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在項霄樂麵前擺架子，那這事基本就黃了。
老秦在旁邊一聽，當場就對那副導演沒了興趣。
工作歸工作，生活歸生活，何必把片場那套搬進飯局？
老秦一直信奉這原則，公私分明。
也正因為這樣，克裡斯才和項霄樂接觸幾天，就隱約摸清了對方的處事風格。
“那你可得時不時在他耳邊提我一嘴，讓他知道我是真心實意，不是隨口說說。”
副導演一聽就懂了，克裡斯這話裡有話，於是趕緊補一句，強調自己是誠心誠意想結識，不是想靠身份壓人，更不是一時興起。
“放心，看在你這次放下麵子，親自來給我打下手的份上，這點事我還能給你辦砸？你交代的，我一定帶到。”
其實說到底，誰是正誰是副，也沒人在意。
副導演這身份肯來配合，已經算是給足了麵子——畢竟人家在國外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隻是這次項目特殊，資源難搞，才促成這麼一樁合作。
“行了，彆扯遠了，接著看片子吧。要是沒彆的意見，咱們就按原計劃來。”
克裡斯一揮手，把話題拉回項霄樂剛才的那場戲。
“嘖……讓我再想想，今晚回去睡一覺再說。現在定，太倉促了。”
副導演摸著下巴，反複回放那段畫麵，眉頭緊鎖，還是拿不定主意。
“行吧，看來今晚又白忙活了。說實話，不光你猶豫，我也沒法立刻拍板。明天早上再定。”
克裡斯點點頭，完全理解對方的遲疑。畢竟項霄樂剛才那股勁頭，乾得實在太漂亮，大夥兒真舍不得剪掉哪怕一丁點畫麵。
一開始看著還覺得迷糊，像是謎語人開場，腦袋都快炸了，完全搞不懂要往哪兒走。
可一旦沉進去，反而心裡癢癢的，有點放不下，又舍不得快進。
“行吧，這事不急，咱們回去再合計合計，想明白了再拍板。至於你們幾個，可以往外放點片場的花絮，但照片一個都不能露，聽見沒？”
導演一邊說，一邊掃視著周圍的人。劇組裡的人都有自己的賬號，閒了就愛發點日常，曬曬幕後，攢點粉絲，圖個熱鬨也算順帶宣傳。
這次當然也一樣。
不過大夥兒都拎得清，心知肚明哪條線不能碰——項霄樂那段演得太狠，誰也不敢貿然往外傳。
“放心吧導演，電影正片我可不會動，我就發了個他馴馬的片段，結果你猜怎麼著？播放量蹭蹭地往上躥，現在都快爆了。”
一個工作人員笑著遞上手機，語氣裡帶點試探，也想看看領導臉色。
“啥？這才幾個鐘頭，就這麼多點擊？”
克裡斯一聽，當場愣住，壓根沒想到光是一個馴馬視頻，居然能炸成這樣。
“可不是嘛，我開始也沒當回事，就覺得那段特彆帶感，隨手一發。結果不光播得多，轉發也瘋了。照這勢頭，今晚之前，項霄樂就得紅透半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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