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祖上富庶,如今添這幾張嘴吃飯也不算什麼。
有了這群忠心耿耿的老兄弟坐鎮,就算佟四喜和日本人找上門來也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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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動起手來,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三天過去,董家大院風平浪靜。
無雙倒也安分,整日在家靜候暴風雨來臨。
第四天清晨依舊無人登門,但報紙上一則新聞卻讓無雙樂開了花。
報載日前來訪的日本內閣官員川島澤仁離奇死亡,在中日會館房間內被發現時渾身,麵色潮紅,肌肉緊繃,嘴角還掛著淫笑。
法醫鑒定其死前曾與女子交歡。
有意思,這小日本活得夠瀟灑。”無雙抖著報紙招呼道:三姥爺、二爺快來看,這不就是地宮裡那個浪人麼?我正愁怎麼對付他,沒想到人家夜夜笙歌,直接快活死了。”
馬二爺拍腿大笑:這可真是天下奇聞,頭回聽說有人這麼死的!
陸昊天他爹這兩天該頭疼了。”無雙轉向馬福祥:三姥爺您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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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這事我們盜門確實幫不上忙,我們這一行專精的是偷盜之術,若是丟了物件,我還能讓江湖上的朋友留意一二,但眼下這事……實在抱歉。”無雙察覺到兩位長輩神色有異,當即婉拒了陸昊天的請求。
“倒不是非要你們出手,隻是……外頭有人猜測是你們盜門所為。
咱們交情歸交情,可你們盜門早年與小日本結過梁子,手段又向來詭譎多變,所以……”
“咳咳……”藍彩蝶在屋裡聽見外頭的動靜,耐不住養傷的寂寞,也撐著身子出來瞧熱鬨。
“喲,耗子哥,這話從何說起?我們盜門乾的雖是梁上君子的勾當,可這等齷齪事分明是女子所為,莫非你是在疑心我?”她倚著門框,蒼白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我這傷還沒好利索,大夥兒都能作證,這幾日我可是連門檻都沒邁出去過。”
“好妹妹,我哪能懷疑你?這不是話趕話說到這兒了嘛!”陸昊天一聽藍彩蝶開口,語氣頓時軟了三分。
馬福祥朝馬二爺使了個眼色,馬二爺連忙上前扶住藍彩蝶:“姑娘,北方的秋風涼,你身子虛,還是回屋歇著吧。”
藍彩蝶何等機靈,早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七七八八,心知兩位老爺子有事瞞她,但身為晚輩不便多問,隻得向無雙淺淺一禮,轉身回了房間。
“小爺,這事千萬彆在彩蝶姑娘跟前提。”馬福祥壓低聲音道。
“為何?”
“這個……有些話……不便明說……”馬福祥欲言又止,目光掃向陸昊天。
第二十七回風月
“兄弟,那你就在家乖乖待著吧,彆說哥們有好事不惦記你!”陸昊天擠眉弄眼地拽著無雙。
“那個……彩蝶……耗子買的酒可都是上千塊的好貨,月底了,彆浪費……我先陪他去取,你早點歇著!”無雙像是躲債一般躥上車,連連催促陸昊天快走。
“哎?你們倆……喂!跑得比兔子還快!男人果然沒一個靠得住的!”
酒吧包廂裡,服務員接連開了幾瓶洋酒。
陸昊天甩了張鈔票打發走侍者,一雙眼睛便開始不安分地四處亂瞟。
可惜今晚運氣不佳,環肥燕瘦的姑娘裡,竟沒一個入得了他的眼。
燈光漸暗,聚光燈倏地打在舞池。
一個紮著短發的少女怯生生走上台,稚氣未脫的臉蛋與凹凸有致的身段形成鮮明對比,尤其是那雙修長的腿,引得滿場目光灼灼。
“喲嗬……新來的?挺合我胃口。”陸昊天打了個響指招呼服務生,從懷裡摸出燙金名片和幾張鈔票,示意送給舞池裡的姑娘。
“這妞長得夠甜,當心齁著你!瞧見她左眼下那顆粉色小痣沒?那可是苦情痣,專克男人!”無雙叼著煙,懶洋洋地靠在沙發裡。
“少來這套!老子又不要她當媳婦,克個屁!祥爺說得對,越漂亮的娘們越帶刺。
哥們就想找點樂子,管她克誰呢!”
舞池,穿著露臍馬甲和超短皮裙的姑娘正隨著動感音樂扭動腰肢。
她肚臍上掛著一串銀鈴,每次擺動都叮當作響,惹得台下男人們陣陣起哄。
幾個帶著女伴的男士為此吵了起來,卻擋不住眾人貪婪的目光。
短短幾分鐘,打賞金額已過千。
姑娘將鈔票塞進胸前的溝壑,開始挨桌敬酒。
“服務員!”陸昊天扯著嗓子喊。
“陸少您吩咐?”
“把剛才跳舞那妞叫來,就說爺有重賞!”
服務生麵露難色:“實在對不住,白素姑娘正在vip包廂陪客,恐怕得晚些才能過來。”
“操!老子說話不管用了?”陸昊天甩出一疊鈔票拍在桌上,“現在就去叫!”
“這...真不行,那邊是王家的少爺...”
“哪個王家?”
無雙湊近耳語:“差不多得了,還能是哪個王家?肯定是那位領導的公子。
土鱉!”
陸昊天抓耳撓腮,心裡像貓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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