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謀反案篇】鼎革之誓_巴清傳奇:丹砂與權謀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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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謀反案篇】鼎革之誓(1 / 1)

【一:玄鳥焚天,殘片鳴鋒】

“咻——咻——咻——”

三支裹著青磷的火箭劃破地宮陰霾,箭杆上纏繞的楚巫咒紋在飛行中不斷蠕動,宛如活物。箭簇精準撞上九鼎外圍的金光屏障,綠火炸開的瞬間,竟在空中凝結成玄鳥展翅的虛影,尖嘯著撞向地麵。為首的黑衣人羋厭緩緩摘下麵罩,露出左臉交錯的巫紋疤痕,玄鳥玉佩在火光中泛著詭異的青光:“巴清用魂鎮鼎又如何?這‘玄鳥焚天陣’乃東皇太一親創,以九柱鎖脈,以人血為引,專噬神魂凝成的靈韻!”

孟賁將阿石按在身後,掌心的鼎形殘片突然滾燙如烙鐵,金紅色紋路順著手臂爬至肩頭,在他周身凝成半透明的鼎形護罩。綠火落在護罩上滋滋作響,竟化作青紫色的巫紋試圖鑽透縫隙,壯漢能清晰感覺到護罩下的皮膚傳來針紮般的刺痛:“主母在懷清台講過,楚巫咒術需借活物精氣為引!”他眼角餘光突然瞥見陣角的八根青銅柱——每根柱身都纏繞著三道鎖鏈,鏈下捆著數十名昏迷的驪山役夫,他們脖頸處的傷口正順著鎖鏈向柱頂的銅盆滲血,“他們在用人血催動陣法根基!”

徐嵐咬著牙擰下報廢的機關臂,齒輪斷裂處還冒著青煙。三天前在懷清台抵禦楚巫偷襲時,這具墨家秘傳的機關臂為護住阿石被巫毒侵蝕,此刻唯有核心的青銅骨架還能勉強活動。他從腰間鹿皮袋摸出三枚墨玉符,符麵刻著“離”“震”“艮”三卦:“阿石,用定魂鑼震散柱間巫氣!孟賁,隨我衝東北陣角!”他將符紙按在掌心殘片上,墨家密語與鼎身甲骨文同時亮起,金紋順著符紙遊走如活蛇,“墨家‘裂石符’能暫時切斷地脈,隻要毀掉最粗的那根主柱——”

話音未落,羋厭揮手甩出三條鐵鏈,鏈端的青銅爪帶著倒刺,直奔徐嵐麵門。鐵鏈掃過石壁時,濺起的碎石竟瞬間被巫紋腐蝕成齏粉,連火星都未及燃起便化作青煙:“李斯那廢物連鎮咒符都用不明白,也配談地脈?”他冷笑著扯動鐵鏈,爪尖突然彈出寸許長的汞毒針,“這些役夫的血裡摻了驪山汞礦的精華,正好給九鼎當開胃祭品!”

阿石突然將定魂鑼抵在肩頭,木槌狠狠砸下。脆響如驚雷滾過地宮,鑼麵的雲雷紋亮起銀光,聲波所及之處,青銅柱上的巫紋竟像潮水般退去,露出底下刻著的楚巫祭祀圖。羋厭臉色驟變,左手猛地按住腰間玉佩:“那麵鑼……是懷清台鎮庫的定魂器!當年項燕用它破過我族巫陣!”他突然咬破拇指,將血珠按在玉佩上,“玄鳥食魂!”

九隻由綠火凝成的玄鳥從陣眼飛出,翼展足有丈餘,尖喙滴著銀黑色的汞液,落地處的石板瞬間被蝕出蜂窩狀的孔洞。孟賁揮起青銅刀斬斷撲來的火鳥,刀刃與火鳥相撞的刹那,一股灼痛感順著刀柄蔓延至手臂,低頭看去,刀身上已爬滿蛛網般的青紋:“這火能附骨!”危急關頭,他手中殘片突然掙脫掌心,在半空與徐嵐、阿石的殘片連成等邊三角,金紅色光網瞬間張開,將其餘八隻火鳥儘數罩住。

“是主母的血脈共鳴!”阿石驚呼著摸向眉心,那裡的淡金色紋路竟與光網產生同頻震顫。光網中突然浮現巴清的虛影,素白的指尖劃過光網邊緣,留下一道轉瞬即逝的丹砂痕:“青銅主柱下埋著楚巫血契,需以丹砂混墨符燃之——”虛影消散時,三枚殘片同時射出紅光,如利劍般直指陣中最粗的青銅柱,柱頂銅盆裡的人血突然沸騰起來。

徐嵐趁機將一枚震天雷塞進羊皮水囊,奮力擲向青銅主柱。水囊破裂的瞬間,他大喊:“孟賁,用殘片引雷火!”壯漢會意,縱身躍起將殘片按在刀身,金紅色紋路順著刀刃蔓延,在刀尖凝成寸許長的光刃:“看招!”青銅刀劈開震天雷的煙塵,紅光精準劈中柱底的血契石函,巫紋瞬間化作黑煙消散,陣中綠火隨之黯淡了大半。

【二:血契秘辛,楚巫餘孽】

“不!”羋厭目眥欲裂,猛地扯開衣襟,露出胸口猙獰的玄鳥紋身——那紋身竟在蠕動,仿佛有活物藏在皮下。他踩著詭異的步法繞陣遊走,每踏一步,地麵便浮現一枚血色符文:“東皇大人的遺願怎能被你們破壞!”他突然咬破舌尖,將一口精血噴在玉佩上,玉佩瞬間裂開細紋,“以我之魂,祭鼎開道!”

地宮中的九鼎突然劇烈震動,鼎身的甲骨文開始滲血,順著紋路彙聚成溪流,向陣眼流淌。徐嵐臉色驟變,機關臂的青銅骨架竟也開始發燙:“他在強行喚醒鼎中殘留的巫毒!當年楚幽王曾以九鼎煉蠱,後被秦始皇收繳時,主母耗費半生修為才將蠱毒鎮壓!”他慌忙從懷中掏出《歸藏易》殘卷,泛黃的帛書上用朱砂畫著複雜卦象,“殘卷記載,楚巫血祭需以‘同脈者’為引,他和李斯定是師出同門!”

孟賁突然想起李斯臨終前的囈語,那時老丞相被趙高構陷下獄,他受巴清所托送去丹藥,李斯攥著他的手反複念叨“東皇、血契、沙丘”:“李斯說的‘師父’就是東皇太一!你們想用九鼎裡的蠱毒汙染關中水源!”他揮刀逼退撲來的黑衣死士,刀鋒劈開死士胸膛時,竟從其體內湧出大量黑血——那些人早已被喂了汞毒,成了行走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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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石突然指向青銅主柱後的石壁,那裡刻著密密麻麻的楚文,角落還畫著玄鳥銜鼎的圖案:“巨子,這些字和墨羽師兄鼎片上的一樣!”徐嵐循聲看去,瞳孔驟然收縮,那些楚文竟是楚巫的複國密約,結尾處的紀年赫然是“始皇帝三十七年”:“‘沙丘之後,玄鳥南飛,九鼎歸楚,天下重光’——”

“沙丘?”孟賁猛地攥緊刀柄,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去年深秋他隨巴清押運丹砂北上,曾聽聞秦始皇東巡路線會經過沙丘平台,那裡正是當年趙武靈王餓死之地,“秦始皇下個月要東巡沙丘!”他突然劈倒一名試圖偷襲的死士,從其懷中搜出半塊青銅符牌,符麵刻著纏繞蛇紋的“少府”二字,“這是少府的調令符!你們勾結了皇室親信!”

羋厭見狀狂笑不止,胸口紋身已蔓延至脖頸,雙眼也變成了詭異的青綠色:“鹹陽宮裡早就有我們的人了!少府掌山海池澤之稅,驪山汞礦、巴蜀丹砂,哪一樣不由我們掌控?”他突然衝向最近的鼎器,指尖剛觸到鼎耳,便被燙得縮回手,“等秦始皇一死,胡亥那蠢貨繼位,九鼎歸楚,天下還是我們的!”

“誰說要阻止?”徐嵐突然將殘卷按在鼎身,帛書與鼎上甲骨文產生共鳴,發出細碎的金聲,“楚巫血祭講究‘陰陽相濟’,你隻知用血喚醒巫毒,卻不知鼎中還有主母的淨化之力!”殘卷上的水銀卦突然亮起,與鼎身紅光交織成太極圖案,“阿石,撒丹砂!孟賁,用殘片引靈氣!”

阿石慌忙將鹿皮袋裡的丹砂粉撒向鼎口,丹砂遇鼎中熱氣瞬間化作紅霧,與鼎內溢出的黑氣激烈碰撞。孟賁則將殘片按在鼎耳上,金紅色光芒順著鼎身蔓延,所過之處,血紅色的甲骨文漸漸恢複本色。鼎中突然傳出萬千冤魂的悲鳴,那些被吞噬的役夫魂魄竟化作光點,順著光網注入三枚殘片,殘片上的紋路隨之變得更加清晰。

“這是主母留下的後手!”徐嵐突然明白,巴清當年鎮鼎並非隻靠神魂,而是早將淨化之力融入鼎身,“她算到楚巫會卷土重來!”

羋厭被光浪掀飛三丈遠,胸口的玄鳥紋身開始剝落,露出底下潰爛的皮膚:“不可能……東皇大人說過九鼎隻認楚巫血脈……”他看著殘片上流轉的金光,突然露出絕望的神色,“巴清那個女人,竟然布了二十年的局!”話音未落,他的身體便在光網中化作青煙,隻留下那枚裂開的玄鳥玉佩。

【三:鼎鳴傳訊,鹹陽暗流】

九鼎的震動漸漸平息,鼎身的甲骨文恢複柔和的金光,地宮頂部的鐘乳石不再往下滴落汞珠。徐嵐撿起羋厭掉落的玉佩,指尖撫過裂痕處,竟發現背麵刻著細小的楚文:“鹹陽,望夷宮,章邯”。他臉色凝重得能滴出水來:“望夷宮是趙高的居所,章邯現任少府,掌天下兵器鑄造!他們竟勾結到了一起!”

孟賁正將昏迷的役夫解綁,這些人麵色青紫,嘴唇乾裂,顯然汞毒已侵入五臟。他發現每個役夫口中都含著枚青銅小鼎,鼎內殘留著未融化的汞錠:“這些人是被強行灌了汞毒,還好定魂鑼震散了部分毒素。”他突然看向阿石,少年眉心的淡紋不僅沒加深,反而比來時更淺了些,“你眉心的紋怎麼沒變深?”

阿石摸了摸眉心,指尖觸到一片溫潤:“殘片的光碰到它就變淡了!昨天夜裡主母托夢給我,說這是‘鼎心紋’,能護我不受巫毒侵害。”他突然舉起掌心殘片,興奮地遞到兩人麵前,“你們看,上麵多了個字!”三枚殘片上竟同時浮現秦篆“誓”字,金光流轉間,隱約傳來九鼎的嗡鳴,似在回應這無聲的盟約。

徐嵐突然明白,巴清早將一切安排妥當。從賜下殘片到傳授秘術,從定魂鑼到《歸藏易》,這位傳奇女子用一生布下了對抗楚巫的棋局:“這是鼎革之誓!主母是想讓我們聯手,阻止趙高和楚巫的篡國陰謀!”他將殘卷小心翼翼塞進阿石懷中,又用帛書仔細包裹好,“我們得立刻趕去沙丘,提前通知秦始皇——”

“不必了。”地宮入口突然傳來沉穩的腳步聲,十餘名身著玄甲的衛士魚貫而入,為首者腰懸鎏金虎符,甲胄上刻著蒙家軍特有的狼頭紋。衛士長躬身行禮,聲音洪亮如鐘,“陛下已經知道驪山異動,派末將前來接應三位回鹹陽。”

孟賁警惕地握緊刀柄,青銅刀在火光中泛著寒光:“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主母的信從未提及地宮位置。”衛士長從懷中取出一枚青銅令牌,牌麵刻著巴清的“清”字印章,邊緣還嵌著三顆丹砂:“是巴清大人三年前給陛下留的秘信,說若驪山九鼎異動,可憑此牌聯絡持有鼎片者。信中還畫了地宮密道圖。”

徐嵐接過令牌,指尖在邊緣摸索片刻,突然按住三顆丹砂轉動。令牌背麵竟彈出細小的青銅滑片,上麵刻著墨家密語,他用指尖蘸著鼎身金光破譯後,臉色驟變:“信裡說鹹陽宮有‘鼎賊’,是李斯舊部,藏在少府之中!”他突然看向衛士長,目光銳利如刀,“你是蒙恬將軍的人?除了他,無人知曉墨家密語的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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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士長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徐巨子好眼力。蒙將軍察覺趙高近期頻繁接觸方士,上月更借少府之名調走三百名鑄劍工匠,行蹤詭秘,特意讓末將在驪山布防。”他壓低聲音,湊到三人耳邊,“陛下東巡的隊伍裡,已有十七名宮人被查出身楚地,且眉骨處都有淡色巫紋。”

阿石突然指著居中的大鼎,那裡的甲骨文竟重新排列,組成一行鮮紅的篆字:“沙丘有劫,鼎碎人亡”。字跡凝而不散,宛如用鮮血寫就。徐嵐臉色發白,想起巴清曾說過九鼎能顯吉凶:“主母的預言從無差錯……我們必須趕在陛下東巡前揭穿陰謀,否則不僅陛下有危,整個大秦都要陷入內亂!”

【四:誓約同往,劍指鹹陽】

孟賁將三枚殘片用牛皮繩係在腰間,緊貼心口的位置,殘片的溫度讓他想起巴清在巴蜀訓練赤霄軍的日子。那時她穿著粗布短衣,手把手教礦工出身的士兵們辨識巫毒,說:“我們守的不是秦室,是天下蒼生。”壯漢握緊青銅刀,刀刃映出他堅毅的臉龐:“我去召集赤霄軍舊部,那些弟兄現在都在巴蜀丹砂礦待命,隻要看到殘片就會響應。”他頓了頓,補充道,“主母說過,赤霄軍是用來‘鼎革’的,不是用來爭權的,若將來新君不仁,我們照樣要舉刀相向。”

徐嵐正用青銅絲修複機關臂,核心的齒輪已重新校準,隻是外層的護甲還需墨家工坊的秘料才能複原。他聞言點頭,從懷中摸出半塊墨玉虎符:“我去聯係墨家在鹹陽的據點,城南朱雀街的鐵鋪老板是墨羽師兄的弟子,憑這符能調動藏在地窖的機關獸。”他將一枚刻著“巽”卦的墨玉符遞給阿石,符麵嵌著細小的銅針,“這枚符能召喚墨家‘飛鳶’,危急時刻捏碎即可,記住要對著東南方。”

阿石握緊定魂鑼,鑼柄的檀木已被他攥得發熱。胸口的殘片微微發燙,像是在呼應他加速的心跳:“我能認出楚巫的巫紋,主母教過我辨識方法——真巫紋遇丹砂會變紅,假的隻會發黑。”他突然想起什麼,從懷中掏出個油布包,裡麵是塊鴿子蛋大的丹砂,“這是主母給我的‘醒神砂’,磨成粉兌水喝,能解輕度汞毒。”

衛士長突然插話,語氣帶著急切:“趙高的人半個時辰前已封鎖了驪山出口,說是追查逃犯。懷清台那邊也被監視了,我們得從密道走。”他指向地宮深處的暗門,門楣刻著墨家的“非攻”二字,“這條密道是墨家當年為巴清大人修建的,直通驪山之外的驛站,出口有蒙將軍的人接應。”

三人跟著衛士長走到九鼎前,孟賁突然單膝跪地,手按殘片,金紅色紋路順著他的手臂蔓延至地麵:“我孟賁在此立誓,必護殘片周全,助主母完成鼎革大業,若違此誓,甘受鼎噬之刑!”徐嵐和阿石也跟著跪地,三枚殘片同時發出金光,與九鼎的嗡鳴共鳴,在地宮上空凝成巨大的鼎形虛影。

“出發!”徐嵐率先起身,機關臂的青銅爪開合自如,已能正常發力。阿石敲響定魂鑼,清脆的聲響在密道中回蕩,驚起棲息在暗處的蝙蝠,蝙蝠飛過之處,牆壁上的墨家夜明珠隨之亮起,照亮前行的道路。

密道儘頭的驛站外,三輛蒙著黑布的馬車早已等候,車夫都戴著遮住半張臉的鬥笠,腰間掛著狼頭令牌。徐嵐掀開車簾時,突然發現車座下刻著一行小字,是巴清特有的鐵線篆:“殘片合一時,九鼎現真容,楚巫終局處,丹砂化玄龍”。他心中一震,回頭看向驪山的方向,那裡的九鼎仍在散發著微光,仿佛遙遠的星辰。

馬車駛離驛站時,阿石突然指著窗外,興奮地拍了拍孟賁的胳膊:“你們看!”天空中竟浮現出玄鳥的虛影,青綠色的羽翼遮去半邊月色,但轉瞬便被一陣金風吹散。孟賁握緊刀柄,指節泛白:“是羋厭的餘黨在傳信,他們定是發現陣破了,鹹陽的好戲要開場了。”

徐嵐將殘片按在車窗上,金光透過窗縫照向遠方的鹹陽城方向,那裡的宮殿群在夜色中若隱若現:“主母用魂鎮鼎,我們用劍立誓。當年呂不韋說‘鼎革者,順天應人也’,這一次,我們要讓‘汞竭秦亡’的讖語,變成‘鼎革秦興’的結局。”

馬車在夜色中疾馳,車輪碾過石板路的聲響與殘片的嗡鳴交織在一起。三枚殘片在車內散發著溫暖的金光,仿佛巴清的目光,正注視著他們駛向鹹陽的戰場。而地宮深處的九鼎,仍在緩緩嗡鳴,像是在等待殘片合一的那一刻——那時,真正的鼎革,才會開始。車窗外的風突然變得凜冽,徐嵐知道,一場比玄鳥焚天陣更凶險的風暴,已在鹹陽宮醞釀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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