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領導之後,剩下的老板也紛紛告辭,最後隻有村委會一行和夏老板兩口子及梁老板接受邀請留下來吃飯。
沈山河讓周師傅他們停了下來讓小妮子父女兩即刻做飯,小芳和九妹打下手。把王叔還有村委會一行帶到辦公室,沈山河準備趁機把第二套人馬固定下來。
梁老板夏老板兩位閒著沒事也跟了過來。
沈山河先讓村委會幾人,包括支書、村長、治保主任、婦女主任以及會計五人再加上王叔,按年齡合適,踏實能乾,家庭困難這幾個標準選出十個人出來,至於選出的人在不在招工名單之列先不考慮。
然後他便任他們爭得口沫四飛,自己把上午收上來的招工信息看了一遍,篩選出其中有手藝的兩個人來,一個篾匠,一個泥水匠。沈山河估計這兩人中泥水匠生活條件好點,因為這幾年手編竹器已經慢慢被各種塑料製品取代,蔑匠逐步沒了用武之地。而泥水匠正好相反,傳統木屋已被屏棄,大量磚瓦房興起。但他還是問了一下王建民這兩人的家庭情況、性格特點。
沒想到王建民給出的答案正好相反。蔑匠雖然本業活少,但他踏實肯乾,加上妻子也能乾,日子過得並不差。而泥水匠雖然活多,但花錢也鬆,加上家裡女人不會盤算安排,日子隻能說傍著門手藝還過得去。
雖然答案不一樣,但沈山河的選擇還是沒變。他是想拉一把有困難的人是不錯,但前提是人品要過關,吊兒郎當的人他即使餓死,他也不會覺得可憐。
這個世界的可憐人在沈山河看來隻有一種
就是身不由己困苦的。就像守村人德麻子一樣的人,天生如此。或者是天災人禍等自己左右不了而身陷困境的。
至於那些因為好吃懶做,或者不自量力、沒有自知之明而陷入破產、生意失敗,甚至自己作死陷入困境,這樣的人,沈山河生不出同情之心。
確定好下手的人選後,村委會一群人還在爭論不休,這個說誰誰誰人品不行,那個說誰誰誰不算困難。
沈山河不等他們吵出結果,直接問他們已經確定了多少人,村支書說確定了六個,還有四個不好確定。
沈山河說六個就點個,先拿來看看。
他故意說要確定十個,就是料到他們會有分歧,因為任何的分歧在一開始大家是會相互妥協的,隻有到了後期時機不多時才會各自堅持不放。而沈山河隻需要前期那幾個已達成一致的就夠了。
把村委會擬定的六個人與自己手中的招工名單一對比,六人中有五人在名單中。因為沈山河的人馬中,上手師傅是自己,下手剛才已確定了蔑匠,他隻需再招兩個負責搬運的幫工和一個負責打捆的人。五選三,這就很容易了。
沈山河也沒有當場決定,因為這事有知情的王叔在,他有什麼需要了解的可以問王叔,不用村委再插手。
事情基本解決,飯菜也做好了,小妮子過來招呼大家入席。
十六個人,正好坐了兩桌,不願喝酒的王叔和村會計以及周師傅、劉季明加上小妮子三個女孩和夏老板老婆八個人一桌,喝點飲料一樣的米酒。
沈山河與王建民則和村委會四人以及梁老板夏老板一桌,喝的是竹葉青酒。
又是一蕃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因為一眾人還得趕著回去,酒席並沒拖太久,但總的來說,今天一天,眾人皆是心滿意足,所以也都儘興而散。
送走外人之後,因為明天放假,沈山河表示今天要讓大家吃個飽喝個夠。於是兩桌拚一桌,男的喝燒酒女的喝米酒,大家肆無忌憚的喝起來。
沈山河與王建民兩個老板先感謝了大家的辛苦勞動,希望大家再接再厲。
上一個月,加工廠的毛利潤是1萬多一點點,除去各類開銷,純利在4千左右,下個月開動兩台機器,有望達到月入1萬。再下個月如果能得到車廂加工自己的貨的話,估計還可以翻一翻。可渭形勢大好。
至於工人工資,因為周師傅覺得自己固定800一個月也不錯,如果按20每方算工資,他雖還能多拿點甚至有把握多拿到1乾多一個月,但也會辛苦不少,而且這裡掙了錢也沒什麼花銷,不象原來在蕭山,出個門幾十上百不知不覺就沒了,又加上包吃包住,他估摸著,這裡800一個月到年底帶回家的錢堪比原來1300一1500一個月攢下來的錢。所以他覺得這樣也好,錢不少掙,人也不累,一切剛剛好,沒必要去掙那份20元每方的提成工資。
周師傅不說,沈山河自然也就不提,因為算下來,固定工資除了加工速度慢一點,其他都沒啥影響。至於說加快加工速度可以掙更多的錢,但他目前的班子沒多大的提升空間,或許周師傅能達到每天加工十個方,但劉季明十有八九吃不消。
所以,先就這樣吧。今夜且一醉方休。
既然是放開了,老板就成了員工集火的目標,小妮子幾個女孩甚至想能不能讓沈山河借著酒鬨點事出來,把自己那啥了那就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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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可惜,兩個老板近來頻頻出席酒宴,已是沙場老將了,小妮子三個沒喝過酒的哪裡鬥得過。雖然米酒度數低卻也是酒啊,三人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沒等沈山河動手,自己就投懷送抱了。
尤其是小妮子,臉上泛著桃花般的紅暈,眼神迷離,嘴裡帶著癡癡的笑,在廚房被煙火薰過的白熾燈溫暖而朦朦的燈光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拉住沈山河的手。
“再來一杯嘛”
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她在舌尖上轉了幾圈才完整的伴著鼻息和著酒氣從口中吐出,帶著慵懶、帶著嬌柔、帶著微醺的甜膩。
說完,整個身子便向沈山河懷裡靠了過去。
小妮子老爸希望她們倆能發生點什麼是不錯,可也不能眾目睽睽之下這麼送啊!趕緊把女兒扶住。
“彆喝了,喝這麼多,象個什麼樣子。”
“我沒醉,你們,轉圈,乾什麼。”
“轉你個頭,還說沒醉,來,乖,去睡一覺就好了。”
“我沒醉,我還要和,沈山河,喝一杯,嗬嗬,交杯酒。敢不敢,沈山河,你敢不敢喝。”
“不行,我,也要喝。”
小芳急了,踉踉蹌蹌站了起來,伸出杯子。
“我也,要。”
九妹也豁出去了把杯子伸了過來。
眼見著就亂套了,小心妮子老爸趕緊硬扶侄女兒去休息。又擔心小芳和九妹借機得逞,乾脆讓王建民與劉季明一個拉小芳一個拉九妹,大家一起把三個女孩子弄到床上去躺著。
三個女孩尤自不甘心,一路叫著自己沒醉,叫著沈山河沒種、不是男人。
王建民邊借機摟著小芳偷偷占便宜邊調侃沈山河
“山哥,要不你就亮一下家夥,讓她們看看你是不是男人得了,要不然她們一晚上會不得安寧。”
“你還是穩著點你的皮吧,你的手要是再不安份,我怕你以後都不得安寧。”
“你也就這點出息。”
王建民老爸恨鐵不成鋼。
雖然喝多了,但並沒有不醒人事,小芳也沒在意王建民那點小動作,隻嘴裡發狠道
“賤人,你等著,老娘,要讓你、喝、一輩子,洗腳水。”
“喝就喝,咱可不像山哥那樣沒種。”
王建民趁機踩了沈山河一腳。
“你y的以後離我老婆遠著點。”
沈山河豈會不明白他那點小心思,乾脆把小芳往他懷裡推過去任他一個人摟著小芳,自己回過頭準備去幫劉季明扶著九妹。
此時的劉季明手腳僵硬,滿臉通紅,緊張得要命,和九妹兩個都不知道是誰扶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