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痕小鎮”的石碑剛剛豎立在村口,仿佛在向世人宣告這個地方的獨特存在。就在這時,文旅部的對接人如同踏著清晨的露珠一般,匆匆趕來。他的手中緊握著一份音樂劇立項方案,似乎這是一份承載著希望和夢想的重要文件。
對接人的身後緊跟著幾位戲劇界的專家,他們的目光如同掃描儀一般,迅速掃過正在收尾的戲曲戲台和音樂步道。這些專家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熱切的期待,仿佛他們已經看到了這個小鎮未來的輝煌。
對接人走到石碑前,停下腳步,他的聲音充滿熱情地說道:“小鎮試運營的預約已經排到下個月了,這說明我們的小鎮受到了廣大遊客的熱烈歡迎。為了進一步提升小鎮的文化魅力,我們想趁熱打鐵,將‘葉痕根脈’的故事改編成音樂劇。”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而且,我們計劃將首演放在戲曲戲台,這樣遊客們不僅可以漫步在美麗的小鎮中,還能欣賞到一場精彩的大戲。這無疑會給他們帶來一次難忘的體驗。”
對接人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這個項目的信心和決心,他相信這個音樂劇將會成為小鎮的一張新名片,吸引更多的遊客前來。而那幾位戲劇界的專家們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這個想法。
嶽川指尖摩挲著石碑上的“葉痕”二字,腦海裡浮現出前世“鄉土音樂劇”的爆款邏輯——以真實故事為骨架,用音樂串聯劇情,讓舞台融入自然場景,打破“鏡框式舞台”的束縛。
“可以,”他轉頭看向團隊,“劇本我來寫,以‘四季鄉韻’為脈絡,春唱槐葉枕、夏唱拓印、秋唱豐收、冬唱戲曲,每幕用一首詩詞開篇,結尾用大合唱升華;
夏晚晴負責作曲和女主,唱主角‘念鄉’,串聯起所有故事;舞台就用戲曲戲台,不搭布景,楓香樹、老槐樹就是天然背景,觀眾坐在田埂上看,更有沉浸感。”
這話看似是結合小鎮場景的臨場構思,實則複刻前世紀實音樂劇的成功模式,偽裝成“文化與場景自然融合的必然結果”。
夏晚晴眼睛一亮,立刻掏出錄音筆,翻出之前收錄的鄉音和旋律:“我把短劇插曲、戲曲選段都融進去,”她筆尖在筆記本上飛快滑動,“春日幕用《槐香春》改編成詠歎調,夏日幕加童聲合唱《拓痕夏》,秋日幕用《豐收秋》做重唱,冬日幕融入《楓香韻》的戲腔,終曲用《葉痕遍華夏》的合唱版,讓音樂跟著季節走,跟著情緒走。”
她還計劃在音樂裡加入“自然音效”,比如風吹槐葉的聲、雨滴打拓紙的聲,讓旋律裡藏著小鎮的煙火氣——這既堅守了她音樂人的核心定位,又讓副線與主線深度綁定,不是“為劇配曲”,而是讓音樂成為劇情的靈魂。
嶽川坐在張大爺家的石桌旁寫劇本,他沒有設計複雜的戲劇衝突,而是用生活化的細節推動劇情:“念鄉”回到小鎮,幫王奶奶曬槐葉,聽她講當年做枕的故事;
跟著李娟學拓印,指尖沾著楓香顏料,拓出“古楓溪村”四個字;豐收時和村民一起割稻穀,汗水滴在田埂上,混著稻穀的清香。
每幕的開篇詩詞,他都寫得簡潔有力,比如春日幕的“槐葉沾晨露,枕香入夢來,故園春正好,歸人踏香回”,既點題又貼合場景。
淩薇負責舞台美術,她沒有用華麗的道具,而是找村民收集舊竹籃、糙紙、曬乾的槐葉,用麻繩串起來掛在戲台兩側,權當幕布;
戲台的地麵鋪著新鮮的稻草,踩上去“沙沙”作響,像是把田野搬上了舞台;她還在戲台周圍掛了些手繪的樹葉燈籠,春日掛綠、夏日掛青、秋日掛黃、冬日掛白,隨著劇情推進更換。
“星娛要是做音樂劇,肯定會用ed大屏、豪華布景,哪有這種帶著泥土味的真實感”。
林野拿著相機,拍攝音樂劇的排練日常和幕後花絮:夏晚晴在田埂上練聲,歌聲混著蛙鳴;村民們跟著她學合唱,張大爺的方言跑調卻格外認真;
孩子們在戲台上排練舞蹈,踩著稻草蹦跳,笑聲清脆。這些片段將剪成紀錄片,在音樂劇首演前播放,讓觀眾先走進小鎮的故事。
陸哲背著錄音設備,在小鎮裡收錄音效:春日錄槐葉沙沙聲、鳥鳴;夏日錄蟬鳴、拓印的敲打聲;秋日錄風吹稻浪聲、收割機的轟鳴;冬日錄雪花簌簌聲、柴火聲。
他把這些音效和夏晚晴的音樂混在一起,做成“3d環繞聲”,觀眾坐在田埂上,能感受到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像置身於劇情之中,“星娛的音效隻會用合成音,哪有這種帶著溫度的真實聲響”。
周曼對接音樂劇的宣傳和票務,她沒有搞高價票,而是推出“小鎮體驗套票”,包含音樂劇門票、鄉土盲盒、繪本體驗,還預留了部分公益票給留守兒童;
她聯係了之前合作的文旅博主,邀請他們來探班,用真實的排練片段做宣傳,“不請流量明星站台,真實的故事比啥都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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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練過程中,小鎮的村民都主動參與進來:王奶奶飾演劇中的“槐枕婆婆”,本色出演縫製槐葉枕的場景;
張大爺飾演“楓香爺爺”,唱著《楓香韻》的選段,眼裡滿是歲月的滄桑;孩子們組成童聲合唱團,在夏日幕裡跳著拓印舞,動作歪歪扭扭卻格外可愛。
夏晚晴耐心地指導他們走位、演唱,有時會即興改編旋律,貼合他們的嗓音條件,“不用唱得完美,唱出真情實感就好”。
可就在首演前一周,周曼接到消息:星娛也推出了一部鄉土音樂劇,邀請流量明星擔任主演,搭了豪華的室內舞台,劇情改編得狗血離奇,還宣傳說“國內首部頂流主演的鄉土音樂劇”。
“他們的舞台上,稻穗是塑料的,槐樹葉是仿真的,明星穿著乾淨的‘農民裝’,唱著流行歌改編的‘鄉土旋律’,”周曼翻著路透照,“網友都在吐槽‘這是披著鄉土外衣的演唱會,根本不是音樂劇’。”
對比之下,主角團隊的音樂劇排練越發熱鬨。首演前一天,夏晚晴帶著村民和孩子們在戲台上進行最後彩排,夕陽落在楓香樹上,樹葉的影子投在舞台的稻草上,像一幅流動的畫。
她唱到“歸鄉路,踏秋霜,楓香樹下念舊章”時,台下圍觀的村民跟著輕輕哼唱,有人悄悄抹眼淚。
嶽川坐在田埂上,看著台上的一切,突然想起之前寫的小鎮主題詩,起身走到戲台旁,用毛筆寫在糙紙上,貼在戲台的柱子上:“戲台搭在楓香旁,歌裡藏著舊時光;一聲鄉韻一聲念,歲歲年年思故鄉。”
周曼忙著給首演的觀眾發門票,門票是淩薇設計的,用糙紙製作,上麵印著手繪的戲台和楓香樹,還夾著一片小小的槐樹葉。“明天就能坐滿了,”她笑著對嶽川說,“好多遊客都是衝著真實的鄉土故事來的。”
夏晚晴的吉他放在戲台的角落,琴弦上纏著根槐葉,她走過去輕輕撥弄,《葉痕遍華夏》的旋律緩緩響起。
林野的相機對著戲台,拍下最後一縷夕陽落在槐樹葉上的畫麵,陸哲的錄音設備裡,正收錄著這溫柔的琴聲與村民的低語聲,而戲台旁,幾位村民正忙著給稻草澆水,保持它的新鮮,為明天的首演做最後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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