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鄉政府大樓,沈山河茫茫然如被人強奸了一般,感覺到失去了什麼,卻又有些刺激享受。
“靠,真賤。”
咕嚕了一聲,沈山河拋開所有雜念去木工坊找父親。
木工坊裡,父子倆展開了一輪對話。
“爹,我準備把這裡裝兩台鋸機改成加工廠。”
沈山河直截了當。
“停了也好,手工製作確實不怎麼掙錢,老祖宗傳下的手藝要被淘汰了啊!”
“放心,我不會讓他斷的,有機會我還要發揚光大。到時我開個家具廠,用現代機器,把老祖宗的手藝拆分成流水化作業。”
“那祖宗的這份手藝不還是失傳了嗎?”
“彆急,我再專門設一個手工部,招集傳統藝人,專門訂作手工實木製品,或是做古木製品、建築的維修翻新。不一定要多掙錢,先把傳承續下去,至於以後會怎樣,咱現在也說不好,先顧這一代吧。”
“也隻能這樣了,眼下還是掙錢為主,有錢了就不成問題,哪怕是請人來學,也能傳下去,沒錢你就是學了,為了吃飯隻怕也要丟掉。”
“爹說的對,有錢就有一切,隻要有錢,一切都有人乾。”
“少給我皮,錢必須掙,但必須掙正道的錢。你要是敢走歪門邪道,腿都給你打折了。記住了,‘活絡錢,在眼前;辛苦錢,萬萬年。’昧良心的錢,花著也不會舒心,還不如不掙。”
“是、是,爹你放心。我頂多也就使點手段自保,決不會無緣無故的坑人。”
沈山河覺得今天五行不利,來回被人當孫子訓,自己還得上杆子的跑來接著。
“你是我的崽,你說的我還是相信的,不過也沒有絕對,真到了生死關頭,也無須顧忌。到了人家都動了刀的時刻,就不要再去動嘴,絕不能慫,乾就是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還是說說你和媽兩個吧,怎麼打算?”
“你媽呀,就是沒個主意,在家就想著來守著你,來了又念著家裡幾分地,沒完沒了,就不是個閒得住的命,要不你給她整點事做,讓她閒不下來。”
沈山河老爸滿臉期待的看著他。
“什麼事?”
“給她整個孫子帶著,怎麼樣?你也該結婚了,身邊那麼多女孩子,你還想挑個啥樣子的?”
得,證實了,今天出門不利,回去先把旺盛揍一頓,去去晦氣。
“爹、爹,這事不急,咱先說說眼下當緊的事。”
“那過完年就讓你媽過來在廠裡做飯,我給你當師傅。怎麼樣?”
“當師傅太累了,你還是打個捆算了。媽做飯倒是沒問題。”
“那有什麼累的,劉季明都做得了,我有什麼做不來的,論力氣他還沒我大。”
“那不同,他的年紀你比得了?”
“年紀怎麼啦,四五十歲正壯年,農村裡七八十還上山下地,我這年紀就廢了。”
“得、得、得,你是爹你說了算,不過還是一步步來,先做下手適應適應,到時再轉上手。”
“那行,那具體你怎麼安排?這次的人手你也該考慮考慮咱自己村裡了,彆人都在背後說你了,說你發了財就忘了鄉親。”
“誰這麼愛嚼舌根?這次就回村招,但這種嚼舌根的堅決不要,你跟媽留意一下子。”
沈山河也是有脾氣的,老子不吃你的用你的,掙不掙錢和你們沒半毛錢關係,還做不了主了?跟我玩道德綁架,什麼人品?
“行,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背後沒人說?彆管那麼多,你自己拿主意。”
“嗯,到時我讓王建民村子裡的人到這裡來,咱們村的人去那邊,把人錯開,好管一點。”
“行,行,這些事你們兩商量著辦就是。合夥的生意,一定要互相商量好。對了,那現在家具店兩人怎麼辦?”
“她們啊,就負責打捆吧,我再招一個和她們一樣陪讀的,這種人便宜,依舊200一個月包吃包住,很好找,咱們村應該也有,到時找一個就是。”
“沒問題,不過你也要先跟人說說,讓人同意了才行。”
“我這就去,這段時間你把這裡收個屋就行了,等確定買下了咱就把家具在年底前便宜處理了。”
“那你快去吧,估計一會就要過來做午飯了。”
“嗯,走了,你歇著點。”
家具店裡,王姐和李姐正聊著天,見到沈山河過來,趕緊起來笑著打招呼。
“唉喲,老板檢查工作來了。”
“哪裡,哪裡,這不是看兩位姐姐辛苦了,過來慰問一下嗎。”
“喲喲,老板真是老板,空著雙手就說是慰問。”
“怎麼是空手呢?這不還有一張嘴嘛,老板的嘴可甜了。”
兩人笑著擠兌沈山河。
“喲,想不到李姐還嘗過沈老板的嘴呀?來,分享分享。”
隔壁周姐聞著聲趕了過來插話。
“少扯蛋,我有正事要說。”
“唉喲,誰扯你沈老板的蛋了?我倒是想扯來著,隻是沈老板你也不給機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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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你,老板的蛋有你……”
“停停停,我是真有事,你們再起哄我就走了,到時可彆後悔。”
沈山河轉身做欲走樣,他可是真怕了這種虎狼之年的少婦,尤其還是閒得奶痛的這種,一個個的看上去正經八百的,三二個湊一起那是真的敢扯著男人的蛋研究研究。
“彆彆彆,”站外麵的周姐趕緊攔著。
“有正事你們說,我回去了。”
嘴裡說著回去,腳卻一動不動。
沈山河也由她,反正不是什麼秘密。
“我打算擴大加工廠規模,在木工坊裡裝兩台鋸機,把家具生意停了,就想來問問你倆有什麼想法沒?”
“不是吧,沈老板,咱們可是簽了合同的,才幾個月你就要把我們退了?”
“是啊,老板,你這麼做可不地道啊。”
“停、停,我什麼時候說要辭退你們了,到時候你們可以留在加工廠,合同上的待遇不會變,隻是工種換了,所以來聽聽你們的意見。”
“噢,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沈老板不要我們了。”
王姐拍著胸口長出口氣,胸脯拍得一顫一顫的,彈性十足。
“對,隻要沈老板原意留我們,我們就繼續跟著你乾。”
李姐也表態了。
“我也要跟沈老板乾。”
周姐也湊了上來,巧笑嫣然,把個乾字咬得很重。
“我的個娘勒。”
沈山河偷偷咽了幾口水,心裡隻呼吃不消,趕緊接著道。
“到時你們就負責材料打捆,兩個人一組。這裡開到年底就關門不乾了。”
“那到時候我倆睡哪裡?”
“這事我會安排,不用擔心,也是在鎮上。”
“換我就不擔心,到時候沒地方睡你們不會爬老板的床啊。”
周姐在一邊煽風點火。
“是哦,老板,你就不用費心了,到時候我們自己爬床上來,嘻嘻嘻。”
“要爬你爬,彆拉著我,我去告訴你男人。”
“唉喲,你竟然惦記上了我男人,老實交代,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彆瞎說,誰希罕你家那玩意,黑不溜秋的,白送都不要。”
“你家男人好,動不動打人,難怪放著沈老板這麼好的床你不敢爬……”
“好了,就這麼個事,我說完了先走了,你們繼續。”
沈山河說完趕緊轉身就走。
“唉,沈老板你留下來吃個飯吧?”
周姐趕緊扯住沈山河衣袖子。
沈山河望了眼隔壁探頭探腦的周姐老公,笑著說道