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樣?從承德追到長春...白素無奈道,回去吧,我不是什麼好人。”
白素的容顏美得攝人心魄,仿佛連天地都為之動容。
她的美不僅僅是外表的驚豔,更帶著一種令人沉淪的魔力,宛如盛放的,讓人無法抗拒。
自從在承德遇見這位氣質出眾的女子後,男孩心底沉睡的悸動被徹底喚醒,甚至比以往強烈數十倍。
僅僅是一個對視,他便淪陷在她的眼眸中。
他認定,她就是那個能馴服他一身傲骨的人,暗暗發誓,哪怕走遍天涯海角,也要守在她身邊,哪怕隻是遠遠望著她。
“不,姐姐是好人,我能從你的眼睛裡看出來。”
“你了解我嗎?越美的女人越危險,回去吧,彆再找我了,這是為你好。”
男孩固執地搖頭:“我不走,我沒有任何非分之想,隻要能看著白素姐姐就好。”
“隨你吧。”白素輕歎,轉身離去。
深夜,一輛豪車的後座上,醉醺醺的富家子弟正貪婪地糾纏著懷中的女子。
突然,白素雙耳微動,猛地推開他,迅速扯過衣裙裹住自己曼妙的身軀。
“你瘋了?”男人惱羞成怒,他花了大價錢才約到白素,眼看好事將成,卻被她一把推開。
“滾!”白素冷聲喝道,推門下車,隨手將一疊鈔票甩回車內。
“!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闊少怒罵一聲,駕車揚長而去。
夜風微涼,白素攏了攏衣衫。
空蕩的街道上,霓虹燈孤獨地閃爍。
她手中藍色絹帕輕輕一抖,短短兩秒,原本暴露的裝束已換成一身飄逸的藍色紗衣,腳踩古樸繡花鞋,胸前彆著一朵幽蘭,清冷而神秘。
“出來吧,你不是來找我的嗎?”她淡淡道。
巷口陰影中,一名身穿粉色紗衣的女子緩步走出。
兩人裝束相似,卻一藍一粉,皆是傾世之姿,隻是手中帕子上的繡紋不同——蘭花與蝴蝶。
“白素!明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藍彩蝶緊握折扇,眼中殺意凜然。
“嗬……就憑你?再練幾年吧,藍家的餘孽!”白素指尖輕擺,鋒利的金屬指甲套碰撞出清脆的聲響。
藍彩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今日她勢在必得——因為她帶了幫手。
江湖規矩?她不在乎,隻要能除掉紅絹門的仇敵,任何手段都無所謂。
她瞞著無雙,暗中請出了方氏三雄。
叮鈴鈴——巷子兩側傳來銅鈴輕響。
三名凶神惡煞的壯漢緩步逼近,腰間銅鈴隨著步伐晃動。
他們是響馬子,雖已不騎馬,但規矩仍在,行動時必佩銅鈴。
“姑娘,得罪了,要怪就怪你惹了我們彩蝶妹子。”方老大沉聲道,殺氣彌漫。
第三十七回小情種
響馬子出手向來狠辣,絕非街頭混混可比。
一旦起了殺心,便不會給對手留下活路。
這三個凶悍之徒將白素團團圍住,各自從背後抽出一米多長的兵刃,寒光凜冽。
“白素!今日倒要看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樣!三位叔伯暫且歇手,若彩蝶不濟,再請諸位相助。”藍彩蝶對上次交手耿耿於懷,若非萬不得已,她更想親手了結白素。
當然,無論今日如何,白素都休想全身而退。
“嗬,連響馬子都請來了?盜門果然不缺爪牙,難怪紅絹門甘願追隨吳功耀!”白素冷笑譏諷。
“廢話少說!受死!”藍彩蝶厲喝一聲,手中折扇倏然展開,鋒利的扇刃帶起一道冷風,直逼白素麵門。
藍彩蝶傷勢已愈,紅絹門的功夫與蘭花門同出一脈,此刻的她身法淩厲,遠勝從前。
夜空中,一藍一紅兩道身影糾纏交錯,雖不如男子廝殺那般聲勢浩大,卻也激烈異常,難分高下。
二人對彼此的招式了如指掌,幻術、戲法、柔韌身法、暗器……皆是她們的拿手絕技。
再加上兩人姿容絕世,竟讓一旁觀戰的三個響馬子一時忘了立場,連連喝彩。
她們皆全力以赴,稍有遲疑,便會命喪對方之手。
美麗的女子或許會對男子手下留情,但麵對同樣絕色的對手,絕不會留半分餘地。
藍彩蝶的紅絹帕在周身翻飛,宛如一隻靈動的蝴蝶,然而絹帕四角暗藏利刃,既護住自身,又暗藏殺機,隻待白素貿然近前。
“天女散花!”白素一聲清叱,手中白綢淩空拋起,瞬間如煙花般炸開,漫天繽紛花瓣紛紛揚揚灑落。
然而每一片花瓣之後,皆藏著一隻毒蜂,鋪天蓋地襲向藍彩蝶。
“雕蟲小技!”藍彩蝶冷哼一聲,袖中飄出陣陣異香,毒蜂誤以為花粉,紛紛聚攏。
她指尖輕擦,迸出一星,火星觸及香氣,驟然化作巨大火球,將蜂群焚為灰燼。
火勢未消,漫天花瓣再度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