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王是什麼?在哪兒?為何要找它?
“哥,醒醒,咱們怎麼在這兒?”小金花推了推他。
無雙勉強撐起身子,發現斷腿的疼痛減輕了些,能稍稍使上力了。
“昨晚我做了個怪夢,夢見咱倆上了魂歸船,找到了東珠墳,嚇死人了!”樸金花心有餘悸地說道。
無雙笑了笑,安慰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走吧,該回去了,你爹肯定急壞了。”
他猜錯了。
這一夜,老樸睡得安穩,根本沒急著找他們。
既然識破了無雙的身份,知道閨女跟著盜魁,他還有什麼可擔心的?盜魁天命在身,哪會輕易出事?閨女跟著他,安全得很。
“回來了?飯在鍋裡,餓了就先吃。
吃完收拾收拾,晌午就要舉行儀式了。
金花,今天哪兒都不準去,老老實實在家待著,聽見沒?”老樸剛坐起身,就被無雙冷不防一掌劈在後頸,當場暈了過去。
“哥……你乾嘛呀?”
“讓他睡會兒,我替你們爺倆當這個龍王爺的新娘,省得他壞我的事。”無雙下手有分寸,老樸不會重傷,但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你下手也太狠了,他是我爹!”小金花急忙爬上炕查看,她可是見識過這位好哥哥的手段,出手就要人命,這一掌要是重了,非得把老樸脖子劈斷不可。
“金花,交給你個任務,去屯子裡給我找些酒糟,越多越好,再弄兩壇高度酒,越烈越好。”
小金花不解:“你要酒乾嘛?”
“喝了壯膽不行?”無雙想起夢中那臟老道的提醒——萬物相生相克。
那老鱉雖大,也得吃喝拉撒,硬拚不行,得對症下藥。
屯裡人對樸家不錯,老樸地位高,如今又趕上獻祭閨女,金花開口,鄉親們有求必應。
聽說要酒,有人甚至把自家釀了一年的兩壇烈酒都拿了出來,六十八度,一口就能醉倒人。
“哥,你看這兩壇夠不?”她問。
無雙湊近酒壇嗅了嗅,濃烈的酒氣熏得他眼淚直流。
這酒勁道十足,灌入喉中猶如烈火灼燒胸膛,辣的疼。
金花又搬來兩筐酒糟,要對付那隻巨黿,這些還遠遠不夠。
烏龜最愛酒糟,吃了就會昏昏沉沉。
眼看時辰將至,無雙穿上晾曬兩日的掛山鎖子甲,將磨得鋥亮的重新藏進靴筒。
就是那條筏子嗎?站在江畔,無雙指向早已停泊的小木筏,那是村民連夜用藤條編織的。
正午時分,作為祭品的少女將身著嫁衣,乘筏順流而下。
不出意外的話,途中就會遭遇巨黿。
待會你照常換上嫁衣坐在筏上,彆管我。
記住彆讓鄉親們看出端倪,在他們眼裡那怪物就是龍王,不獻祭新娘就不會有好天氣。
哥就在你身邊,彆怕!無雙輕拍金花瘦弱的肩膀,給她注入勇氣。
吉時未到,村民們已盛裝聚集在樸家門前。
有人低聲議論,有人垂首默哀,卻無人敢站出來廢止這陋習。
千百年的傳統觀念,豈是一時同情能改變的。
吱呀一聲,門開了。
金花一襲紅妝,略施粉黛,宛如仙子臨凡。
她深吸口氣,回望屋內。
無雙對她露出堅定的笑容。
我準備好了,請叔伯們幫我把這兩壇酒和酒糟搬上筏子,這是獻給龍王的禮物。”
隻要金花甘願獻祭,任何要求都不為過。
眾人護送她來到江邊,擺好祭品。
族長誦讀祭文,祈求風調雨順,上香跪拜後,送親儀式正式開始。
與其他哭鬨的新娘不同,金花既因父親在村中的地位,更因她出奇的平靜。
村民甚至沒有捆綁她,任由她端坐筏上為村寨祈福——
他們忘了,她可是采水樸家的傳人,水性堪比蛟龍。
若她想逃,誰能阻攔?
金花,不等你爹和那位遠房兄長了嗎?族長問道。
不必了。
既然遲早要走,不如早些啟程。
隻願我是最後一個祭品,往後彆再這樣對待你們的女兒了。”金花垂首低語,神色安然。
她深信無雙就在身旁,絕不會棄她而去。
送新娘咯!族長高聲吆喝,壯漢們推動木筏離岸。
“站住!”江邊小道上驟然響起一聲粗獷的暴喝。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塵土飛揚的土路儘頭,一隊快馬正疾馳而來,約莫二十餘人,個個肩挎長槍,麵目猙獰。
領頭的虯髯大漢身著蒙古袍,壯碩的身軀宛如山間黑熊。
他身後那群凶神惡煞的手下紛紛躍下馬背,持槍將手無寸鐵的村民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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