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慈大師圓寂後留下十二顆舍利子,至今仍供奉在他生前打坐的佛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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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他臨終時,一位白發蒼蒼的老道士站在廟門外為他誦經祈福,直到大師咽下最後一口氣才離去。
但這位老道究竟是不是傳說中的陰陽玄道,世人就無從知曉了。
第一回老母
東北的寒冬格外漫長,南方過完年就春暖花開,而這裡的嚴寒要持續到四月中旬才結束。
常有人說東北人不怕冷,其實要是讓你一年有五個月都得裹著厚棉襖,你也能練出抗凍的本事。
初春時節,田野裡的嫩芽還未破土,無雙坐在董家院落的藤椅上,戴著墨鏡叼著煙,百無聊賴地消磨時光。
今早起床右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
老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老人們對此深信不疑。
民間還有個有趣的做法:右眼皮跳時貼張小白紙,意思是。
至於靈不靈驗,那就另當彆論了。
爺兒,看報紙了嗎?老陳風風火火地從外麵跑進來。
怎麼了?又出什麼大事了?
倒也不算大事,您知道長春自由大橋底下那棵老母吧?老陳說的是伊通河自由大橋段淺灘上的一棵古槐,這樹年頭可久了,據說溥儀在位時就有了。
如今老樹早已枯死,但市政部門從不敢輕易動它。
關於這棵樹,流傳著不少邪門的故事。
八十年代末長春第一次拆遷平房時,原本計劃清理河岸淺灘上未登記在冊的樹木。
第一個去砍老槐樹的師傅,鬼使神差地用電鋸把自己的手給鋸斷了。
第二次,市政派來的園藝師開著挖掘機想連根挖起,結果鏟鬥突然墜落,當場把人砸死。
到了九十年代初,自由大橋兩岸規劃一新,唯獨剩下這棵枯樹孤零零地立著。
接連出事之後,再沒人敢打它的主意,都說這老槐樹怕是成精了。
有領導曾請教董爺,董爺隻說這樹暫時砍不得,下麵連著地脈,地氣未絕時強行動它必遭天譴。
哦,老母啊,我知道。
小時候常和耗子去那兒釣蛤蟆玩。
那棵老樹確實動不得。
怎麼,又有人不信邪了?無雙問道。
這事兒說來也挺稀奇,不知是哪位高人點撥了那些老人家,非說那棵老槐樹是土地公顯靈。
現在可熱鬨了,自由大橋底下跪滿了求藥的人,連記者都跑來拍照,樹上係滿了紅繩。
事情還得從一個乞丐說起。
這乞丐得了怪病,每到半夜渾身奇癢難忍,撓得皮開肉綻都不管用,直到天亮才能好些。
有天他路過自由大橋,看見橋下有棵孤零零的老槐樹,突然想起東北流傳的拜孤樹為母,母可替兒受苦的說法。
要說這棵樹也特彆,八十年代長春搞建設時,河岸的樹都被砍光了,就剩這棵枯死的老槐樹。
不知是誰最先在樹枝上係了紅繩,還在樹下燒了紙錢,八成是給孩子認乾娘的。
乞丐沒錢買紙錢,就想了個法子。
他拿自己破碗討來白酒,蓋上紅紙,跪在樹前磕了三個響頭:槐樹公公,我孤苦半生,現在又得了這怪病,您要是可憐我,就讓我病好;要是覺得我該死,今晚我就吊死在您樹上。”
磕完頭掀開紅紙一看,碗裡的酒居然浮著一層顆粒。
乞丐心想:莫非是神仙賜藥?橫豎都是死,不如賭一把!他仰頭就喝乾了。
說來也怪,當晚他的病就沒發作,之後更是徹底好了。
這事兒一傳十十傳百,越傳越神,最後都說這樹是華佗轉世、土地公顯靈。
老百姓有病有災都來求藥,用紅紙蓋著的碗裡準會出現藥粉。
您彆不信,這可是真事。
前兩天鄰居家小胖發燒不退,他娘求來藥酒給孩子喝下,現在活蹦亂跳的呢!老陳說得眉飛色舞。
無雙笑著問:怎麼,您老也信這個?
這時,陸昊天開車來找無雙。
他倆關係鐵得很,陸昊天進出無雙家就像回自己家一樣隨意,就算無雙不在,他也能直接躺炕上歇著。
兄弟,走,帶你出去轉轉!陸昊天扯著嗓子喊道。
又是什麼新開的窯子?我可不去,我可是要成家的人了,哪像你這麼逍遙。”無雙笑著揶揄他。
少廢話!不損我你會死啊?帶你去自由大橋。”
怎麼?你也得花柳病了?要去求藥?哈哈哈......
老陳也跟著打趣:陸少爺,可得保重身體啊,這事要是讓你爹知道,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老陳,我兄弟嘴碎就算了,你怎麼也這麼損?看熱鬨不嫌事大是吧?去不去?不去我可走了!說著不等無雙反應,一把摟住他的胳膊,連拖帶拽把人塞進了車裡。
自由大橋下人頭攢動,烏泱泱一片。
這世上什麼人都有,老百姓有時候就是愛湊熱鬨。
這些人裡不全是為自己或家人求藥的,還有些純粹是來驗證傳說的——隨便討碗酒,跪地磕幾個頭,掀開紅布一看,嘿,酒麵上還真漂著些小顆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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