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陽光透過窗戶,輕柔地灑在謝逸凡的臉上。他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直到上午時分才悠悠轉醒。
剛一翻身,便聽到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兩個如花似玉的侍女款步走了進來。
這兩個侍女皆是二十出頭的年紀,青春正好,恰似那春日裡綻放的花朵,嬌豔欲滴。
她們的身材火辣得如同夏日裡的小辣椒,熱辣又充滿活力。
身上穿著輕薄柔軟的睡衣,那睡衣仿佛是第二層肌膚,緊緊貼合著她們曼妙的身姿,不僅將身材的曲線完美勾勒出來,更襯得她們愈發嫵媚動人。
先看那穿粉色睡衣的美女,她就像一朵嬌豔的桃花,粉色的睡衣襯得她的肌膚如雪般白皙,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膀上,幾縷發絲調皮地貼在臉頰旁,更增添了幾分慵懶與嫵媚。
她的眼睛猶如一汪清澈的湖水,波光粼粼,長長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輕輕顫動。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櫻桃般紅潤的小嘴,此時正微微嘟起,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她穿著粉色睡衣,領口微微敞開,露出雪白的肩膀和修長的大腿,那肌膚細膩光滑,仿佛能掐出水來,整個人就像一隻誘人的小狐狸,散發著致命的魅力。
再看那穿藍色睡衣的美女,她宛如一朵清新的藍蓮花,藍色的睡衣穿在她身上,顯得格外高雅。一頭烏黑的秀發被她精心地挽成一個發髻,幾縷碎發垂在耳畔,更顯溫婉動人。
她的眼睛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明亮而深邃,仿佛藏著無數的秘密。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張粉嫩的嘴唇,此時正微微上揚,帶著一抹甜美的笑容。
她穿著藍色睡衣,胸前若隱若現,仿佛藏著兩個神秘的小寶藏,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她們一邊輕盈地走到謝逸凡身邊,小心翼翼地伺候著他穿衣服,那動作輕柔得如同春風拂麵,一邊像勤勞的小蜜蜂似的,不停地對他表達著關切之情。
“哎呦~少寨主,昨天可把我們擔心死了。人家到現在心還怦怦亂跳呢,不信你摸摸……”
穿粉色睡衣的侍女嬌嗔地說道,她輕輕拉著謝逸凡的手,往自己的心放去,眼神中滿是撒嬌與依賴。
謝逸凡隻覺一片柔軟的觸感,心中不禁一蕩。
他看著眼前這嬌俏的小美人,微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們擔心我啦,以後不會讓你們再這麼擔驚受怕了。”
“就是,您不知道哇,我倆昨天都哭了一宿。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怎麼都止不住。要不是寨主不讓我們打擾,我們早就來伺候您啦!”
穿藍色睡衣的美女也附和道,她將謝逸凡一隻手摟在心口,整個人輕輕靠在謝逸凡的肩膀上,眼神中帶著一絲委屈。
謝逸凡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彆傷心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兩位美女的深情讓謝逸凡心中一暖,他感覺自己的心就像被一股暖流包圍著,不禁有點激動了。
他暗自在心裡想:“這小子豔福不淺呐,以後就便宜自己嘍。有這麼兩個大美女陪著,這日子可真是美哉美哉。”
可當他一抬頭,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隻見兩個人頭上的忠誠度竟然是紅色的,而且數值都才三十多,竟然連四十都不到。
彆看她倆嘴上關心得緊,臉上笑得跟花一樣燦爛,那笑容就像春日裡盛開的花朵,嬌豔無比,可謝逸凡通過數值卻能感覺到,其實她們心裡根本就不是這麼想的,就像笑裡藏刀似的,讓人心裡有些發毛。
他想起來了,個頭高一點的這個美女叫劉麗麗,她就是那個穿粉色睡衣,像小狐狸一樣嬌俏的美人;稍矮一點的叫歐陽菲菲,是那個穿藍色睡衣,如藍蓮花般清新的美女。
這兩個人是前身連威逼帶利誘霸占來的,難怪這麼討厭他,就像兩隻被逼迫的小鳥,心裡肯定恨死他了。
謝逸凡不禁暗自歎氣,心裡想著:“都是前身造的孽喲,這可給我留下了一個大難題。這忠誠度這麼低,實在是太危險了,隨時可能由厭惡轉變成仇恨,說不定哪天我睡著的時候,就被她倆‘哢嚓’弄死,那可就冤大發了,我這小命可就保不住嘍。”
一邊想著,謝逸凡手上卻也沒停,他左擁右抱,將兩個美女輕輕摟在懷裡,先是用手試探了兩人的良心,故意打趣道:“還真的是怦怦亂跳呢,來來來,讓你們擔心了,我要好好安慰下你們。”
說著,他輕輕在兩人的臉頰上各親了一下。
劉麗麗和歐陽菲菲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臉頰緋紅,就像天邊的晚霞,嬌羞不已。
她們微微低下頭,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但很快又恢複了那甜美的笑容。
雖然她們跟著自己雖然是被威逼和利誘的,但謝逸凡心裡明白,隻要自己一天還是少寨主,同時她們跟著自己好吃好住,享受著榮華富貴,忠誠值就應該不會繼續下降,她們就隻會繼續“逢場作戲”“笑臉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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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
跟兩個侍女溫存了一陣,劉麗麗和歐陽菲菲都滿臉潮紅,就像熟透的水蜜桃,嬌豔欲滴。
謝逸凡看著她們,心中雖然知道她們的真心有限,但此刻也被這曖昧的氛圍所感染。
“穿好衣服,吃飯去。”謝逸凡輕聲說道,然後鬆開了抱著她們的手。
劉麗麗和歐陽菲菲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臉上依舊帶著甜美的笑容,跟著謝逸凡走出了房間,隻是那笑容背後,又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心思呢。
……
在裝修奢華卻又不失溫馨的餐廳裡,柔和的燈光如一層薄紗,輕輕灑落在每一張餐桌上。
水晶吊燈散發著璀璨的光芒,與餐桌上潔白如雪的桌布相互映襯,營造出一種優雅而靜謐的氛圍。
然而,這看似祥和的場景下,卻暗流湧動,一場充滿算計與忠誠較量的戲碼即將上演。
謝逸凡正端坐在一張靠窗的餐桌旁,麵前擺放著精致的餐盤,盤中是色香味俱佳的美食,可他卻無心品嘗。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穿透一切偽裝,洞察人心。
就在這時,一個叫張文斌的跟班,邁著那略顯急促卻又刻意裝出的優雅步伐,湊了上來。
這家夥年約三十,整個人瘦得如同風中殘燭,仿佛一陣稍大的風就能將他吹得東倒西歪。他的身形單薄,兩肩微微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