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少婦抬起頭,看著謝逸凡,輕聲說道:“回少寨主,我叫蘇瑤。”她的聲音如同微風拂過琴弦,清脆悅耳。
謝逸凡點了點頭,說道:“蘇瑤,好名字。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就來找我。”
蘇瑤感激地說道:“多謝少寨主,您真是個好人。”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真誠和感激。
謝逸凡笑了笑,說道:“不用客氣,那我先走了。”說完,他帶著徐壯強和張文斌轉身離開了。
蘇瑤站在原地,看著謝逸凡離去的背影,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有感激,有疑惑,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而謝逸凡在離開的路上,心中也一直想著蘇瑤那美麗的麵容和溫柔的聲音,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
謝逸凡一行人踏著碎石小道轉過拐角,十米高的夯土圍牆赫然橫亙眼前。
赭褐色牆體表麵布滿刀劈斧鑿的痕跡,新加固的杉木支架如同鋼鐵骨骼貫穿其間,幾縷蒼翠藤蔓攀附在青苔斑駁的牆麵上,倒像給這森嚴堡壘繡上幾筆溫柔紋飾。
城垛之上,六個崗哨正如蟄伏的夜梟,古銅色弓弩搭在鑲嵌鐵蒺藜的垛口,淩厲目光掃視著荒野上每一簇可疑的灌木。
東側哨塔頂端懸掛的銅鈴在晚風裡輕晃。
到底是老爺子帶出來的兵。謝逸凡抬手搭起涼棚仰視,唇角勾起欣慰弧度。
城牆根部斜插的尖木樁沾著乾涸黑血,幾支折斷的骨箭半埋在警戒線外圍的灰燼堆裡——這些精密布防的手筆,恰似父親謝建國執棋落子時的殺伐決斷,總能在血色殘陽裡用最狠厲的方式守住萬家燈盞。
忽然有細碎私語飄入耳際,西牆角背風處,粗麻布拚綴的鬥篷裹著對年輕眷侶。
少年脖頸處磨出毛邊的圍巾鬆垮垂落,正仔細為懷中少女挽起散亂的鴉青色鬢發。
少女破洞的羊皮手套捧著半塊蕎麥餅,咬過的新月形缺口先湊到對方唇邊。當少年搖頭推拒時,她佯裝嗔怒地輕捶他胸口,腕間褪色的紅繩銅鈴頓時灑出串清越聲響。兩人凍得通紅的鼻尖幾乎相觸,嗬出的白霧在暮色裡纏成解不開的結。
少寨主看好了!張文斌眼底竄起興奮的幽火,袖口嘩啦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他獵犬般弓腰前衝,眼看就要撲向那對渾然不覺的璧人。
謝逸凡閃電般扣住他肩胛骨:給我站住!掌心傳來的震動昭示著副手緊繃如弦的肌肉,這讓他想起三日前在後山撞見的場景——彼時張文斌正將一對私會男女吊在槐樹上,鞭影起落間竟將滿地枯葉都染作猩紅。
您親口定的規矩!張文斌困惑地掙動脖頸,扭曲的喉結在皮膚下滾動,露水鴛鴦見一對拆一雙。他突然噤聲,看到少寨主眼底翻湧的寒意比城牆積雪更冷徹骨。
謝逸凡閉目抵住突突跳動的太陽穴,原主荒唐播撒的惡果,此刻正如食人藤般瘋狂反噬。難怪他一路走來,所見之人頭頂忠誠條皆灰暗如死潭,連守夜更夫都恨不得將火把擲在他身上。
以後這種事...話音未落,南牆根突然傳來石磨轉動的悶響。
兩個虯髯大漢精赤的脊背上汗珠縱橫,虯結肌肉隨推杆起伏綻出油亮光澤,正推動著兩座花崗岩磨盤。
金燦燦的玉米粒瀑布般注入磨眼,霎時被碾作簌簌墜落的碎金。
謝逸凡忽覺掌心發癢,前塵往事如衝破閘門的洪流——那個蟬鳴聒噪的仲夏,他吊著威亞在三十八度高溫下推磨,ng十二遍隻為拍出少年郎偷看浣衣少婦時笨拙的喘息。
他一把推開其中一個,木推杆入手的溫潤觸感與記憶重疊,他足尖蹬地猛然發力。陳年腐壞的橡木軸承發出瀕死呻吟,細密汗珠順著額角滑進衣領。
單薄胸腔如破舊風箱劇烈起伏,腰腿肌肉已灼燒似火,可當他瞥見碾槽裡流瀉的玉米屑,竟恍惚看見攝像機後導演比出的大拇指。他暢快地笑了起來,就像一個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看著謝逸凡臉上那由衷的笑容,被推開的大漢和張文斌都懵了,就像兩個被施了魔法的木偶。
據說少寨主的腦子壞了,也不知道是誰乾的。他們心裡忍不住想:“真想……誇他幾句啊!少寨主腦子壞的好像還挺不錯!這簡直就是因禍得福啊!”
少...少寨主?被擠開的壯漢握著半截玉米棒呆若木雞。
謝逸凡望著兩大漢頭頂忠誠值數字不知不覺往上升了幾個點,忽然暢快大笑起來。
徐壯強靜靜地看著謝逸凡,笑了笑。
喜歡末世忠誠係統:從紈絝到最強領主請大家收藏:()末世忠誠係統:從紈絝到最強領主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