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1月15日,佛羅倫薩的冬雨還沒停,小巷裡積著水,倒映著路燈昏黃的光。魯迪和索菲亞坐在托尼派來的黑色轎車裡,身邊是兩個看守的小弟,一個握著槍,一個玩著手機。車窗外,小巷兩側的磚牆斑駁,垃圾桶散發著臭味,這種不確定性讓人更不舒服,沒有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目的地越來越近,離約定的“見長老”地點還有500米。
魯迪趁小弟低頭玩手機的瞬間,突然使出力氣,撲向握槍的小弟,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抽出水果刀,劃向他的手腕!小弟痛得悶哼,槍掉在座位底下。另一個小弟反應過來,伸手要搶槍,說時遲那時快,魯迪一腳把他踹到車外。
啪的一聲,緊接著,魯迪自己拉著索菲亞也跟著跳下去,撿起槍,對著車胎“砰砰”開了兩槍——車胎爆了,托尼的人追不上了。
“快跑!”魯迪顧不住身體的疼痛,用儘全力,他拉著索菲亞,往小巷深處跑。身後傳來小弟的喊聲:“抓住他們!托尼先生要活的!”
魯迪看見這個小巷儘頭是棟廢棄的居民樓,魯迪沒有想,直接拉著索菲亞衝進去,順著樓梯往二樓跑。小弟們追得很快,腳步聲在樓梯間回蕩。“我,沒路了,你先跳窗!”魯迪把索菲亞推到二樓的窗戶邊,這裡離地麵估計有個有三米高,沒事的,“我擋住他們!”
索菲亞沒猶豫,爬上窗戶,跳了下去,她隻摔了個趔趄。魯迪轉身,對著衝上來的小弟開槍,一個小弟中了腿,倒在樓梯上。剩下的三個小弟舉著槍還擊,子彈擦著魯迪的耳朵飛過,打在牆上,濺起水泥屑。
“快走!”魯迪對著索菲亞喊,自己也爬上窗戶。剛跳下去,手臂就傳來一陣劇痛——子彈打穿了他的左臂,血瞬間浸透了外套。他顧不上疼,拉著索菲亞往老周的餐館方向跑,身後的小弟還在追,槍聲在雨夜裡格外刺耳。
跑了大概十分鐘,魯迪的腿突然一軟——剛才跳窗時被玻璃劃傷了,趴在地上,血順著褲腿流到地上,在積水裡拖出一道紅痕。“我幫你擋著!”索菲亞停下來,撿起地上的磚頭,對著追來的小弟扔過去,砸中了一個小弟的頭。
就在這時,希望的聲音傳來,在道路儘頭的遠處傳來警笛聲——是老周秘密跟蹤黑手黨,報了警!黑手黨的小弟們愣了愣,看著越來越近的警燈,罵了句臟話,無奈轉身跑了。
魯迪鬆了口氣,他失血過多,再也撐不住,倒在地上。索菲亞趕緊蹲下來,按住他流血的手臂,眼淚掉在他的傷口上:“堅持住,警察來了,老周也來了!”
警燈越來越近,紅藍交替的光映在魯迪的臉上。他看著索菲亞焦急的臉,又看了看遠處老周跑來的身影,突然笑了——他們終於有救了。希望這一切儘快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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