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的紅砂溝,槍聲每天都在響。黑手黨武裝想偷襲陳默市,卻被阿力帶著雇傭軍攔在溝裡——他們不熟悉地形,每次衝鋒都被埋伏的雇傭軍打退,還丟了兩挺機槍、十幾發火箭彈。
“執行長,今天又打退他們一次!”阿力每天都來公寓彙報,手裡拿著繳獲的黑手黨徽章,“他們快沒子彈了,估計撐不了多久。”
魯迪躺在病榻上,雖然虛弱,卻能清晰地指揮:“彆追,伏擊遊擊騷擾,讓他們和無頭蒼蠅一樣亂撞。他們沒水沒糧,早晚得退。讓情報組盯著他們的補給線,斷了他們的水,不用一周,他們就會投降。”
阿力按魯迪的話做,果然,三天後,黑手黨就斷了水,開始往回跑,金沙會部隊趁機追上去,又繳獲了不少武器,還抓了兩個俘虜。
“俘虜說,甘比諾家族還會派更多人來,不殺您不罷休。”阿力把俘虜的供詞遞給魯迪。
魯迪笑了,咳嗽著說:“讓他們來。金沙會的武裝力量隻會越來越強,正好練手。等我好了,親自帶雇傭軍去意大利,滅了他們。”
索菲亞沒說話,隻是幫他蓋好毯子。她知道,魯迪說的“好了”,隻是個念想。
8月,黑手黨又派了120個武裝分子,這次帶了更多子彈和火箭筒,還跟剛果的一個叛軍小頭目合作,想從沙西市偷襲。阿力慌了,趕緊找魯迪商量。
魯迪雖然已經隻能靠吸氧維持,卻還是清楚地指揮:“讓保羅把沙西市的作坊工人組織起來,拿著斧頭、鐵棍當後備;讓護衛隊守在沙西市的路口,雇傭軍去紅砂溝吸引注意力,等他們分兵,再兩麵夾擊。”
阿力按計劃執行,果然成功了——黑手黨和叛軍被兩麵夾擊,死了45個,剩下的全跑了,還丟了三輛卡車,裡麵裝著子彈和糧食。
“贏了!執行長,咱們贏了!”阿力衝進公寓,興奮地喊。
魯迪睜開眼,笑了笑,又閉上了。索菲亞摸了摸他的脈搏,鬆了口氣——還在跳,但越來越弱了。
窗外的風帶著槍聲的餘響,陳默市的太陽能燈亮了,照亮了柏油路,也照亮了公寓裡的病榻。魯迪躺在那裡,手裡還攥著金沙會主要成員的名單,心裡想著接班人,想著沒收回的經濟城,想著沒滅的黑手黨。
陳默站在公寓門口,看著裡麵的一幕,心裡清楚——魯迪的時間不多了,金沙會很快就要失去這個最有野心、也最有本事的執行長。他得儘快幫魯迪定好接班人,收拾雇傭軍帶來的爛攤子,還要防著黑手黨下次的偷襲。
風還在吹,邊境的槍聲還沒停,金沙會的故事,還在魯迪的病榻旁、在邊境的紅砂溝裡,繼續著。魯迪的生命像沙漏,越來越少,但他留下的經濟、雇傭軍、還有未完成的野心,會讓金沙會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麵臨更多的挑戰和機遇。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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