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罵他，他不在乎。
有人心疼他，他才真高興。
他要的不是清白，是輿論的同情。
隻要有人站出來說“他太慘了”，項霄樂就得背鍋。
“唉……今天這出鬨得，真是讓人頭大。”有工作人員邊走邊歎，“好好的拍戲，咋就出了這種事兒？現在一個說一個理，我都懵了，該信誰？”
“娛樂圈水深著呢，誰說得清？”另一個接話，“算了，不關咱事，管好自己吧。”
“可話說回來，項霄樂要是真喜歡人，直接追啊！他資源這麼多，女明星哪個不給他麵子？至於搞這種陰招？”
……
他們一邊走，一邊嘀咕，壓根沒注意項霄樂還站在原地。
可那些話，一個字沒漏，全進了他耳朵。
“操，早知道就不接這破通告了，現在倒好，一身腥臭甩都甩不掉。”助理咬牙切齒，“聽著他們背後瞎編排，真想衝上去抽他們倆嘴巴。”
項霄樂沒吭聲，隻是拳頭攥得死緊。
“彆跟他們較勁，”他聲音很低，“他們就愛拿彆人的倒黴當消遣，可他們真知道內情嗎？沒人關心真相，他們隻信自己想信的。”
他頓了頓，眼神冷得像結了冰。
“但這次……他衝我來的。那我得翻翻賬本了，看看到底是誰，敢拿我當靶子。”
他沒發火，可心裡的火，比誰都旺。
誰敢這麼設計他？
真當他項霄樂是任人捏的軟柿子？
“你說……會不會還是那個姓韓的？”助理湊近了點，“熱巴那事，不是他搞的嗎？上次被你拆穿，憋著一口氣，這次又出新招？”
項霄樂沒立刻答。
他腦中閃過的，全是那幾個細節——導演的態度，監控的時間差，淩月的台詞……全像是排練過。
可他想不通。
自己沒得罪過權貴。
“那……會不會是之前那個健身教練？”助理又提，“就是在網上罵你、和熱巴互撕那個？”
項霄樂笑了，笑得有點冷。
“他？就那兩下子，連我助理都打不過，還指揮導演組撒謊？你以為導演是他的粉絲團團長？”
助理也覺得沒譜。
“那還有誰？最近跟你掐的，也就他了……要不真有人嫉妒你通告接爆了，想把你拉下馬？”
夜色沉下來。
項霄樂抬頭看了眼天空。
黑雲壓著，風還沒停。
他輕聲說：
“不管是誰，等我找到你——”
“你會後悔，這輩子不該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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