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人是鬼?藍彩蝶聲音發顫地問道,這種冒昧的問題自然不能讓少主開口。
姑娘覺得呢?你認為阿加塔是人是鬼?阿加塔露出純真的微笑,那笑容仿佛能讓人看見她善良的內心。
彩蝶,不得無禮!無雙佯裝嗬斥,但心底同樣充滿疑惑。
他實在無法理解,剛才還僵硬冰冷的軀體,怎麼轉眼就變成了活生生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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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說我是人沒錯,說我是鬼也不錯。
阿加塔自己都說不清是什麼了。
我沉睡太久,早已忘記年月,也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鬼。
三位可是大宋來的使者?在阿加塔的記憶裡,中原還是宋朝的天下,她從三人的相貌認出了來曆,隻是對他們的衣著感到新奇。
呃......算是吧,對,大宋。”無雙乾笑著應和,總不能告訴對方如今早已改朝換代,這些她也理解不了。
請進來吧,外麵風大。
想必你們還有很多疑問。”不等三人回應,阿加塔就帶著巨獸朝古堡內走去。
那龐然大物堵住了他們的退路,進門後順手關上了厚重的大門,這下想走也走不成了。
黑子對這個巨獸充滿敵意,警惕地在它腳邊打轉,不停地嗅聞著。
畢竟這個家夥剛才傷到了主人。
奇怪的是,體型龐大的怪物似乎很懼怕黑子,隻要黑子靠近,它就慌忙躲到阿加塔身後。
黑子!過來!彆這麼凶!那咻急忙喝止黑子。
那群沉默的少女依舊紋絲不動,圍在一樓大廳注視著三人,連睫毛都不曾顫動。
雖然目光中沒有敵意,但被這樣直白地凝視仍讓三人感到不自在。
就像參觀動物園的遊客,反被籠中的生物當作奇觀打量,這種體驗著實令人不適。
請三位稍候,我去處理些瑣事。”阿加塔掃視著少女們,眼中泛起真切的悲憫。
那份柔軟的情緒如此純粹,連無雙都不禁為之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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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頭鳥書院)
第二十二回阿加塔的往事
她忽然啟唇吟唱起陌生語言的歌謠,旋律清越如林間溪流。
既非俄語蒙語,亦非漢語,卻帶著童謠般的純淨魔力,令聽者緊繃的神經漸漸舒展。
奇妙的是,隨著歌聲流淌,那些冰雕般的少女竟整齊轉身,跟隨阿加塔走向地下室。
她們僵硬的麵容逐漸柔和,仿佛在音符中尋得了安寧。
少爺,咱們趁機溜吧?藍彩蝶搓著胳膊低語,這阿加塔渾身冒著寒氣,該不會就是老人們說的雪妖?
無雙反倒舒展四肢躺在地毯上:急什麼?要動手早動手了。
我倒想聽聽她的故事。”他示意那咻重新點燃壁爐。
您說這城堡真是她的嗎?彩蝶撥弄著發梢,她熟門熟路的模樣......
至少和畫像裡的男爵脫不了乾係。”無雙促狹地挑眉,那位倒是不淺,搜羅這麼多兒,怕不是要當山大王?
彩蝶突然纏上他脖頸:聽這意思,少爺也惦記著三宮六院?不知能給彩蝶留個什麼位份?她吐氣如蘭,惹得無雙耳根通紅,慌忙推開那雙柔荑。
各位是在談論家兄亞曆山大嗎?阿加塔的聲音從陰影處傳來。
這個源自古希臘的名字意為守護者,可見父母寄予的厚望——正如給女兒取名純潔善良。
無雙尷尬地清了清嗓子:抱歉,我們不知道男爵閣下是令兄。”
無妨。”她擦拭著額前不斷沁出的汗珠,兄長早已淪為惡魔傀儡。
另外......能否請諸位熄滅壁爐?我實在......話音未落,晶瑩的汗滴已順著她蒼白的下頜滾落。
無雙潑滅火焰時,那咻突然問道:所以這座古堡的主人,就是您兄長亞曆山大男爵?
“沒錯,他就是牧民們傳說的冰鬼,你們剛才見到的那些姑娘,都是他每次從冰窟蘇醒後迎娶的新娘。”阿加塔盤腿坐在地毯上,嘴角掛著迷人的微笑,那充滿異域風情的麵容讓無雙不敢直視。
“什麼?這些姑娘都是你的嫂子?那她們現在……”
“你是想問她們是死是活吧?她們和我一樣,都是被山鬼詛咒的人。
不同的是,她們早已將靈魂獻給了我哥哥亞曆山大,還為他誕下了雪妖。”阿加塔對哥哥的惡行心知肚明,卻無力阻止。
她沉睡了太久,若非這次機緣巧合被黑子體內的一縷陰氣喚醒,恐怕會永遠沉睡在那暗無天日的冰窟中,與那巨大的怪物和絢麗的冰花相伴。
提起她那的哥哥,阿加塔打開了話匣子。
她性格直率,待人隨和,沉睡了這麼多年,心中積攢了太多苦楚需要傾訴。
她說,她和哥哥是東日耳曼人,家族世襲男爵爵位,在國內地位顯赫。
當時,他們所在的西伯利亞地區還屬於大遼的疆域。
日耳曼人與大遼交好,派遣使者長期駐紮在大遼草原,負責維持兩國邊境貿易。
用現在的話來說,亞曆山大就是大使。
亞曆山大帶著妹妹不遠萬裡來到這片富饒的草原,建造了這座古堡。
那時,這裡還不是冰原,也沒有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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