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日常聽到的什麼風水命術,無論從科學的角度還是迷信的角度都是解不通的,所謂的算準了不過是幾分觀言察色幾分話術又湊巧碰上了你天時地利人和齊全罷了。你想想,若真有,那什麼人會願意承擔“五弊三缺”的反噬為你指點迷津?就為你那三毛五毛?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那有杠精就會說,那你看看那些算命看風水的,一個個瞎眼瘸腿的,不正說明他們泄了天機受了因果,證明了這些個東西存在嗎。
那我告訴你,這些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因為殘缺後才走這條路混點吃喝的呢?剩下的百分之一不過是個巧合意外罷了。
就好像結婚,有多少人不是慎之又慎的選日子,難道離了的是日子沒選對?那重新選個日子再辦個結婚證辦次酒席試試,會有本質上的改變嗎?
所以,關鍵在人,在這天地之間,你就是你,獨一無二的你,你走不了彆人一樣的路,彆人也左右不了你的人生。除非,你自己放棄。
就好像此時的王建民,他隻是受著沈山河,受著父母的影響,但路還是他自己選的自己要走的,會與各種各樣的人產生各種各樣的牽扯,但是風是雨他都得擔著。
選日子的事就交給兩個老娘們去操心。任她們倆一路呱唧呱唧去農貿市場門口去找那靠在牆腳昏昏欲睡的算命的老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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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坊裡頓時安靜了不少。四個男人便一邊等著一邊慢慢的聊著要做些什麼東西才好賣。
“是不是還少個漆匠師傅?”
終於有人反應過來。
“是啊,是啊,這可是個當緊事。”
王建民父親擔心道。
然後就和沈山河父親盤點著哪裡有合適的漆匠。
“我來吧,用不著請人。”
沈山河開口道
“也沒什麼難的,就刮個底刷上漆就行,基本上人人都乾得出來,難點的就是調漆,不過現在有現成的調好的漆買,或者都有說明書寫著怎麼調,再不成也可以叫賣漆的老板幫忙調一下。”
“這能行嗎?”
沈山河老爸有些懷疑,一個千百年傳承的行當就這麼簡簡單單完事了?
“確實不難。”
王建民發話了
“我有個朋友就是在廠裡做噴漆的,以前根本沒碰過漆。你們看市場上買的那些家具,廠裡來的,刷漆的不就是我們這些鄉下去的。也沒見過幾個正兒八經的漆匠。”
“那倒也是。”
所謂凡事隻怕有心人,隻要用點心,事都是人做出來的。後人可以學,但前人呢?總有人是自己摸索出來的,何況現在的條件勝前人千百倍。
虛驚一場,眾人輕鬆了不少,然後又仔細想想還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一時也再想不出有什麼遺漏的,至於證照什麼的,彆說他們,沈山河也隻大概知道有這麼回事,也懶得去跑。反正聽說到時候會有人上門來辦的,到時再說。
沒過多久,去選日子的兩個女人嘻嘻哈哈的回來了,看了兩個日子,下個月的十六、二十六,說是和沈山河他倆八字相合,大吉大利。
最後大家一致決定,下個月二十六開業,十六倉促了點。
女人就是這樣,不付出代價的,她們都覺得不靠譜。其實我們所有人都一樣,輕而易舉得到的,總是輕而易舉的放棄,無法相握的,卻又苦苦追求著,我們就這樣不知不覺中選擇了痛苦,放棄了歡樂。
一切就這麼塵埃落定,因為未吃午飯,回去又還有不短的路要走,沈山河提議一起去吃個飯,他請客。
就在他們要開的家具店旁邊找了家館子,以後就是鄰居了,少不得要打交道,提前照顧一下人家的生意,先混個臉熟。
這是一個家庭店,一家子人,父親炒菜,母親和女兒做服務員。同樣的年紀,老板娘依舊比今天刻意收拾過的沈山河和王建民的母親都顯得年輕光鮮些。旁邊的女兒十八九歲,正是如花怒放的時節,雖當不上貌美如花,卻透著一股乾脆利索的爽朗。熱情的招呼著沈山河一行。
小鎮除了趕集,平常生意並不多,點好了菜,老板和女兒去後麵廚房忙呼,老板娘則陪著沈山河他們聊天。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裡正好三個,於是戲台子立馬搭起,三個女人迅速進入了角色。
不一會沈山河就知道了這一家子也是附近村子裡的,來鎮上五六年了,當時是孩子來鎮上上學不放心,男人又正好炒得一手好菜,一合計開脆就來鎮上開了個店。
沈山河和王建民嘀咕了一下,得,這還是個學妹,就差了一屆。不過彆說差一屆,就是同年級甚至同班同學,女大十八變,不說起名字咋一看也都不一定認得出來。
老板娘也很快知道了沈山河一行來鎮上的目的,連連表示歡迎,還表示開業那天一定捧場,又說自己店裡正好有些桌椅要修一修。這倒不是客套話,沈山河此時屁股下的凳子就隨著他的動作在吱呀作響。
至於說飯店生意不怎麼樣為什麼不讓女兒出去,老板娘說一是女孩子出去不放心,二是家裡還有老人,再過個一兩年就得回去打招呼,這裡就打算交給女兒打理,所以就不作出遠門的打算。還說這兩年內打算給女兒找個男人,就可以放心把店子交給他們了。
這話說得沈山河和王建民的老娘眼光發亮,在人家女兒身上掃過來掃過去,那眼神,鋼刷一般,幾下就給人家姑娘臉上刷到通紅。
王建民更是心頭百轉千繞,合計著怎麼樣一手托兩家。沈山河隻是帶著淡淡的笑,看著一個個的神態各異,心無波瀾。他倒是想讓王建民成了,這樣不就可以免費蹭個飯什麼的,想想還挺好的。隻他母親看著恨不得上去照著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王建民娘老子也恨不得給她兒子一巴掌,她覺得和彆人的兒子的雲淡風輕比起來,自己的孩子沒出息的樣子長個尾巴就是動物園的猴,越看越泄氣。
“唉,希望老天開眼,那姑娘瞎了眼吧。”
要被瞎眼的姑娘姓胡,胡豔妮,普通的人,普通的名字。她其實見過王建民,隻是一直把他當街上的混子,自然也不會去打聽他的名字他的事跡,“校友”的關係,不去經營也就是個陌生人。至於沈山河,她知道名字,不過是在中考之後,畢竟一個鄉鎮中學能考上縣城最好的高中的也就那麼幾個,學校是有宣傳的,至於長什麼樣,以前真沒注意,知道名字後人家已經走了,所以隻聞其名,不知其人。
沈山河自然更不用說,彆說學妹,就是同班女生,也沒能記住個什麼。
在他心中,就隻有兩個女人,一個蘇瑤,一個其她。至於他母親,那是一座山,是他永遠走不出去的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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