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純燕那邊就辦好了稅務登記等一應手續,隻待掛牌開業了。
這次的牌篇沈山河決定自己己用木頭一筆一畫鋸出來,然後組合成字。因為這次算是大公司了,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樣搞塊木板刻上字,那太小了。也不能像以前一樣掛門上,而是要裝在房頂要遠遠就能看到。所以每個字最少也要半米見方,要找這麼大一塊塊的木板很難,所以隻能拆開了一筆一劃來,然後借簽《魯班書》中的技法組合成字。
這對沈山河來說並不太難,選用雜木中的質地堅硬,耐腐不變形的柏木。
在當地,柏木是打漁人造船的首選木料,質地堅硬而難腐,保養好的能用上百年。而且越是條件惡劣、生長於山崖之間的越好。尤其是用來做桌椅板凳,不僅是紋路美觀,主要是它越使用越油光鋥亮。
他先上鋸木機鋸出大致樣子,然後斧頭、鑿子齊上,又刨又削連拋光打蠟、防腐上漆一番操作下來,“緣來千禧慶典有限責任公司”十二個字花了他一個星期時間,塞小車裡滿滿一車。
這次他準備開車過去,以他現在嫻熟的技術,算上中途休息時間,大致需要十來個小時。
一早從小鎮出發,個把小時進入鄰縣,繞了二個多小時再入本縣境內,個多小時到縣城,比他第一次開車回去快了一倍。
會合吳純燕,在她家吃了午飯,小睡一會,兩人才一路驅車到了常德瞿玲玲的影樓下。
這是沈山河第二次來此,算是半生不熟,不過大家基本都知道他是幕後的大老板,上次打過交道的熱情的上來打招呼,上次沒見著的便上來自我介紹一下。
吳純燕顯然經常出入這裡和眾人熟練的問候,並給沈山河介紹不認識的員工。
叫人把車裡的木雕招牌字卸了下來,大家見過金屬字,水泥字,木雕字也是在木板上雕刻的,純用木頭做成筆劃然後用榫卯組合成字絕無僅有,上油潤漆過後的柏木使用壽命甚至超過金屬、水泥。而且這個噓頭產生的效用絕對也值得那番功夫。
然後吳純燕和瞿玲玲一左一右,隨沈山河去了二樓辦公室。
辦公室裡,沈山河查看了營業執照等證書,又掂了掂公司公章。彆說,這玩意握在手裡還真有點大權在握、生殺予奪的滿足感。
沈山河的拇指不自覺地摩挲著公章邊緣,金屬的涼意滲進皮膚,卻莫名讓他心跳加速。他盯著桌麵上瞿玲玲婚紗攝影業務的一張空白的合同紙。
“啪!”
指尖發力,鮮紅的印泥在紙上洇開,像一滴凝固的血。窗外傍晚的陽光斜斜切過桌麵,將那個圓形的印記照得透亮,宛如一枚滾燙的勳章。
沈山河深吸一口氣,印泥的味道鑽進鼻腔——某種混合著鬆香與權力的奇特氣息。他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在機關單位辦理各種審批各種證書時點頭哈腰,陪著笑臉就為了這玩意在那紙文書上“啪”的來這麼一下,而就是那麼“啪”的一下,原本毫無價值毫無意義輕飄飄的一張廢紙便變得重喻千金、意義非凡……
如今這類似的方寸之物自己也手執了一方!
是權力的象征?還是身份的標誌?
雖然眼前還站著兩位風姿綽約的成熟少婦,但此刻他隻想聞聞印泥的味道。他抓起公章,又在另一張空白處重重一按。隻一個沒按正,印子歪斜,像一張嘲諷的嘴。他扯下那張紙,揉成一團,卻在垃圾桶前停住了。
“這可不是廢詆了,誰要是揀了去,填點什麼,自己可是要認可裡麵的內容的。”
他突然想起影視作品裡的鏡頭,大權在握的領導把紙團遞到美女下屬麵前,冷冷的一句
“你,把它吞下去。”
然後明明心不甘情不願的下屬滿臉“我的榮幸”表情“甘之如飴”。
想著,他不經意中望向眼前兩個尤物。心頭尤然升起一種滿足感——大權在握,美女在側。
不知不覺,他竟將手中紙團伸到了兩位姐姐麵前。
“乾什麼呢?”
兩位少婦縱然閱遍千百男人一時又哪能理解眼前這個小男人的心思。
隻是吳純燕終究還是隱隱感覺到了沈山河此時的一點點心思,哭笑不得的接過紙團想揣兜裡,略一思索抬手把紙團塞進了幽峰之間,然後似笑非笑的望著沈山河,分明在說
“冤家,你滿意了嗎?”
吳純燕之所以在瞿玲玲麵前毫不避諱,是因為通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下來,彼此發現對方都曾為情所傷。
瞿玲玲雖然沒有離婚,但婚姻也名存實亡,但她才不會傻到要死要活,既然你做了初一那我就做十五。於是夫妻倆各玩各的,無論經濟上還是情感上誰也彆管誰,誰也彆礙著誰。
就這樣倆個年齡相仿又都為情所傷的女人成了最好的姐妹,瞿玲玲曾還半真半假的提出要吳純燕把沈山河分享給她,對此提議,吳純燕笑言看她自己的本事。
她對沈山河本就沒有獨占、上位的打算,自然也不在意他多一個或少一個女人,相反,她們可以“抱團取暖”分擔輿論壓力,分解道德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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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一切的前提是沈山河的意願,讓他過得幸福快樂,不能對他有任何傷害這是她的原則。
麵對著吳純燕的動作,還有瞿玲玲戲謔的眼神,沈山河的臉刷的紅了。
“我,我不是這意思,你們,瞎琢磨什麼?”
成熟少婦的壓力太大,何況還是倆,沈山河落荒而逃。
“咯咯咯咯……這還是個小屁孩呢,你怎麼下得去手?不過好好玩,今晚讓我試試?怎麼樣?老娘自打開了這破影樓就忙到現在,也該放鬆放鬆了,難得有合適的,你就讓給姐姐吧。”
“那可不行,我也閒很久了,這一路十來小時的車,我乾看著不敢動手,早就忍不住了。”
“那要不,咱倆……”
晚上瞿玲玲作東宴請沈山河兩人,席間瞿玲玲變著法的勸酒,吳純燕則笑吟吟的看著。
一開始沈山河並沒有放在心上,等到發現倆人圖謀不軌時,已經有點反應遲鈍了,完全招架不住不知又被灌了多少。恍恍惚惚間,被兩人連拖帶拽弄到了賓館床上,然後,就如坐過山車一般,一波又一波……省略號就是萬能的,可以代替一切。)
第二天一早,沈山河迷迷糊糊間,除感覺到頭昏腦脹外,還有腰酸背痛,渾身沒勁。腦海中影影綽綽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中,有燕子姐姐,還有玲玲姐,沈山河一個激靈,坐起來一看,酒店裡沒錯,還好旁邊隻有燕子姐,應是喝多迷糊了。
此時的吳純燕也醒來了,想起昨夜的瘋狂,饒是再放得開,臉也就紅了,心裡不禁感慨沒想到女人起了色心會如此的不顧一切。
“怎麼臉突然紅了?”
沈山河疑惑不解,都輕門熟路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啊,哦…你沒穿衣服。”
吳純燕勉強找了個借口。
“這有什麼?你不也一樣。”
沈山河毫不在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