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長如何挑選新娘?有何標準?無雙追問。
需體寒女子,方能與其冰霜之血相融。”
幸好那巨熊昨夜未選我,我見血就暈。”藍彩蝶的風涼話被無雙聽見,當即挨了一記巴掌,疼得她驚呼出聲。
細心的阿加塔恐三人受寒,特地從樓上取來毛毯為他們披蓋。
小爺?深夜時分,輾轉難眠的藍彩蝶輕喚。
無雙慵懶應聲。
若此次被擄的是我,你也會這般相救麼?
深更半夜胡思亂想什麼?無雙佯裝不解少女心事。
即便明白,他也不願正麵回應。
近來藍彩蝶態度驟變,眼中情意已昭然若揭。
必須回答!否則休想安睡!藍彩蝶耍起無賴,不停嗬癢逗弄,惹得無雙啼笑皆非。
救,救,救!滿意了?
九頭鳥書院)
第二十四回冰原上的狽
當真?哼!你心裡隻惦記甜甜妹妹,對我哪有這般好心?少女這般胡攪蠻纏,恰是將滾燙真心托付的明證。
“你們都是盜門後人,都是我的好妹妹,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算我死也不會丟下你們。”無雙怕彩蝶多想,特意強調她和樸金花一樣是妹妹。
沉浸在愛意中的姑娘哪會細想這話的深意,隻聽得滿耳甜言蜜語。
她臉頰緋紅,咬著嘴唇往無雙身邊靠了靠,伸手想挽住他的胳膊。
誰知一摸——竟碰到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嚇得她差點跳起來。
定睛一看,黑子不知何時擠到兩人中間,正親昵地舔她的手。
彩蝶氣得直罵,把黑子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西伯利亞的雪永不停歇。
次日清晨,眾人再度啟程。
經過一夜休整,個個精神抖擻。
日出後,狼群散去,行進速度比夜間快了許多。
千年過去,這片冰原的地貌幾乎未變。
阿加塔對這裡了如指掌,即使沒有參照物,她仍能帶著三人找到亞曆山大藏身之處。
在沒膝的雪中跋涉約一小時,前方出現一座黑山。
四周飛雪漫天,唯獨山頂不見一片雪花,顯得格外突兀。
踏入山穀,鐘聲悠悠傳來,如同西方教堂古老的鐘鳴,在冰原上回蕩不絕。
“山裡有教堂?”無雙問阿加塔。
“是的,冰窟就在教堂下麵。
哥哥蘇醒後,教堂也蘇醒了。”
“小爺,他們西方的教派真怪,這算什麼道理?難不成像咱們中國的妖怪占了廟宇?他們的神明都瞎了嗎?”藍彩蝶心直口快。
“彆亂說,要尊重彆人的信仰。”無雙正色道,“我曾讀過西方典故,說上帝創造人類的同時也創造了惡魔,二者共存於世,相互製衡,世界才得以平衡。
若無,何來善良?”
“雙爺說得對,但我覺得惡魔的種子是那幾個韃靼人種下的,是他們把極淵冰蟬給了亞曆山大。”那咻插話。
“喂,這麼說自己祖先合適嗎?”無雙瞪他。
那咻自知失言,抱起黑子親了一口:“黑子,為什麼大人的世界這麼複雜?明明是韃靼人包藏禍心,可因為他們是滿人先祖,我就不能說了?”
“哈哈,你跟貓說話?它能聽懂?”彩蝶笑問。
“當然能,黑子最懂我。”
無雙瞥了眼那咻懷裡的黑貓,幽幽道:“它是懂你,但你最好先確認抱的是黑子,還是昨晚那隻母貓。”
那咻被這話一驚,慌忙將懷中的黑貓拋向雪地。
黑子猝不及防摔了個跟頭,不滿地衝主人喵喵直叫。
哈哈......逗你玩的,這不是你的黑子嗎?連自家貓都認不出了?
那咻輕撫黑子的腦袋安撫它,同時問道:說起來,昨晚那隻黑貓去哪了?它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後來再沒見到?
黑貓?你們在說什麼黑貓?阿加塔滿臉疑惑。
無雙仔細打量著阿加塔:就是那隻喚醒你嫂子的黑貓啊,和黑子長得一模一樣,你昨晚沒看見?
沒有啊?昨晚你們都在場,不就隻有這一隻黑貓嗎?阿加塔的神情不似作偽。
確實,自從他們離開古堡地窖後,那隻詭異的黑貓就再未現身。
真是活見鬼了!無雙低聲嘀咕。
深山最幽暗處矗立著一座古老教堂,千百年來人跡罕至。
這座隱匿在野獸出沒之地的建築,平日裡布滿蛛網塵埃,唯有在冰鬼蘇醒之際才會煥然一新,成為冰原上眾多陰靈與惡魔的聚集地。
山中回蕩著連綿不絕的教堂鐘聲,宛如虔誠的信徒正在接受神聖洗禮。
小爺,有東西跟著我們。”藍彩蝶壓低聲音提醒無雙。
無雙轉身望向半山腰,隻見懸崖埡口處蹲著一頭體型碩大的雪狼,背上還馱著隻殘疾的同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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