點——那正是地下迷宮的入口所在。
“幽冥計劃?日本軍國主義不是一向不搞迷信嗎?”
佟四喜微微一笑:“迷信和風水學是兩回事。
當年許多日本將領戰死在關東,他們堅信最終勝利屬於自己,所以沒把骨灰送回國內,而是秘密埋在風水寶地,用亡魂庇護滿洲國運——類似中國的神社。”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你這不是背叛主子嗎?”
“主子?”佟四喜嗤笑一聲,“小爺把我想得太簡單了。
我佟四喜從不替人賣命,隻認利益。
現在若幫官方找到地宮入口,放出那些戰犯亡魂,整個長春城都得遭殃。
彆忘了,我現在也是長春人。”他掏出新身份證晃了晃。
見無雙沉默,佟四喜瞥了眼懷表:“時候不早,四喜還有個飯局,小爺好自為之。”
雨絲簌簌落在潭麵,無雙獨坐岸邊出神。
忽然雨停了,一縷幽香飄來,藍彩蝶為他撐起傘。
“雙哥,他說什麼了?”
“警告我彆多管閒事,說淨月潭下有日本人的地宮,埋著戰犯骨灰,動了會惹禍。”
“那還查嗎?”
無雙接過傘將她拉近,雨水順著傘沿滴落。
“妹妹覺得呢?這官家的渾水要不要蹚?”
彩蝶狡黠一笑,指尖輕勾他手腕:“自古不通。
就算辦成了沒功勞,辦砸了全是您的過錯。
再說,佟四喜激將法罷了——若真有凶險,他正好借刀。”
無雙避開她灼人的目光,慌忙還傘。
“偏要查!不僅要查,還得掀了日本人的老底。
他越攔,我越要探!”
“瘋子!和祖師爺吳功耀一個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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