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大被踹門聲驚醒。
“誰他媽打擾…”
雷老大話還未說完,一把大砍刀就架在脖頸之上。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們是趙二爺手下,不知好漢是否有誤會。”
“誤會!怎麼會有誤會了。”
雷老大沿著聲音方向,便見一人在桌前點燃蠟燭。
雷老大反複揉了揉眼睛。
這人有些麵熟,但一時想不起來。
特彆是那兩三寸的頭發,雷老大似乎見過。
“你,是叫雷老大吧!可曾還記得我晏某人?”
“有些眼熟,一時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算了,下輩子記得彆為虎作倀。”
一個眼神,砍刀劃過雷老大脖頸。
至於其他兩個采石場打手。
來不及呼喊求饒,也倒在床榻上抽搐。
天蒙蒙亮。
“黃師傅,這麼早就來開工啊!”
黃師傅還未踏進采石場,身後就有一個打手打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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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不行啊!二爺都發話了,這個月必須把徐舉人家的石料備齊。”
“現在有雷老大親自盯著,定能完成任務。”
“唉!要不是你們雷老大疏忽防患,上個月也不會有力夫殺人逃跑,耽擱了好幾天時間。”
“是那勞力太狡詐,怎麼不知他是怎麼折斷窗戶欄杆的。”
“那幾個逃跑的力夫抓回來了沒?”
“抓回來乾嘛?高鄉那個力夫已經就地解決了,隻是另外兩個力夫,一個是仁鄉人,一個是西鄉人,山路太遠,兄弟們過去也不方便。”
“二爺不是衙門裡的人嗎?隨便差兩個差役去抓人唄!”
“你真會想,讓差役跑一百多裡山路,路上吃吃喝喝,還有賞賜,花費的銀錢比買個力夫還更貴。”
“不對!平時雷老大都起得挺早的,怎麼茅草房內炊煙還沒升起?”
“估計雷老大他們昨夜又去偷女人,回來睡得晚。”
“行吧!你去敲門,讓雷老大他們起床,早點做飯,早點開工。”
那打手往茅草房走去,手掌輕輕拍向房門。
“雷老大,太陽都…”
話還未說完,手掌靠近的房門,就被推開了。
地上的三具血淋淋的屍體映入眼簾。
還在那打手驚恐之時。
“啊!”
身側一刀砍下,限入那打手右肩。
已走到鑿石棚的黃師傅,聽到慘叫聲,便回頭往茅草房方向望去。
可是!
回頭一看。
就看到幾個手持砍刀護衛隊,偷摸到黃師傅身後。
“好…好漢,有話好說,我就是個匠人,還請…”
隻是!
黃師傅話還未說完,大砍刀就已落下。
如法炮製。
直至辰時末。
又有五個采石場打手,稀裡糊塗被砍殺。
將第二班所有護衛隊隊員,分散到采石場周邊五裡。
除了偵察官道上官兵商隊,還得觀察周邊地形。
而晏羽親自帶著第一班,在湘竹河畔,籌建起防禦工事。
看著那些力夫用石頭,在湘竹河畔壘起石牆。
晏火旺不解問道:“羽哥,咱們在這建立防禦工事,要是官兵大部隊殺來,咱們這些人也守不住呀!”
“大部隊殺來,就憑咱們現在的實力,肯定攔截不住。”
“那咱們建立防禦工事乾嘛!還不如先回西鄉,再謀商路。”
“寧州城差役被咱們打怕了,寧州城內就幾十號巡檢營官兵,官府哪來的大部隊官兵?”
“要是洪都府派大軍前來了?”
“咱們既沒有打家劫舍,又沒有舉起造反,洪都府的官兵為啥來圍殺咱們,再說了,就算洪都府官兵對咱有想法,發大軍來圍殺咱們,也得十天半個月後了。”
是的!
晏羽根據後世一些野史規律總結。
官府想集結大軍,沒有十天半個月折騰不出來。
晏羽在湘竹采石場建立據點。
就是為了方便在附近官道上,與過往客商協商合作。
沒有利益就沒有動力。
這話不論是何朝何代,都至理真言。
在寧州士紳權貴眼中,自己不過是一夥大一點的地痞流氓。
一夥沒有士紳權貴背景的地痞流氓。
當然!
采石場背後趙二爺,與周氏商行周為禮除外。
他們與晏羽有私仇,巴不得除之而後快。
“羽哥官道上來了…來了好大一支商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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