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的臉在光芒中變得模糊不清,她伸出的手如同穿越夢境般的虛幻。沈山河突然明白,此刻站在他麵前的,或許不是任何一個真實的存在,而是他內心深處不願麵對的幻影。
"這芸芸眾生,許多事都是早就注定了的,該你的終會歸你,不該你的,強求不來。"神秘聲音繼續說道。
周圍的景象開始飛速變化,沈山河看到一座古老的戲台,自己站在台上,一幕幕記憶中的戲劇正在重演。直到,他看到了蘇瑤在彆人懷中的身影,卻沒有了往日的痛苦,更多的是一種釋然——原來人生就是一場戲,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會有不同的劇本、不同的主角。
"夢總是要醒的,"那聲音逐漸遠去,"但夢醒之後,才是真正的開始。"
當沈山河從幻境中驚醒,發現自己已然躺在熟悉的床上。晨光透過薄紗窗簾灑在床前,小妮子蜷縮在床邊,睡得香甜。
桌上那張燒了一半的情書隻剩下殘片,青絲和照片已成灰燼。沈山河伸手觸摸著那張殘破的信紙,突然領悟到,有些感情,不過是自己編織的一場夢。
夢可以回味,但永遠成不了現實。
“瑤,曾走過的這一程,我很喜歡,也會珍惜。沒能夠繼續走下去,我很遺憾,但不再強求。沒有你的日子,我會安好;沒有我的日子,你要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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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明白,放棄不代表記憶的消失,而是它不再疼痛,不再折磨我。而你,我相信,也是一樣。
那些曾如潮水般淹沒我的夜晚,如今退成遠岸的細浪。你的聲音、你的溫度、你留在舊襯衫上的氣息,都成了博物館裡封存的標本——它們依然存在,隻是不再與我有關。
時間是最公正的雕塑家,它不會抹去什麼,隻是緩慢地風化細節,直到某天我驚覺,想起你時,竟像翻閱一本陌生人的日記。那些曾讓我窒息的瞬間,如今隻是紙頁上褪色的墨跡,連悲傷都顯得禮貌而疏離。
原來真正的放下,不是忘記,而是終於接受——
我們之間的故事,早已在某個未被察覺的黃昏,寫完了最後一頁。
有時候,放下就是最好的開始。
小妮子很是愧疚,她覺得,是自己燒毀了沈山河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可她除了在沈山河麵前邊掉眼淚邊說對不起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她昨晚,提心吊膽想了半夜,才決定願意接受沈山河對她的任何處罰,但隻有一點不可以,那就是趕她離開。沈山河如果真那麼做了,她會離開,離得遠遠的,然後去另一個世界。
隻是如今的沈山河怎麼會怨她呢?彆說是無意,就是故意又如何?這都是注定了的。
沈山河確定自己突然暈倒的應兆事件便是蘇瑤的放手。而且隨著與蘇瑤相關的東西被燒,此事便算因果了了,至於將來是否還會再起波瀾,那也隻有老天知道了。但他忘了自己當時還吐了一口血的事,他以為二者合而為一,二件事就是一件事的預兆,隻真相真的如此嗎?
放下心來的沈山河心情稍微好了點,隻是依然情緒低落。雖然依舊停工停產,一毛不掙卻還得負擔五六千一個月的人工開銷。然而對他來說,生命中最貴重的東西都放下了,些許身外之物舍了便舍了。更何況,凡事因果循環,禍福相依,是得是失永遠說不清楚。
所以,即然被命運強奸了,無力反抗之下,那就學著享受吧。
所以,小妮子這些時間以來,彆提有多滋潤了,因為停電,她把害怕的借口用得理直氣壯,每晚都要和沈山河睡在一起,而且越來越大膽,就如眼下。
小妮子不再滿足背對著沈山河蜷縮在他懷裡的感覺,她轉過身來一腳搭在沈山河腰上,雙手摟住沈山河脖子像八瓜魚一樣把沈山河牢牢地鎖在自己懷裡。
小妮子感覺胸口有什麼東西炸開了,甜蜜的暖流湧向四肢百骸。她在黑暗中摸索著用自己的臉蹭著沈山河的臉。慢慢的,慢慢的,兩人嘴和嘴對上了。小妮子喉間逸出一聲極輕的滿足的歎息,兩人之間鼻息熾熱而濕潤。
當唇瓣相觸的刹那,時間仿佛被揉碎成星屑。她先是試探性地輕啄,像羽毛掠過湖麵,卻總覺著不過癮,便一手按住沈山河後腦勺。而沈山河則順勢攬住她的腰,彼此互相將對方圈進懷裡。呼吸交纏間,溫柔漸漸化作洶湧,兩人的嘴帶著不容抗拒的眷戀,輾轉吮吸間,舌尖交纏,她他)嘗到他她)唇間的清甜。
夜風穿過自楊樹的枝椏,沙沙聲混著兩人紊亂的心跳。她在迷亂中聽見他低啞的呢喃,溫熱的氣息拂過唇畔,像電流竄過全身。彼此摟抱的力道越來越緊,仿佛要將彼此的身體勒進靈魂深處,這一刻,世界隻剩下彼此相貼的心跳,和永遠吻不夠的綿長愛意。
當他們終於分開時,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小妮子把發燙的臉埋進沈山河的頸窩,聽見他胸腔裡傳來悶悶的笑聲。
"笑什麼?"
她羞惱地咬了一口他的鎖骨。
沈山河"嘶"了一聲,卻把她摟得更緊:
"笑我們像兩個小孩子。"
他的手指輕輕梳理著她的長發,
"明明都..."
小妮子突然抬頭捂住他的嘴:
"不許說!"
她知道他要提他們早已是成年人的事實,但此刻她寧願假裝這是他們的初戀。
沈山河笑著吻了吻她的掌心,在小妮子慌忙縮手時趁機翻身將她籠罩在身下。他的手臂撐在她耳側,急驟熾熱的氣息居高臨下。小妮子屏住呼吸,滿懷期待任由他慢慢低頭。
"可以嗎?"
他在距離她的唇隻有毫厘之處停下,呼吸交融。
小妮子閉上眼睛仰起頭,
“嗯。”
聲音輕不可聞。都讓沈山河的理智徹底崩塌。他的吻落下來,比之前任何一個都要熱烈。小妮子感覺自己在不斷下墜,隻能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作為唯一的支點。
當沈山河的手掌試探性地撫上她的腰際時,小妮子渾身一顫,但沒有推開。他的掌心滾燙,隔著睡衣也能感受到溫度。指尖小心翼翼地摩挲著布料邊緣,像是在詢問許可。
小妮子鼓起勇氣,引導著他的手探入衣擺。當他的指尖直接觸碰到她腰間的肌膚時,兩人同時倒吸一口氣。沈山河的吻變得更深,手掌卻出奇地溫柔,像對待易碎的珍寶般輕輕撫過她的曲線。
"沈山河..."
小妮子在他唇間呢喃,聲音帶著她自己都沒察覺的嬌庸意味。
"我在。"
他抵著她的額頭,呼吸不穩,
"我是不是……"
小妮子搖搖頭,主動收緊環住他脖子的手臂拉近距離。這個動作讓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沈山河悶哼一聲,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你確定?"
他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小妮子感覺到他在極力克製自己,突然感到一陣心疼。她輕輕撫上他的臉頰,指尖描摹著他的眉骨、鼻梁,最後停在微微發燙的唇上。
"我確定,"
她輕聲說,
"隻要是和你。"
這句話像打開了某個開關,沈山河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他俯身吻住她的同時,手指輕輕挑開了她睡衣的紐扣伸了進去。小妮子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唇和手帶來的雙重觸感,像被卷入一場溫柔的暴風雨。
窗外,雨停風住,仿佛也為這滿室的旖旎感到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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