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
“實不相瞞,盧旅長已派了說客前來,朱大人是否一見。”
“你果真背叛了朝廷,要投靠西鄉山匪。”
汪心淵一臉憤怒道:“我背叛朝廷?自從去年盧象升剿匪開始,我淮安已有上萬衛所兵、營兵死於剿匪之中,可結果了!漢家人民軍不但沒有被剿滅,還一步步打到千裡之外的淮安來,若下官再執迷不悟,難道真要我百餘萬淮安百姓,都為朝廷殉葬嗎?”
朱大典歎息道:“罷了!改朝換代再說難免,若西鄉山匪接管京杭大運河,真為北上抗奴,本官就見見匪使又何防?”
“朱大人!匪使這個名稱可不好聽,我還歹洪武大帝九世孫,崇禎小兒叔公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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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
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朱大典聞聲望去。
隻見一個身穿仆從衣服的青年小斯,從門外緩緩走進來。
朱大典問道:“不知閣下是?”
朱英黎笑道:“不才楚昭王第八代子孫,現漢家人民軍第七旅輜重營營長。”
“營長?聽聞西鄉山匪營長統兵一千,和朝廷千戶差不多,沒想到堂堂一個太祖後裔,居然為了一個西鄉山匪五品武官,就數典忘祖。”
對於腐明官員的嘲諷,朱英黎早就習以為常。
笑道:“朱大人看不起我這個營長,可不知在戰場之上,朱大人要多少官兵,才能戰勝我一營漢家人民軍?”
“西鄉山匪不過是憑借火器優勢罷了,若是真刀真槍拚殺,三百精銳足矣!”
“那要不我漢家人民軍自縛手腳,伸出脖子讓你來砍?那你朱大人定能賽過項王,成就萬人敵!”
“你…”
見朱大典被朱英黎憋得沒話說。
汪心淵趕緊介紹道:“朱大人,朱營長不但是第七旅輜重營營長,還是漢家人民軍國舅爺,前途不可限量。”
“國舅爺?堂堂太祖後裔,居然甘願淪為晏匪妾室。”
“你…朱大典記得你今天的狂妄,明日淮安城破,漕運衙門所有相關人員家眷,雞犬不留!”
見朱英黎憤怒轉身離去。
汪心淵趕緊攔道:“朱營長切莫動怒,我淮安城軍民百姓願開城投降,朱大人也不過是一時口無遮攔。”
朱大典也立原地發呆。
西鄉山匪屠城可是屢見不鮮。
他朱大典是可逃出淮安,可漕運總督衙門上千官吏家眷怎麼辦!
若真因為他一句氣話,導致上千漕運衙門相關家眷被屠。
不管這天下是否改朝換代,都沒有他朱大典的活路,甚至還會連累家人宗族。
見汪心淵投來眼色提醒。
朱大典不得不服軟道:“不知朱營長以身犯險進淮安城所為何事?”
朱英黎也想到此來尋朱大典關係重大。
既然朱大典已服軟,那不如先把差事乾好,今後有的是機會收拾朱大典。
朱大典說道:“奉校長命令!告訴你朱大人,考慮到北上抗奴迫在眉睫,我漢家人民軍願全麵接收漕運總督衙門官吏。”
“全麵接收?”
“是!漕運總督衙門所有官吏,暫時劃入漢家人民軍後勤部,待擊敗建奴後再重新歸建交通部。”
“交通部?”
“交通部是我漢家人民軍行政部下屬部門,負責全國交通運輸。”
“那不知…”
“交通部部長是正二品,至於你漕運總督衙門官吏們歸建交通部後,能謀到幾品官職,這個我也不知。”
一旁的汪心淵勸道:“朱大人你可知道歸降漢家人民軍的官員,都需要從最底層做起,現在校長願意整個係統接納漕運總督衙門,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之事。”
“行!不過我漕運總督衙門半年都未發月俸,很多官吏早已揭不開鍋了,為了能讓漕運總督衙門各級官吏高速運轉起來,還請上使向校長轉達我漕運總督衙門的困境。”
“嗬…這也算困境,淮安城內鹽商富甲天下,你把欠俸金額交給汪知府,落夜之前就給你解決了。”
汪心淵一臉忐忑看向朱英黎。
小聲問道:“這…好多鹽商與招商商行有生意往來,我…”
“記住!漢家人民軍是人民的軍隊,不是什麼商人官員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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