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冷的殺意如同實質,刺得司徒骨髓都在發寒!他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絕不是在嚇唬他!他是真的能做出來!
“我去!我去!我帶路!我帶路!”司徒崩潰地哭喊起來,鼻涕眼淚混著血水流了一臉。
一旁的老李抱著胳膊,冷眼旁觀,這時才陰陽怪氣地開口:“嘖嘖,我以為什麼狠角色呢,還特麼盯上我了,結果就這?三兩下就慫成這德行?”
司徒此刻也豁出去了,反正已經得罪死了,扭頭對著老李惡狠狠道:“老梆子!你少他媽說風涼話!就憑你也配跟這位爺比?要不是這位爺,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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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吵了。”閔政南打斷了他,目光轉向老李,“老李,你也收拾一下,跟我們一塊去。”
老李一愣,指著自己鼻子:“閔爺,我?我去乾啥?這癟犢子找邪門老鼠,我也不清楚位置啊”
“麻辣個把子的,讓你去你就去,你常年憋寶,對這些山精野怪、邪門物事的了解比我們深。”閔政南語氣不容拒絕,“找到東西,少不了你的好處。”
老李看了看閔政南,又看了看旁邊氣質非凡、明顯不是常人的富貴和老黑,渾濁的老眼裡閃過一絲精光,掂量了一下,咂咂嘴:“行吧,我就陪你們走一遭!也看看是什麼玩意兒能讓司徒這慫包嚇成這樣!”
事不宜遲,幾人連夜出發。
幾人到達北京火車站。淩晨的火車站,燈火通明,人流卻不算太多。深夜,坐火車出遠門的還是少數。閔政南去買了幾張最快發往吉林的硬座車票。
一路無話。火車哐當哐當地行駛了幾天幾夜,終於抵達了吉林,又輾轉汽車、牛車,最後踏入了長白山腳下廣袤無垠的原始森林。
一進入林區,空氣頓時變得清冷潮濕,參天古木遮天蔽日,腳下是厚厚的、不知積累了多少年的腐殖層,踩上去軟綿綿的。各種鳥鳴獸吼從密林深處傳來,帶著原始的野性。
司徒從懷裡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個用紅布包裹的、看起來有些年頭的黃銅羅盤。羅盤表麵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篆文和八卦方位,指針微微顫動著。
老李在一旁斜眼看著,忍不住又嘴欠:“哎我槽!沒看出來啊,你這小逼崽子還會擺弄這玩意兒?”
司徒此刻沒心情跟他鬥嘴,全神貫注地盯著羅盤,臉上帶著一種罕見的專注,聞言頭也不抬地回敬道:“哼!咱家祖傳的風水術,雖然到我這兒隻學了點皮毛,但那也比你個隻會收破爛的老梆子強!你懂個屁的尋龍點穴!”
“我呸!還尋龍點穴?你尋個耗子洞還差不多!”老李嗤之以鼻。
閔政南看著司徒熟練地調整著羅盤,手指在方位刻度上移動,心中微動,問道:“司徒,你這風水術,除了尋墓,能用來找那些成了氣候的山精野怪嗎?”
司徒抬起頭,擦了把額頭因為緊張和勞累滲出的汗,搖了搖頭,苦笑道:“閔爺,不瞞您說,真不行。風水術主要是觀山川形勢,辨地氣走向,定陰陽宅穴。找活物,尤其是那些通了靈、會自己隱藏氣息的玩意兒,羅盤就不太靈光了,得靠彆的法子。我家傳的那點皮毛,也就勉強能用來找找古墓的方位。”
閔政南點了點頭,不再多問:“趕緊帶路吧。”
司徒應了一聲,捧著羅盤,一邊對照著周圍的山勢林木,一邊小心翼翼地在前引路。他在山林中穿行的步伐竟然頗為穩健,顯然對野外行走並不陌生,隻是臉上那未消的腫痛和眼中的恐懼,破壞了他那點僅存的“風水先生”氣質。
老李跟在後麵,嘴裡依舊不閒著,一會兒說司徒走錯了方向,一會兒又嘲諷他拿個破羅盤裝神弄鬼。司徒偶爾忍不住回嗆兩句,但大部分時間都緊繃著神經,不敢分心。
一行人在這片人跡罕至的原始森林裡跋涉了整整一天。從日出走到日落,林中的光線越來越暗,氣溫也驟降下來。
終於,在天色完全黑透,隻能借著朦朧月色勉強視物的時候,司徒在一片陡峭的山坡下停住了腳步。這裡亂石嶙峋,灌木叢生,在一處被茂密藤蔓幾乎完全遮蓋的山壁底部,赫然露出一個黑黝黝的、僅容一人彎腰通過的洞口!
司徒指著那個洞口,聲音帶著抑製不住的顫抖,對閔政南說道:
“閔爺……就……就是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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