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西裝墨鏡的中年男子在兩名保鏢護送下乘船登上湖心島。
地宮入口處,一個年輕人倚著樹乾吞雲吐霧,笑吟吟地候著他們。
“你是什麼人?”保鏢手按腰間,作勢拔槍。
話音未落,兩人後頸突遭重擊,當場昏厥倒地。
“龜……龜……那啥,三姥爺,這王八叫啥來著?”無雙晃著膀子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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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島家族素以武士道精神著稱,見保鏢瞬間被製,特使大驚失色。
剛想反抗,後背已被鐵鉗般的大手扣住,疼得冷汗直冒。
“你們是誰?我是特使!”
“彆嚷嚷,等的就是你。”無雙勾勾手指,“過來坐,甭客氣。”
馬福祥押著川島龜佑跪在無雙麵前。
“是為芯片來的吧?”無雙單刀直入。
“什麼芯片?我不知道!立刻釋放我,否則貴國絕不會——”
“跟小爺說話注意分寸!”馬福祥指節發力,川島脊骨哢哢作響,疼得跪地哀嚎,卻仍咬死不提芯片。
“佩服,你們日本人骨頭夠硬。
行,我不逼你。”無雙冷笑,“川島王八,聽好了——我太姥爺是吳功耀,新京銀行地庫那點事兒,我門兒清。”
“吳……功耀?!”川島渾身劇震。
當年威震東北的胡匪魁首,連關東軍司令聞其名亦膽寒。
“吳?好……很好!”他強撐嘴硬。
“少裝蒜!”無雙一把揪住他衣領,刀刃抵喉,“你兄弟的死和地庫有關。
想想看,除了你們川島家,還有誰知道這秘密?”
“四喜?八嘎!這叛徒!”川島瞳孔驟縮。
“沒錯,你們川島家養的狗不老實,連主人都敢咬。
地宮裡的芯片已經被他拿走了,金銘保管的那塊也在他手上。
待會兒我就放了你,至於你和佟四喜的賬,你們自己算吧。”
川島皺眉:“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沒什麼,反正地底下的東西你們休想染指。
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你養的狗,反咬主人了!三姥爺,咱們回府喝茶。”佟四喜鬆開川島,跟著無雙揚長而去。
後來有傳聞,川島龜佑帶著日本考察團造訪長春,在領導陪同下參觀了新京銀行舊址,甚至在人民銀行內部用餐至深夜。
此行讓他“深受觸動”,公開表態要反思二戰罪行,促進中日友好。
事後馬福祥忍不住問:“小爺,您就憑幾句話讓他們狗咬狗?萬一佟四喜狠下心來……”
“他沒那麼蠢,敢同時得罪兩國?我早派人砍了人民銀行那八棵銀杏樹,破了他的風水陣,否則他能這麼安分?”
“高!這要是您太姥爺在世,怕是直接帶人殺進去了。”
一個月後,內部消息稱人民銀行地下金庫的日本防盜係統被全部拆除,換上了新型指紋密碼門。
據陸局私下透露,當晚川島提出參觀金庫的條件是放棄追查其弟之死。
可當眾人進入金庫時,守衛全部昏迷,空氣中彌漫著毒氣。
金庫一公裡外有扇始終緊閉的鐵門,毒氣正是從那裡滲出。
次日川島拜訪佟府,無人知曉談話內容,隻知他回國前將兩枚芯片交給了中方——他清楚這筆財富注定與川島家無緣,若強行奪取,隻會破壞兩國關係。
這些都是後話。
陸昊天次日上午趕到興安嶺。
馬四海不愧是憋寶傳人,當即開出偏方:蠍子糞、浮灰、眼鏡蛇毒液、蛤蟆膽……最絕的是以馬二爺的尿為藥引。
這方子雖古怪卻奇效,敷上不到兩時辰便止癢退腫。
——
第四十八回古靈精怪的彩蝶
次日馬二爺退燒,水泡結痂。
第三日清早,老爺子已拎著鳥籠去伊通河遛彎。
但陸昊天帶來的消息讓無雙心頭一沉:“老鐵,馬四海怕是不行了,現在水米不進,麵容枯槁。
馬丫妹妹天天哭成淚人。”電話裡,他聲音發緊。
“錢夠不夠?不夠我再給你轉點,趕緊叫車送老爺子去醫院。”無雙叮囑道。
“不是錢的問題,老爺子的情況你比我清楚,唉!油儘燈枯了!壽數到了!我和馬丫都勸過,他死活不肯去,說自己的身體自己明白,就算去了醫院也是白費錢。
能活著見到你,他已經心滿意足,絕不再苟延殘喘。”提到老爺子,連一向大大咧咧的陸昊天也聲音哽咽。
無雙仰頭望著南飛的大雁,強忍淚水歎了口氣:“你先彆回來,替我照顧好我二姥爺,馬丫怎麼樣?”
“你說呢?她就這麼一個爺爺,能好受嗎?我又不是她什麼人,能安慰什麼?她現在需要的是你!”
“好,讓老爺子一定等我!告訴他我馬上到,一定要撐住。”
掛斷電話,無雙這個平日裡嬉皮笑臉的大男孩回到房間,一頭紮進被子裡放聲痛哭。
馬四海是太姥爺最器重的大,當年與老爺子情同手足。
他一輩子獨居深山,為董家守護秘密,苦熬一生,就為了能親眼見到自己,親手將那枚魁符交到他手中。
即便他用了逆天改命的禁術延續壽命,那也是為了董家,為了自己。
若真有天譴,該遭報應的也該是他無雙,而不是馬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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